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坐着想了很久,最后拿起手机给封真打了个电话。
“喂,沉哥?”封真的声音有点迷糊,应该是被吵醒的,但也听出来有点高兴。
陈沉看了一下手表,才9点就睡了?“睡了?”
“我白天上课还要兼职,所以有点累。”
“那你先睡吧,改天再说。”陈沉觉得打扰人家睡觉不太好。
封真有点着急,“沉哥,我没事的,反正明天我也没有课。”
最后两人约在夜色酒吧见,陈沉原本想去接封真的,封真说不用麻烦,所以陈沉就自己先去了,因为是去喝酒的,所以陈沉也没有开车,打的去的。
到的时候,没有看见封真,陈沉就坐在吧台上点了被鸡尾酒。
很久没来这里,陈沉才发现调酒师已经换人了,换了一个看起来有点妖艳的少年,穿了件v字t恤,很露骨。
“什么时候来的?”
调酒师边调酒边有一种魅惑的眼神看了看陈沉,“刚来。先生一个人吗?”
这个酒吧是个gay吧,以前他也来过,一般人都是来这里都是玩419的,他也有想过,但即使人已经带到宾馆了,他也不知怎么的就落荒而逃了。连手臂被挽住一下都觉得不太舒服,所以他后来就再也没有起过这种念头。
“不是,还有个人。”
调酒师以为他说他有伴了,是为了拒绝他,把酒递给陈沉,身体妖娆的向前倾了倾,他的衣服本就是宽松,现在这样,直接把他的一片胸膛露在了陈沉面前,“先生别开玩笑了,来这里的大多是找yī_yè_qíng的,谁有伴了还来。”
陈沉对于露在自己面前的大片春光连瞄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伸手推了推调酒师,“抱歉。”
调酒师显然有些不高兴,这人怎么看都是个极品的1,要是能419也是不错的,不过既然人家没想法,那也没办法。
“沉哥。”
身边坐下一个人,不用也知道是封真,“想喝点什么?”
封真还是穿着卫衣,今天是一件蓝色的,带着笑容,露出两个小酒窝,对着调酒师说:“我要一杯血腥玛丽。”
调酒师认真看了一眼封落,心下了然,原来是喜欢清纯的类型,怪不得看不上自己。
“沉哥怎么约我在这里见面,这里....”灯光有点暗,看不清封真的脸。
不知是方才的鸡尾酒太烈还是这里的气氛太纸醉金迷,陈沉突然开口,“小真,对不起,我可能没有办法和你在一起。这些天耽误你了。”
“为什么?”封真的声音很低很低,酒吧里的重金属音乐很轻易可以掩盖过去。
陈沉不知有没有听到,把手中的鸡尾酒直接喝完,对调酒师说:“给我一杯威士忌。”
那天陈母说的话,陈沉一直记在心里,老妈说如果没有喜欢的人就尝试着接受别人,回到家后,盯着那个叮当猫的人偶看了大半天,终于发现不论时光荏苒,心里永远只是那个人,那个在自己情窦初开的时候闯入自己生活的人,那个七年前离开自己的生活,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
“是因为他吗?”
调酒师听到这里,就赶紧走远一点了,人家的事情还是别听的好。
陈沉摇头,“不是。是因为我自己,他现在已经有未婚妻了,是我自己放不下他。”眼神迷离,想起林雁那张与七年前毫无变化的脸,笑起来时两个深深的酒窝,还有那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七年前是我自己不好,非要为了件小事跟他闹分手,哪曾想,他当真了,真的走了,一走就是七年。我也想过忘记他,也以为真的能够把他忘掉。以为不去想就可以了,可真当他活生生站在我面前,所有已经模糊的记忆又全部变得清晰,清晰到我记得我和他之间有过的所有回忆。”
封真咬着唇,手抓着杯脚,眼里有不甘心,有无奈,有难过,好不容易遇见自己喜欢的人,他却连试试都不愿意,尝试着开口:“沉哥,既然他都已经要结婚了,你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我呢?我就这么差吗?沉哥连试着喜欢我都不愿意。”
对于封真,陈沉是愧疚的,但却也无可奈何,抬手想摸摸他的头发,却怎么也没有抬起手,“对不起。”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冷静了下来,酒吧里的灯光摇曳在他俩身上,封真抖动的肩膀在暗淡的灯光下不怎么明显。
封真手抓着酒杯,咧开嘴笑着,故作轻松地说,“那沉哥以后还会和我联系吗?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陈沉端起酒敬封落。
封真也端起酒杯和陈沉碰了一下,“**杯!”
“那我就这样放弃沉哥你了哦,我这么优秀,保不准你会后悔的哦。”
“希望你能早日找到喜欢你的人。”
☆、涂鸦墙
两人在酒吧里喝了很久,喝到了下半夜,才堪堪收场。
陈沉坚持要送封真回去,两人都想醒醒酒,所以就用走的。
晚风吹来,陈沉的刘海被吹起,露出光滑的额头,浓眉下的眼睛很亮,是有点像老鹰的眼睛,这是林雁说的,陈沉从来也没有注意过这些。
封真仅穿了一件卫衣,又已经凌晨,风吹过来还是有点凉的,抱着胳膊搓了搓。
“沉哥,当初是怎么发现自己的性向的?”封真觉得一路上都不说话有点不太习惯,所以随便找了个话题。
陈沉听见,沉思了一会儿,毕竟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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