许敛放弃了挣扎。
他双手被吊在高高的架子上,双腿被粗糙的手掌握着打开,有个祭司模样的人用刷子蘸了不知何物在他穴口来回涂抹。
许敛紧紧闭着眼睛,好像只要不看到这不堪的一切,他就能当做一场梦。
一根粗长的阳物捅进了昨夜被操到红肿,还流着白液的xiǎo_xué。许敛沙哑的嗓子低低呻吟一声,那里好像被操得松了些,被这样莽撞地插进去竟没觉得有多疼。这些野人的阳物都十分巨大,个个青筋凸起,进出间磨得穴肉一阵阵酥麻。
xiǎo_xué被操着,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粗糙的手掌抚摸揉捏。许敛在rǔ_jiān被捏住时急促地喘息了一声,那些发现了他这处敏感,更加兴致盎然地玩弄起来。粗糙的指腹捻着柔嫩的rǔ_jiān,把那处捏得也红肿起来。
“不行……不能碰……”许敛轻微扭动身子想避开,rǔ_jiān却被含在口中,那人嘴巴很大,把整个乳晕都咬住狠狠吮吸起来。
后穴里的阳物狠狠顶了几下射在里面,退出去后很快就有另一根插了进来,蹂躏着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的xiǎo_xué。
要……要被操多久才能结束……许敛颤抖着长长的睫毛,眼睛睁开一条缝,又狠狠闭紧了。
很多人……很多人……也许这是一个不小的部落,所有男人都过来了。他们都已经解开了腰间的鹿皮,握着自己粗大的阳物焦急地等待轮到自己,去享用那具美好的身体。
背后操他的人喊了几声许敛听不懂的话,另一个人来到许敛身前,用火热的硬物在许敛小腹上戳了几下,粗大的指节没入许敛已经装了一根阳物的穴口中。
“不……啊……”穴中的阳物还在不停进出,强行塞进去的手指捏着穴口的嫩肉硬生生拉开一条缝隙,另一个阳物蛮横地挤了进去。
两个尺寸可怖的阳物塞进xiǎo_xué里,许敛痛苦地尖叫一声,可他前端居然因为这极度的痛苦射了出来。
两根阳物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在紧缩的肠肉里毫无规律地狠狠操弄,每次退出一点都像是为了更狠地操进去。
“我会死的,不能两根我会死的……”许敛哭着想躲,却被无数双大手牢牢固定在原地,让他绝望地承受着两根yīn_jīng。
许敛被操得喘不过气来,花心不间歇地被guī_tóu顶着,酸麻的快感冲击着四肢百骸。穴口已经被撑到最大,山中凉风从两个yīn_jīng的缝隙中灌进去,痒得许敛难受扭腰,竟主动向强暴他的阳物迎了过去。
两边rǔ_tóu仍被两个人含在嘴中,或舔舐或吮吸,这些野人像是要从他小小的rǔ_jiān中吸出什幺东西一样,弄破了皮都不罢休。
操他的两个人同时到了高潮,两根巨大的东西争先恐后地抵在花心上射出来。许敛尖叫一声,粉嫩的脚趾痉挛蜷起,又射了一回。
第四个……第五个……
许敛麻木地被操着,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后穴堆积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强迫前方软下去的yīn_jīng硬起来。
许敛张着大腿迎接前后两根yīn_jīng的操干,有一只手抚摸着他已经被撑满的穴口蠢蠢欲动似乎要再塞进去点什幺。已经射空的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中涌起另一股冲动,随着一下一下顶到花心的yīn_jīng这种快感越来越强烈,许敛失神地看着天空,喉中溢出一声绵长的抽泣,金黄的液体淅淅沥沥射出来。
许敛想,他也许会死在今天这场lún_jiān里。
可他醒来时却在干净柔软的虎皮上。后穴依然塞着不让jīng_yè流出来的药草,身上却被细心清洗过了,被玩到破皮的rǔ_jiān甚至也涂上了药泥。
许敛呆了呆,起身来到洞口,望着外面的阳光。
守在门口的两个人也许昨晚也参与了lún_jiān他,但此时看到他却恭恭敬敬行了礼,比划着问许敛是不是想出去。
许敛茫然点点头。如果能走……他当然不想留在这里。
可那两人却在他脖子上套了个动物皮毛做的环,环的另一端分别系在两个守卫腰间,显然是防着他逃跑。
许敛心中的一线希望再次破灭,他失去了所有力气,疲惫地回到了山洞中的虎皮上。
夜幕降临时他又被全身赤裸着带到了祭台上,双手高高吊起,又是一场漫长的折磨。许敛被操昏过去再因为强烈的快感或者痛苦醒过来。最后一次醒来时东方的天边已经显露了鱼肚白,狂欢的人群已经散去,他手腕上的绳索也被解开了,只有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仍在他身上勤奋耕耘。
许敛缓缓举起手,看着指缝间阴阳交错的天空。
我不能……我不能被折磨死在这里。许敛把手指塞进口中狠狠咬出血,艰难地伸到背后摸索那朵纹上的花朵。沾了血的皮肤一阵灼热的刺痛,像是被尖利的牙齿狠狠咬了一口,冰冷的剑柄落在了他掌心里。
许敛睁开眼睛认真看着在咬他rǔ_jiān那人的脖子,仔细确定了脉搏的位置,手起剑落切断了那人的脉搏。大股鲜血喷涌出来,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许敛满身都是那人的血,他艰难地要站起来,可被掰开一夜的腿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许敛努力了许久也没让腿动起来,他不能在此久留,那些人很快就会过来。还好胳膊能动。
许敛撕了那人的衣服包在身上,短剑咬在口中,以手撑地缓缓趴着离开这个噩梦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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