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请到寝宫内换吧!”
“嗯!”昭妃为李政穿好靴袜,领进了寝宫内,一应奴婢守在门口不敢入内。
李政站定,双手微开,昭妃双手环过李政的腰为他解下玉带,她的身高刚好李政的下巴,所以她不抬头是看不到李政的表情的,但是李政却能把她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许昭然感觉自己的脸烫得不行,心带着一些抽痛的狂跳,她能感觉到陛下在看着她,但她不敢抬头看,手指越来越颤抖,原以为他要宠幸自己的那一夜都没现在这么心慌。她知道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她终究成为他的女人,她也想成为他的女人哪怕就在此刻,但是她知道此刻他并不拥有她,她的心微微放下一些,但终究……他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却不带一丝复杂贪婪的情绪,如春风般轻抚安定她的心。朝服己全部除去,李政只穿一身黑色的内里站在昭妃面前,除去皇冠的长发披散开。昭妃环手抱住明皇的腰,头靠在他的胸前。
“皇上,可是不喜欢萱儿?”
“怎会不喜欢呢?”只是还没到男女之情罢了。
“那皇上为何夜夜宿于臣妾宫中,却不宠/幸臣妾呢!”
“萱儿还小,等萱儿长大一些朕自会宠幸于你。”到底是谁给这孩子灌输了乱七八糟的思想。
“可是像萱儿这般大的姐妹多半都当了娘亲了。”
“萱儿想当娘亲吗?”早婚早孕要不得啊!伤身啊知不知道小朋友。
“想,但萱儿更想当皇上的女人。”
“你不就是朕的女人吗?”
昭妃抬头看着明皇,眼里闪着泪光。“嗯,臣妾本来就是皇上的女人。”
李政低头吻在昭妃的额上,十六岁的年龄最是容易动情的时候,可是李政不是十六岁的孩子……昭妃依旧埋在李政胸前,一点点湿意慢慢浸过xiè_yī沾到他的肌肤上。他听到了望福的脚步,就在门外,想是取了便服来了。他轻轻拍着昭妃的背。等昭妃哭完,离开他的身上,李政胸前己是湿透,他低头看着她到底为何而哭呢。解开,扔到一边“望福,把朕的衣服拿进来吧。”
“是,陛下。”望福走进殿内,低头呈上便服不敢左右张望。
“萱儿为朕穿上吧!。”
“是,皇上。”站在明皇面前,看着他未着衣物的上身,刚退下去的满脸绯红又涨了回来。
换好便服,李政卧在榻上,手里拿着那颗*戏抛判伦龀隼吹墓鸹u饣褂幸坏闳人,但谁也没吃上一口,只是任它摆在哪儿⊙妃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本棋谱,时不时拿着**系囊槐冷茶喝上一口,手在碟前徘徊,又收回。李政有一句没一句的向昭妃搭话,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在头抬起来回话的那一瞬间变成满脸爱意,很是好玩;
“萱儿,平日里在宫中可有相交的好姐妹?”翻页的手一顿“有的,慧仪宫的慧妃姐姐平日里常来臣妾宫中。”这次连头也没抬“哦~慧妃啊!朕也是许久没见了呢!望福,宣。”什么许久没见,自封妃后,便没有再见过了。慧妃李慧仪,当朝丞相李进的嫡亲孙女,父亲是靠山王,母亲是明皇亲姑姑宣平长公主。若不是当时皇?*阏王坚持立太蕏女上官婉静为后,再加上李政那亲姑姑并不想让女儿进宫,只怕现在这后宫做主的便是这人了;
李政依旧把玩着石头,时不时若有所思的看着昭妃。只是书不成书,抬头回话间满是倦容。李政了然无趣,寻了个借口,还没等应旨而来的慧妃便离开了昭然宫。慧妃来到昭然宫时,昭然宫内的奴才说明皇己走了,但吩咐不准人进去打扰昭妃休息。走进内,昭妃睡倒在榻上,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无遮无盖,手里还拿着一本棋谱,是前日她命人送来的。手背轻抚娇颜,眉间散不开的愁和眼角一点点泪刺得她的心生疼。轻轻抱起,不过是几日她又瘦了一些。放在床榻上,小手紧紧拉着她的衣角不肯放手。一声叹息,她脱下外袍,躺下,嗅到无比熟悉气息的那人,靠过来在她怀里扭动身子找寻着舒适的姿势。她用唇为她揉碎眉间的愁,手环着腰,抱个满怀。
屋顶一个黑影掠过,看了一眼相抱而眠的两人,消失不见。昭然宫里少了一个小太监,榻?*系墓鸹u庖采倭艘豢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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