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不见,你的屁股已经学会流水了……”反对的话安德烈一概忽略,双手在少年的臀肉上揉搓不止。“要是我晚来两、一天,你说不定就已经在别人怀里高潮了。”
这话让吉尔伯特浑身烧得更厉害了,他觉得羞耻,但又想让自己更羞耻些:“……已经……射过了……”现在的他诚实得很,甚至把硬挺的yīn_jīng拿出来展示,“用这个……”
安德烈没有顺着说下去,他知道那个别人只可能是达米安:“吉米,你真不乖。我要惩罚你。”他松开吉尔伯特的屁股,捏着少年的手sè_qíng又挑逗地拉开自己西裤的拉链,“轮到你取悦我了。”
当意识到自己正和叔叔赤诚相对(某种意义上)后,吉尔伯特浑身烧得更厉害了,屁股上的湿意微微发凉,激得他满身鸡皮疙瘩。他吞了口口水,悄声问:“……怎幺做……我……不知道……”
安德烈不回话。他弯着嘴角,着迷似的玩弄少年的yīn_jīng,试图通过淫秽的动作暗示对方该怎幺办。
“好、好吧……”吉尔伯特扭着屁股扯下内裤,他渴望火热的温度再次温暖那里。但安德烈轻轻地帮他把内裤套上,在他耳边低语:“我不会动你。至少现在不会。你还没有准备好……”
吉尔伯特只好用手抚慰那个翘起的怪兽,不论是那东西的热度还是硬度都让他暗暗吃惊。这是他第一次为别人做这种事,简直称得上慌慌张张没有章法,好在安德烈挺受用:比起经验丰富的老手,他更喜欢这个自己亲手调教的xìng_ài菜鸟。
那些天天流着骚水的东西有什幺好,怀里的这个才称得上无价之宝。
单凭双手要让一个成年男人感到满足要花不少时间,这让吉尔伯特渐渐觉得煎熬:万一停车之后安德烈还没有软下来该怎幺办?安德烈手还伸在牛仔裤里,难道不怕被人看见吗?还有刚刚发出的声音,怎幺想都很奇怪……少年的手已经很酸了,但他还记得安德烈的喜怒无常,不敢贸然停手。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他发觉身下的男人并没有不快的样子,干脆在过道里跪了下来。
安德烈看着少年将自己的yīn_jīng纳入口中吸吮,温热柔软的触感成了他抑制shè_jīng冲动的极大障碍。“手上别闲着,我记得你很喜欢自己做,现在让我看看。”
吉尔伯特顾不上腹诽那个“喜欢”,顺从地拉下裤子在叔叔面前自渎。勃如果】..起的yīn_jīng和湿润的穴口得到手指抚慰的一瞬间,少年喘息着把嘴里的巨物吞向深处,这下,不仅是敏感的双唇和舌尖,连舌根都尝到了安德烈的味道。吮吸了一会儿,少年把自己光裸的性器凑上前去好方便对方视奸自己,当然了,上面也不能停,他伸出舌尖来像奶猫舔食牛奶一样讨好那根精神的ròu_bàng。
感受到少年的热情,安德烈也不再抑制,挺动一会儿便在对方的口中射了出来。
吉尔伯特的紧张是对的:安德烈释放不久车子就停了。得到满足的偏执叔叔心情尚佳,亲亲还未到达高潮的吉尔伯特,再次把少年搂在怀里——情潮来临的怀虫如此珍贵,怎幺能让无趣的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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