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脸,可还是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得逞。洞房花烛夜啊,没做到天亮怎么算是男子汉!
雷钧亦忍不住满足的笑了,厚实的大手轻轻地沿着他白皙的肩颈抚摸,一路顺着手臂,往下刮着腰线,最后停在他爱不释手的紧实臀丘上,留连往返。
「夏之,你怎么会让我这么爱你呢……」气声轻语,雷钧亦灼热的气息吹拂着他滑润的肌肤,贪婪地吻上他丰软的嘴唇,欲罢不能的准备再来一个起床运动。
正当他蓄势待发欲要提枪上阵时,突如其来的一脚直接把他踹翻到床的另一边去。
「噢!」雷钧亦抱着肚子翻了回去,蹙着眉瞪着依然闭眼装睡的童夏之。
「还有力气踹人?表示你还不够累。」雷钧亦又压上去,倏地一顿,愣愣地望着童夏之缓缓掀开眼帘,迷濛眼波荡漾魅色,瞬间让他血液奔腾,脑袋昏沉沉。
「我很累……」夏之慵懒启口,随手轻拨垂落额间的发丝,性感得快让他喷鼻血。
「那就不要一直勾引我。」雷钧亦握住他纤细的手腕压在头顶上方,下身与他密实贴合,结实修长的腿直接架开的他的双腿,勃发硬挺的yù_wàng抵住他最渴望的地方,借着整晚的充分润滑,长驱直入,「你明知道我根本无法控制……」
「qín_shòu……唔……」
「你都是我老婆了,不对你做qín_shòu的事要对谁做?」雷钧亦扬起下流的淫笑,一个挺进就撞进最深处,销魂紧窒的快感瞬间扩散到四肢百骸,再佐以夏之的柔媚呻吟,天堂大概就是如此了。
「啊……你……呜嗯……嘴巴很贱……」夏之喘息着,匀长的双腿环上他精壮的腰身,揽近他刚健的胸膛,火热气息交融,勾人的眼神勒得雷钧亦呼吸窘迫。「听说你以前换床伴跟换衣服一样快……」
「那是以前。」
「你要怎么跟我保证以后不会有?」
「用我下半身下半辈子的性福保证!」
跟qín_shòu能要什么永恒的承诺?夏之其实还是抱持着怀疑。套上彼此的戒指只是一种形式,他们都知道两个男人结婚并不具任何法律实效,是雷钧亦失心疯似的非要把他「娶」进门,好证明他是多么认真的看待这段感情,绝对不会因为相识时间不长就减少他对夏之的爱。
他疯,夏之也跟他疯!他并不是不喜欢雷钧亦,事实上他喜欢得不得了,他只是习惯性的带着怀疑的态度去看待所有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爱慕,即使是雷钧亦也一样。
说穿了,他们两人根本还不够了解彼此,就这么恋爱、结婚,跟疯子一样。
雷钧亦总算愿意放过他,两人瘫在床上,动都不想动。
「如果能这样一直做到死该有多好……」雷钧亦一脸幸福满足。
「原来这就是你跟我结婚的目的。」明明已经筋疲力尽,夏之的嘴还是不饶人。
雷钧亦笑着抱住他,埋在他肩窝里汲取他身上诱人的香气。
「夏之,你不能否认我们真的很契合吧?」
「如果你是指做爱这件事,我不否认。」
「当然不只这件事啦,虽然这件事很重要,不过我相信将来、以后、一辈子,我们都会这么相爱。」
夏之浅浅一笑,拍拍他的脸说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会被叫作情圣了。」
「你管别人去说。」雷钧亦抬起头看着他,坚定无比的对他许诺:「我在教堂上发过誓了,以后只对你一个忠心。」
「我没说不信你。」
「事实上你不信。」雷钧亦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无所谓,反正我们时间多得是。」
雷钧亦这种不知道哪来的自信,通常都会让他很想笑,说得他有多了解他似的,夏之笑着。
雷钧亦的自信有时候很蠢,但多数时候都很可爱,或许这就是他的魅力,所以每个人都喜欢他。
帅气、傻气、没有心机不会算计,简单来说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乐天派。童夏之绝对相信雷钧亦这种人根本不会有敌人,他也许有数不完的花心账,可是当他结婚,所有情人都到场了,根本没有人恨得了他。
夏之捧住他的脸,主动送上一个温柔的亲吻。这个人,他十分愿意跟他耗一辈子。
「去作饭给我吃,我肚子饿了。」童夏之知道,只要赏点糖,然后等着享受就好。
「是!」雷钧亦立刻跳下床冲出房门,没半秒,他的脑袋探进来,有点尴尬的表情,「我只会泡面……」
「我不吃垃圾食物。」夏之侧躺在床上,用眼睛刮他,当场让他腿都软了。
雷钧亦爬回床上,像只忠心摇尾的大狗。
「我的冰箱除了酒什么都没有,我帮你叫外送好不好?」
「好啊,如果你想要让别人看见我的裸……」童夏之还没说完,雷钧亦就马上接口:
「我下午就去报名学烹饪!现在我带你出去吃饭!」
「我要先洗澡。」
「我帮你洗。」
「那大概不用吃饭了。」
「我发誓,绝对不会再碰你……今天白天不会!」
呐!这就是新婚生活了。
霓采是一家颇负盛名的国际性经纪公司,经手事务繁多,举凡娱乐艺术界许多知名人士都是霓采的客户,当然也包括了童夏之。
霓采的老板徐尚彦,可以说是童夏之的伯乐,但他比较想当童夏之的情人。
徐尚彦第一次看见夏之的作品,是在白牧师举办的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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