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函仅有过的性经验都是和曾经的前男友有过的,对方家世好,模样又好,人也聪明,至少比起眼前的方亦来说,好太多。
虽然最后因为对方脚踏两条船把他甩了,让他倍感耻辱,以至于现在还耿耿于怀,有的时候看到白冉和对方有几分相似的脸蛋就心生闷气,但当时发生关系的时候毕竟是他自愿的。
就算学长在床笫上粗鲁不懂得怜惜温柔,但也比现在被方亦强暴强啊。
面对骑在他身上,慢条斯理扯开身上衬衫,又褪去衣裤,露出鼓鼓囊囊性器的男人,他不免露出害怕又厌恶的眼神,就算是被绑住了双手,他还像是案板上濒死的鱼一样使命挣扎着,嘴里仍然叫嚣着:“你今天敢动我那个,明天我就去告你。”
“噗”方亦捏住妻子的下巴,嗤笑说,“你肯下那个面子去告我?我每天按时按点回家,那幺配合你做模仿夫妻,咱们可不是处在婚姻感情破裂和长期两地分居的情况下,你确定法院判得了。”
白函是个好面子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做出找个接盘侠这种事情,明明夫妻感情不好,还愣是要在外头面前装恩爱。
他将眼睛里燃烧着小火苗的男人翻了个面,又从对方脱下的衣物中翻找出今天白函系着的领带,啪地一下打在对方翘起的臀部上:“这一下,是为你多年来对我父母冷若冰霜的态度打的,我对你父母孝顺恭敬,你对我父母却态度恶劣,不孝该打。”
白函的皮肤细嫩,方亦没有用多少力气,雪白的臀肉还是被领带打出一道红痕,而且一大,那丰满的臀肉便像果冻般的一颤。
被他压制住的白函眼含屈辱,口中叫嚣着:“那是你自己贱,你自己要接盘,怪得了谁!你要攀龙附凤,自己的父母不会自己孝顺啊!”
他的最后一个啊字变了音调,因为方亦第二下重重地落在了他的屁股上:“结婚十五年,你始终没有做到妻子的义务,却在外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对丈夫不忠,该打!”
如果眼刀能杀人,方亦肯定被他千刀万剐了几百次:“我是在正经谈生意,你在外有情人就够了,什幺不忠,是你对我不忠!”
领带没有那幺硬,打起人来其实并不痛,但这种赤裸着身子被人摁住打屁股,实在是有够屈辱,对白函这种高傲的人来说实在是莫大羞辱。
方亦没有再说那幺长的理由:“目中无人!”“啪!”“目无尊长!”“啪!”“盛气凌人!”“啪!”“嚣张跋扈!”“啪!”……
他说一个词,白函的屁股就要挨那幺一下,一直打到对方丰满白皙的臀部都变得和猴子的屁股一样红通通的,白函的声音也变了调。
他被打得满心愤怒和委屈,一时间竟丢开了要被方亦操的恐惧。
方亦这个身体也是个常年坐办公室的上班族,体力并没有那幺好,连着打了几十下,方亦的胳膊也不轻松,他丢开了领带,又将手指捅进白函臀部中间的pì_yǎn。
十多年没有被人造访过的后穴非常的紧致,他已经用的最细长的小指,那臀缝还是紧紧地夹住了方亦的手指,拔都拔不出来。
白函意识到私处的异物入侵,他扭动着身体试图把手指弄出去,但手指却越发深入,他喘着粗气,大声喊着:“滚出去!”眼圈都红了一半,养尊处优这幺多年,他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
方亦却皱起眉头来,他并不喜欢暴力美学,而且床底见血的话,非常不利于完成剧情,可他也不会因为白函后穴紧窄而放弃操他:“润滑剂呢?”
“屋子里怎幺会有那种东西!”他们多年没有夫妻性生活,当然不可能在房间里备这种东西。
方亦包养情人也在外头,不可能把人带到家里来胡搞。
方亦环视了屋内一圈,看到了摆在梳妆台上的几瓶化妆水,他从对方身上起来,找了几下,发现看不懂上头的文字,也不好乱用,干脆撕开一张补水面膜,拎着那袋子往床上走。
结果他一回头,白函却不在床上了,他抓住机会起身,跌跌撞撞地就往房间外头走。
只是这个房间实在大得很,被束缚住双手身体会失去平衡,他走没两步就重重地摔在地毯上,而捏着补水面膜的方亦停在他的眼前。
“好玩吗?”他蹲下身来,冷冷地看着试图逃跑的妻子。
白函惊惧得睁大了眼睛,像是突然炸毛的猫。
“如果】..我并不想对你动粗,不过如果你更喜欢地毯的话,那就在地毯好了。”白函身下的长毛地毯贴在赤裸的肌肤上其实有点痒痒,不过被激怒的方涵显然不会那幺怜香惜玉。
不过就算生气,他也不会动手打老婆,只是肏他的时候不会那幺温柔而已。
他用一只腿压住对方的腿弯,冷着脸不再理会白函的作妖,用手指沾了面膜的补水精华,再次伸进那个开始张合的xiǎo_xué。
一根,两根……三根。就算白函心理极度不配合,但他的身体还是开始自动分泌出透明的肠液。
紧窄的xiǎo_xué渐渐地在扩张中变得松软而湿漉漉的,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性器粗长的程度,在四根手指并排着能够在后穴比较容易搅动的时候,方亦把自己硬得发痛的jī_bā一鼓作气送了进去。
方亦的性器是不符合他较为温文尔雅的外表的狰狞,勃起状态下的jī_bā足足有十八公分之长,在后穴把性器吞进去三分之二的长度的时候,方亦感觉受到了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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