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诈他一诈,弄好了可以翻翻身,弄不好继续做一只被胡萝卜蹂躏的兔子呗。
没想到有人比我先动起了心思,刚进家门,习晓北一反常态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凑上来亲我,我是个没有火源都会时不时自燃的人,哪架得住他这样,扯着他的腰带把他压在床上,他挺了下腰想翻身,我赶紧下药:“昨天你做的太激烈了哥,我后面不行了,要不咱俩躺下好好说说话儿,聊聊彼此的少年往事啥的……”
习晓北不挣扎了,阴森森地看着我:“不必了,我后面没事。”
习晓北偏过头不再看我,我tuō_guāng了两个人的衣服,松松地握住他的家伙,趴在他耳畔低语:“你那时还小嘛,不懂的怎么弄也情有可原,有什么可害羞的呢?”
习晓北再一次红了脸,咬牙切齿地骂:“我明天要骟了阿辉那个混蛋,管江涛你要是不马上闭嘴,我就帮你堵上!”
习晓北羞怒的样子不多见,撩拨得我下面硬的生疼。适时地堵住他的嘴,两人吻得渐渐恍惚,但他也逐渐硬起来的家伙突然戳到了我,于是我得意忘形地翘起了兔子尾巴,却忘记了兔子尾巴是长不了的。
“做我的拖拉机好不好,”我把自己的胡萝卜停在了他的后面入口处,“我有钥匙。”
习晓北缓缓地转过头,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随即释然一笑。
“阿辉跟你说的是这件事?”
“是啊,那你以为……”
头一次在做爱的过程中我被堵住了嘴,而且用的是自己的内裤。原因是某人在发动我这台拖拉机的过程中手柄摇的太过剧烈,以至于我根本不能按要求发出拖拉机应有的突突声,只有一声声的惨嚎,习晓北为了不扰民,只好消音。
关键时刻我的脑子总是不好使,可话说回来自打我爱上了习晓北,脑子又何曾好使过。他到底害怕我知道的是什么呢?再去问阿辉,噤若寒蝉。范柏槐拍拍我的肩膀,故作神秘地说:“你听说过那个整个晚上一二三一二三的笑话吗?换做习晓北,就是大半个晚上找呀找呀找朋友……”
我爆笑。
那是十六岁时青涩的习晓北,而我的十六岁,整整一年都在犯愁,为什么对女孩子不感兴趣。
end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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