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令辰凝视着他,那目光说不出是什么意思,最终却道:「好。」
两人默默地用餐,江韶景今天可以说是超水准发挥,虽然不到焦令辰的程度,但也没有弄出太大的纰漏,料理的味道也还算得上不错,然而席间的气氛还是相当微妙,跟往常截然不同。
江韶景想了一下,才意识到差异在哪里。
焦令辰往常见到他时,即使举止跟现在差不多,依旧沉默寡言,却会有种放松的感觉,目光更是时常跟随着他,现在却不同,他总觉得焦令辰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埋在心中,以致于无法专注。
他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焦令辰没有否认自己的走神,而是道:「吃完饭再说。」
吃完饭之后,两人在客厅坐下,江韶景再怎么迟钝也能察觉,对方埋在心中的事情与他有关,要不然也不会用那种目光望着他。他大概能明白对方还在介意医院那天的事情,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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