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望看着沈承瑾,不,是盯着。他从他保镖的手里接过桎梏,不仅狠狠抓着青年的手,更是按着他的后脑勺,逼他看着自己。
突然觉得隔了很久。很久都没有见到过沈承瑾。
而在这“很久”的一段时间里,他并没有任何报复过他之后应有的轻松和快感。
失去了整个世界的沈承瑾,原来还活着。活得比他以为的似乎要好很多。
他怎么可能让他活得这么好!
何望的眼里慢慢布上了凌虐的光芒。
他盯着他的时候,对方也盯着他。
他们四目相对,却绝没有柔情似水。半晌,沈承瑾忍耐着手腕与头皮的疼痛,从牙缝里叫了声:“何望。”
“我真的太小看你了。才刚刚拍完被人操的片子,又在这里跟男人拉扯不清,沈承瑾,你真是贱货!”
沈承瑾冷笑道:“我就是贱又关你什么事?”反正今晚不能善了。他忍耐着退缩的冲动,同时也忍耐着一肚子的火气,想,他凭什么要怕他?!再残忍的事他都对他做过,他还怕会再做出什么来?!
头皮刹那被扯得更痛,手腕更仿佛要被人捏碎一般,痛得沈承瑾额头立刻冒出了一层汗水。
沈承瑾痛呼一声,何望在他头顶恶狠狠地说道:“你的屁股被那么多人干过,不知道有多肮脏,你的那些客人还能吃得下去你这里的东西?还是说他们明里来照顾你生意,其实是照顾你屁股的生意?”
简直可笑!
操他妈的!他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来!逼得他无路可走的人不就是他何望吗!
沈承瑾怒极反笑:“又不是给你吃,更不是给你操,用得着你操那么多心?!唔——”
手顿时被人扭到身后,他按着他,几乎是暴虐的将人往摊外带。
“你想干什么?!”
他黑着脸一言不发,很快抓着人来到路边,将沈承瑾推进了一辆车里。
“开车!”
沈承瑾被推倒在后座,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一道黑压压的影子带着令人窒息的侵袭感朝他压了上来。
车保持着一定的速度驶上了大路,沈承瑾的裤子被人暴力地往下扯的时候,他意识到何望就想这样上了他。开着车,在路上,没有遮挡措施的玻璃窗,和狭小空间里一同存在的司机。
“我操你妈——何望。”沈承瑾被压在宽敞的座椅上,承受着何望身上浓厚的令人窒息的气息。他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他在他手里就只是一只困兽。他早就是一直困兽了。却曾肖想着能挣脱这个人为他布下的牢笼。
第25章 25.
何望沉默而粗暴地贯穿沈承瑾,他扯开他的腿,当着前座的司机,就仿佛还是曾经,他也当着其他人操他。
但那时候至少他们的身体都是享受的。而现在,回响在何望耳边的只有沈承瑾极力忍耐的痛苦低吟,以及偶尔因他捅得过深、动作狠厉而发出的叫声。
他把他的腿折到胸前操了一番,过后就着连接的姿势粗鲁地把人转过去,让沈承瑾跪趴在椅子上。
男人重重挺身,沈承瑾的头“咚”地撞上了玻璃窗。
路的对面闪过刺眼的车灯,何望捏着沈承瑾的下巴,“啪啪”地重击着后者的臀肉,强行把沈承瑾的脸抬起来贴在车窗上。
隔着一层玻璃,青年在被迫交合中痛苦、迷茫而带着几丝迷乱的脸庞仿佛已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在城市的灯火下。何望伏在沈承瑾的肩上,他的身体发着烫,沈承瑾的身体也发着烫,他是如此的熟悉身子底下的这副身躯,他打开它,占有它,在那深处翻搅折磨,那根东西被干涩的甬道吮含着,在那紧热的蠕动里胀到极致,快要爆裂。
而他的心却与之相反,充满了愤恨和痛苦。
遇到了红灯,不知此刻心里是何感想的司机慢慢停下了车。
何望紧紧插进沈承瑾的深处,手突然伸到前边,按向了某个地方。
车窗缓缓摇了下来,直到打开了一半,沈承瑾被迫仰起的脸完完全全暴露在了春末的凉风里。
在距离他们不足一米远的距离里,平行挺着一辆车。
何望双手毫不顾惜地揉捏起沈承瑾敏感的乳首,并加快了速度,孽根故意在沈承瑾体内的致命处飞速地摩擦。
“啊——”
被粗暴对待了许久的青年在突入其来的剧烈快感下叫出了声,他张开的唇,湿润的双眸,凌乱的发,因为正在进行的某种事而无法制止地变得艳丽的脸,就这样融进了夜空。
对面的车里传来了女人的惊叫,那原本开了一丝缝的前座的窗立刻就被人彻底关牢。
何望仿若未闻,更快更有技巧地骑在沈承瑾的身上chōu_chā。他们叠在一起,却只有沈承瑾的脸被人看到。他想让他受尽一切不堪的凌辱,抓紧每一分每一秒。
沈承瑾茫然地想,为什么,为什么都这样了何望还不肯放过他。他不觉得自己无辜可怜。他只是不明白。
天空里有零零散散的星星,沈承瑾愣愣地望着深凉的夜空,很快又收回视线。他看看隔壁的车辆,一边像狗一样地被人操着、不断喘息,一边朝着那扇黑色的车窗无发出一道浅薄的笑。
绿灯亮起,何望的车在沈承瑾尚未消失的笑意里率先开了出去。
最后何望钉在沈承瑾身上,把有一段时间没有发泄过的都射了进去。
他一射完就把自己拔了出来,没有任何的留恋与温存。沈承瑾后边火辣辣地发着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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