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所以暂时只是观望着。
宦君月越想越不甘。逃,已经逃不掉,盯上自己的元婴期实力比没有受损的自己还要强。不甘,不甘的心情不断的在心中汇聚着。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宦君月第一个想起的便是遗迹中的那两个人。
那两个人,一定还在南洋岛上。那两个人都是醒目的人,一回去就一定能够找得到。宦君月能够感觉到那个黑色头发的修为要低些,绝对不是元婴期。回去吧!既然都是死,那么至少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宦君月改变主意,转头往回飞。
封里跟在宦君月的身后,皱着眉头,看着宦君月往回飞。心中疑惑的想着,怎么不去内陆了?
封里也跟在身后,渐渐的封里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这个自己跟着的人很奇怪。封里试图看出端砚,可是却总是在自己快要得出结论的时候,被宦君月的行动推翻掉。
封里宦君月回到南洋岛,看着宦君月,像平常散修一样活动,甚至打听遗迹的后续消息。
那边离师兄已经成功的活抓了带权。这边封里还继续跟着宦君月,终于封里失去耐性了!此时,宦君月也已经打听清楚,准备要动手。
封里像往常一样往宦君月惯常去的地方。只是眼角所到之处,没有发现任何的宦君月的迹象。封里心里一凸,内心升起淡淡的不安感。
封里掐指算,可惜毫无进展。封里不断的思考这个老者的意图,想了半天,忽然站起来,急匆匆的往客栈赶。这个老者就是宦君月,一定是他。宦君月的意图也很明显,目标直指封冶,这么长的时间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
封里额头析出薄汗。希望离师兄没有离开客栈。封里内心焦急的往回赶。
“这集市有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那些东西!”封冶不理解司南为什么老是要拉自己出来。这个海岛两人已经逛到闭着眼睛都能走对路了!封冶郁闷的想着。爷爷也不知道在哪里?
两人此时还不知道身后跟着一个元婴期的老祖,随时准百夺取两人的性命。宦君月没想到让自己吃大亏的两个人,一个只是金丹期,而另一个更低筑基期。
老天有眼,得来全不费功夫。今天一定要两人一起落黄泉。这次再让这两人逃离就真是没天理了!
“封冶。”,司南在摊上捡起一个玉佩,玉佩的样子看起来很像封冶炸毛的样子。
封冶看着司南手上的玉佩,想着白星炸毛的样子,很是喜欢。这个玉佩太像白星炸毛时候的样子了!
蹲在封冶肩膀上的白星一进入即使便全身紧绷起来,白星敏感的感觉到一丝单薄的敌意。只是表面上白星看起来还是一副慵懒趴着的渴睡狐狸。谁也看不出来白星此时蓄势待发。暗中的那丝敌意就如针灸一样让白星不得不打起精神,这两个小崽子还要护到分神期呢!不过现在的大陆很奇怪,白星觉得自己的实力被压制的厉害。这缘于世界法则的变动。白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星不是妖也不是妖兽,而是灵兽。灵兽修炼到极致也是能变为人形,只是白星懒,更何况变为人形,没有兽形那么舒服。白星跳开封冶的肩膀,有敌意。
两人走走逛逛。渐渐的越走越偏。宦君月蛰伏的看着两人脸上灿烂的笑容。心中恨恨的想着,等下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南洋海岛的边缘有一处悬崖,日出的景色很美,与望月峰,秘境中的山谷,遗迹都不一样,别有一番风味。两人一起看日出约会也是一种很惬意的事情。还是以前在秘境的时候好,不用像现在一样,需要找个特定的时间。
封冶完全搞不清楚司南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总是带自己去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晚上断崖边,什么都没有?黑乎乎的哪里有什么景色可言。这个地方也能说是景色怡人,封冶疑惑的看着大半夜的带自己来这个地方的司南。
风带着冷气,封冶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身上一阵阵的心悸。危险,封冶手忽然拉紧司南。
“嘶”,背后传来一阵破空的风声,速度快的让人反应不过来。封冶惊恐的看着身前白发苍苍的修者。整个人移动不了。
剑快要刺到自己的身上了,封冶睁大着眼睛看着那一寸寸接近心脏的剑。脑筋已经不会转动,身体自发的挪了一小步。
司南根本反应不过来,宦君月恨到极点,是以自身最快的速度冲刺过来的。司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刻司南的身体也僵住了,睁大着双眼,看着那把剑,一寸寸的接近封冶的身体。
“嗷!铿锵!”封冶睁大的眼睛还没来的及合上。白星在剑即将要刺进去的时候把剑格挡开了。一人一兽在这断崖上,你来我往的来来回回。
司南嘴唇发白,紧紧的抱着身边的人,“不怕!不怕!”,司南手脚僵硬。
封冶挣开司南的怀抱,“啪!”,这一声清脆响亮,封冶手拍上司南的脸颊。“醒了吗?”
司南诡异的镇静了下来,醒了,这下真的醒了!上一次只是秘境内以为封冶已经死了!这一次是亲眼看着那把剑,即将结束封冶生命的场景。这样的场景,刻入脑海。
司南抽出背后的剑,虽然修为不足,但是却也不是没有一战的可能。司南跳入战圈中。封冶看着眼前的战成一团的三人,忽然觉得有点寂寞。什么时候自己才能独挡一面?并肩作战似乎是很久远的故事了!
天亮了!太阳从地平面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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