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掏出药品自己处理了伤口,实在没有力气走下去了。看了看表,晚上9点了,吴邪又吃了点饼**,喝了点水然后就靠着石壁睡了。
吴邪知道这不安全不能睡死,于是他一直背着包,握着刀睡,当感觉到有动静时,立马抽刀割出去。一个浑身湿嗒嗒,长头发,的裸女爬到离自己5米左右的距离。
吴邪打了寒颤,一个劲的砍,完全不给禁婆有机会靠近,他比任何一次战斗都全神贯注,拼劲全力。他心想,尼玛,要不小心跟这婆娘亲密接触一下,那闷醋瓶一苏醒,指不定怎么折磨老子!
张家长老,张瑞厚黑瞎子张起灵在观察室里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吴邪开外挂,硬生生把一只禁婆砍地躲回水里,不敢冒头。
禁婆跑了后一看时间,凌晨5点了,吴邪抓紧时间通关。没几步前面突然出现5,6条蛇,吴邪看到这些蛇全身通红,头上顶着个鸡冠。呃,训练时在图片上见过,这就是野鸡脖子啊,同样是蛇,为毛我的小瓶这么可爱,这些异形忒丑。
吴邪二话不说想把这些蛇砍了,可刚想动手,却发现渐渐开始头晕,突然感觉小腿被咬了一口,各种混乱的信息塞满了脑子。
张起灵差点冲进去把吴邪拖出来,被黑瞎子一把按住,道:“张家的野鸡脖子经过改良,没什么毒,而且没有错乱的费洛蒙,浓度也低,可以忽略不计,只是吴邪对费洛蒙比较敏感,没问题的。”
张起灵握紧拳头盯着画面。
几分钟后,吴邪开始运用瞎子教他的记忆分类的方法整理着那些杂乱的画面,把零碎没用的信息丢掉,最后看到了张瑞厚和一个男人在一个小房间放血喂蛇,张瑞厚道:“哥,我以弟弟的身份求你。”
男人道:“我不会让你死”
“哼,你能看得了我多久,我已经没有活着的念头”张瑞厚道。
“帮我一次”男人道。
“帮你?这些年你一直把我关在墨脱青铜门后?我还有什么能力可以帮你?”张瑞厚哼笑一声道。
“我很快要守门,这次的内斗压不住了,我隐藏了张家最后的力量,我想让你换名潜伏在汪家,等我的下一步指示,这是我们张家封印终极最后一次机会了,我以哥哥的身份求你活着,帮我保住这个血脉!”男人依然毫无表情道。吴邪心想尼玛果然是张起灵,求人都求得这么威风凛凛!
张瑞厚听了最后一句有点震惊道:“你……行,就当我欠你的,谢谢你给了我人生最快乐的30年,只是苦了你。”张瑞厚说完拍拍男人的肩膀就走了。
男人一脸疼惜内疚地看着张瑞厚离去的背影,嘴里念叨了一句,好好活着。
一阵抽搐,吴邪留了点鼻血,他知道这是费洛蒙,只是短短的几句话,量应该不多,昏昏沉沉爬起来。
我靠,蛇呢?咬了老子几口就跑光啦?确实野鸡脖子咬了吴邪之后发现是麒麟血就跑了,而且吴邪身上有强烈的烛九阴的气味,野鸡脖子一口下去就后悔了,这会儿早躲得远远的。
吴邪无故被咬了几口休息了一下继续上路,走了半个小时,终于他娘的看到大门了,这最后的第十三进门真是苦逼死了。
刚想过去,发现旁边有一口棺材,吴邪皱眉,想着珍爱生命,远离棺材。小哥说我靠近棺材都会起尸,我还是躲远点。
突然棺盖轰轰轰的抖动,翻出来一只恶臭的血尸。
“……”狗日的,老子没招惹你,你不好好躺着睡觉,爬起来**毛啊!!
吴邪全力狂奔,躲躲闪闪,迂回百出的战斗了3个小时终于跟血尸一起倒下。一人一尸都伤痕累累。血尸没了一只手,突然诡异地爬起来,吴邪实在没力爬起来了,他滚到一边大口喘气,握紧了刀随时出击。
张起灵看着满身是血的吴邪心里一阵阵的刺痛。
“忍着,你现在去接他,他的辛苦就白费了,他是男人,哪怕是爬,你也得让他堂堂正正爬出来”张瑞厚看张起灵握拳的手滴出血了,安慰他道。
张起灵点点头,走出去了。张瑞厚说的没错,刚刚那个是张家的测试,15岁前张家的孩子都会去放野,外族的孩子直接去就成,但本家的孩子不同,从13岁开始,必须得从这门出来的才有资格去放野。当年13岁的张起灵一次就通过了测试,可以说这里就是张家孩子的成人礼,只要通过了本家人才会承认你!
张起灵来到大门外面等着吴邪。他触摸着大门,心想吴邪就在门后面,比坚持和一根筋他天下无敌!一定能出来的。
“轰……”门开了。
吴邪没力再继续推门,看着体重挤开了一条小缝,侧身从里面蹭出来。他大喘着气,看到外面的张起灵,两个都愣了一下,吴邪轻轻笑了一下,在出门前他一直想着张起灵,想告诉他,小哥你看我考试及格了,以后有资格跟你一起下地了。
“小……”张起灵刚伸出手想接他,结果那人一句话没说完就在他眼前倒下去了。
“吴邪。”张起灵急了,一把抱起那人直接往理疗室奔跑,他知道医生早就等在一边了。
不检查不知道,一检查吓得张起灵全身都抖了。张家特意让外族几名专科医生等着给吴邪治疗。结果一进手术室就变成台大手术,几个专科医生同时上阵,20个小时后手术才结束。
主治医生满是担心地道:“全身骨折6处,脾脏破裂,肝脏内出血,13处刀伤,撕裂伤7处,磕破额头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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