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却不会为此放弃ròu_tǐ的享受。他又回到津父身边,没再离开过,只不过总会留意着不让津业成再发现痕迹。
罗成始终记得自己见到津业成的第一眼,他白净一团缩在津父的怀抱里。他接昂贵的易碎品一样将津业成接到怀里,三岁的津业成身上一股奶气,漂亮得不像津父的孩子。有一瞬间,他完完全全忘记自己身边还有津父,嘴唇贴上津业成温润的额头,无声落下一个亲吻。罗成见到了一个完美的恋人,他将来会拥有津父身上所有的优点,同时还有淘汰生父身上无数劣处的可能。
罗成爱上了一个婴儿。
“你怎么在这儿?”
罗成被这个长大了的婴儿喊醒,他身上不再有那股清香的奶味,只有洗涤剂的味道和热汗的咸腥。这气味一下将罗成抓到实处。
在他走神的工夫,家长会走到尾声,班主任留下了家长和孩子对话的时间,在这一天允许课业紧张的学生提早回家。
罗成来不及回应津业成,津业成含着轻蔑的笑容低下了头。阴鹜得没有少年人的影子。
“津业成,这人是你家什么人啊?”有个娃娃脸的小姑娘拍拍津业成的后背,几乎贴着他的耳根这么问。两个人大约平时就亲近,女孩的家长就在一边,这会儿也没避讳。
津业成转过头,这回没笑,对着女孩太过坦诚了,眼里反而没有神采。
“瑶瑶,他不是我家人。”
倒是罗成厚着脸皮朝那个吃惊的瑶瑶点了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7.
7.
津瘦条条,人也瘦条条,罗成伸手去接,他一个侧身躲开了。
旁边瑶瑶不知和父亲说了什么,人家父亲怜爱地抚了抚自家女儿头顶,津业成没眼色地凑过去。女孩儿这就扔下了父亲,和他讲白天学校里发生的趣事,津业成配合着她一应一和。两个大人不知不觉被排挤到一边,罗成跟在津业成身后,说不清心头什么滋味。
男孩女孩一东一西在校门口挥了别,罗成说:“那女孩和你关系很好啊,好得……”我几乎以为你们在恋爱。
“噗嗤”,津业成没给他面子,面带讥谑,“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我长辈吧?”
罗成教津业成冷淡的语气激得一愣,那孩子眼中的轻蔑让他一瞬间不知所措。之前津业成对他也没有多尊重,至少还维持着表面的平和,今天津业成突然就扯掉他们间的遮羞布。一想昨晚的性.事,罗成不知那是不是他在津业成面前彻底失去自尊的诱因。
“我当然是。”罗成难得强硬一回,只是视线避开津业成,到底欠一分底气。
“呵。”闻言,津业成探进罗成的西装裤口袋,隔着布料挑弄罗成的阴.茎。罗成皱了眉头,却未出言阻止,他一味隐忍的表情津业成最厌恶不过。那个高中生短短的指甲按在他龟.头上抠了一记,罗成惨叫出声。
津业成的心情终于愉快起来。津业成右手搭在罗成腰上,强令他保持与自己相同的步伐,他眯了眯眼,说道:“你问我瑶瑶的事,是怕我以后和她在一起吗?”
罗成对津业成并不存在独占欲,津业成这么问,他便有些吃惊,“你喜不喜欢她,是你的事,我不会管束你。”
津业成点点头,“你当然不会怕。即使我与瑶瑶结婚生子,你也不会怕。”津业成绕过他的脊背,掐住他胸前的花粒,“你想和谁做.爱就做.爱,什么时候考虑过旁人的感受了?”
罗成面色一白,津业成欣赏着他苍白的面目,说道:“你放心。这么脏的事,我只和你做。”
脏死了。
脏得他昨晚洗了两个小时的澡,还觉得身上有罗成恶心的味道。
津业成不明白大人为什么沉.溺性.爱,他唯一明白的是,他要将罗成的热爱变为惩罚。
学校到罗成家,路上会经过一个在建的建筑区。津业成将罗成拖了进去,让罗成赤条条躺在一堆尖锐的泥石碎屑上,他捡起地上的碎瓷砖瞄准罗成的面门砸过去。殷红的血流顺着罗成的额头蜿蜒流下,他始终紧咬着下唇,不阻拦亦不示弱。
津业成俯身亲吻他的嘴唇,猛力唆着他唇上的伤口,然后说:“我要吸你的血,扒你的皮。”津业成手指从罗成身上滑过,所过之处遍布罗成心头的三分惊惧七分茫然,最终停在罗成蓬勃的yù_wàng之上。津业成弹了弹罗成充血的丑陋性器,扒开他的双腿,厚厚刺入。
血液和着建筑地上的灰尘,很快风干。津业成附在他耳边说道:“这里太脏了,你要打扫干净。”
作者有话说:把标签的温情去掉了,这一点都不温情。
☆、8.
8.
津业成考上了省内最好的医科大学,瑶瑶在他旁边的学院读医护。
瑶瑶没课的日子里,会跑到他学校的自习室自习,她要他陪着,他通常顺路带给她一杯牛奶。因为牛奶安眠。
同学都觉得他和瑶瑶是恋人,瑶瑶也这么觉得,只除了他自己。
人说大学的恋爱最为单纯,大概因为那个年纪开房住宾馆都可以aa。半熟不熟的男人女人为彼此的性魅力沉迷,女人想上男人,男人想上女人。
瑶瑶订过好几次宾馆,装作喝醉了喊他过去,他总是一本正经。女孩在他面前sū_xiōng半露,他就细致地替她装好衣服。偶尔,他会枕着瑶瑶的膝盖,闻着宾馆房间的香烟味道,仰头盯着天花板发呆。
“为什么不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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