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澜连人带被地抱住:“好了,现在已经没有东西了,什么都没有了。好好睡一觉。”
恬真在被子里一拱一拱地,把覃澜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挪掉,钻出来本要训斥男人,但是一张口,本来忍得好好的眼泪就委屈地掉下来:“都是你!都是你……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现在它还,还在我肚子里面动呢……怎么办啊……那我会死吗……”
覃澜把他压在身下,强迫恬真正视自己:“看着我,看着我!小真是我不好,叔叔错了,没有蛇,更不会死,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恬真恍惚地看着他:“没有,吗?我能感觉到的,在里面,细长的,凉的,一直在动……”
覃澜看着他的样子,知道他听不进去任何话,架起他的两条腿放在肩膀上,撸动几下性器强迫使下体硬挺起来,充满威胁性地抵在那湿润微红的小口:“我现在就帮你把它弄死,你身体里只会有我,知道吗?”
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挤进空虚了几天的后穴,恬真高仰脖颈,感受着火热的**一路深入,不断灼伤他敏感的肠壁,将每一个褶皱都撑大胀平,填满了湿热的xiǎo_xué。
“xiǎo_xué里还有蛇吗?”覃澜问。
恬真揉揉小腹,那里随着覃澜每一次缓慢的挺动而微微鼓起又落下,隔着皮肤能够感觉到那充满威胁性的**在体内同样狰狞的样子:“……我不知道。”
覃澜一用力,让硕大的guī_tóu狠狠地亲吻上sāo_xué里最禁不起逗弄的那点,然后上下左右地晃动腰肢,碾磨欺负四周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淫肉,让**在柔软紧窒的xiǎo_xué里开疆僻壤,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现在呢?xiǎo_xué里除了我,还有别的东西吗?”
口中溢出软媚的呻吟,恬真夹紧后穴,体会着被**撑满不再有一丝缝隙的感觉,腰肢和**不自觉地随着男人的抽**肏**而款款摆动。
覃澜摸上两人相接的地方,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大张的穴口,低沉的声音响在恬真耳畔:“你这里,不是这么小吗?怎么吃进去叔叔的大**,还能再装进去别的东西?”
恬真最初呆愣愣地没有反应过来,后来覃澜竟然一个劲儿地用各种下作的手段逼问“叔叔把你填满了吗”,一遍遍地问他“满了吗”。恬真羞红了脸闪躲,就被男人更加用力地肏**,ròu_tǐ拍打的啪啪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伴随着恬真微弱的呻吟和回答。
“是不是那淫蛇去更深的地方了?叔叔帮你把它顶走好不好?”说着,覃澜抚摸着穴口的手就按住了两颗硕大的囊袋往**直流的xiǎo_xué里塞去。
恬真缩起小**往前躲:“叔叔进不去的……啊!太深了……不能放进去!”
覃澜一边快速地顶胯肏**,一边拍打着白嫩的臀瓣,带起阵阵淫浪的颤抖:“sāo_xué里除了叔叔还有别的东西吗?”
浓烈的羞耻感让恬真连后穴的收缩都掌控在男人手中,**在层层媚肉中推来挤去,要把后穴擦出火来:“啊啊啊……没有了!呜嗯……只有叔叔的**……满满的……”
覃澜喘息着问:“那还有小蛇吗?”
恬真忙回答没有。覃澜立刻追问道:“以后再有蛇咬你,叔叔就**进来把蛇肏死好不好?”
恬真被粗大的****得一声高过一声地尖叫,听到这么淫靡的话,后穴热情地把**绞得更紧,快感逐渐积累。覃澜故技重施地叼住湿淋淋的奶头,把周围一片**肉都含进嘴里用力一嘬,同时发了狠想要把囊袋都撞进去满满当当的小sāo_xué里,把人送高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只要恬真怀疑有东西在他的后穴里,就会被覃澜强硬地按住狠肏一顿,直到他一遍遍地求饶,说出诸如“被叔叔填满了”、“装不进去别的了”、“**把小蛇淹死了”之类的话才放过他。
就这样过段时间,恬真终于忘记了那晚的惩罚,再也不敢提有蛇的事情。但是却也整日趴在床上郁郁寡欢,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除了和老管家说两句,对覃澜更是除了必要的上床,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背地里覃澜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在书房、在公司里烦躁地到处乱走,做什么都不顺利,脾气稍微点个火就着,还要回家压下所有的情绪继续面对恬真恹恹的神色。
作为损友的林良看不下去覃澜这幅颓唐的样子,把他叫到自己家,和白灿一起给他出谋划策。
覃澜看着那两个人搂搂抱抱亲亲小嘴的样子分外不顺眼,没说两句话就烦得要走。
林良急忙拉住他:“看看看,你其实是羡慕我们这样的,也想和小恬真拉个小手亲个小嘴儿,和和美美地斗个嘴再做个爱,偶尔出去旅个游再打个野战……”
覃澜斜眼冷冷地睨他,第一句话还能说到点子上,后面的话怎么听怎么想打人。
白灿看着覃澜的脸色,拽了林良一下,接过话头:“大叔,你要是想让人家喜欢你,就老老实实地追啊,现在是什么进展?对方是什么类型的?追人我在行啊~”
覃澜越来越不想跟他们两口子话唠待在一起,白灿欲擒故纵地让林良追**后头跑了几年,竟然美名其曰这就是他“追人”的方式。
林良附在白灿耳边,简单说明了覃澜把小青年金屋藏娇每天这样再那样的事迹。白灿脸色变了变,当初他不敢直截了当地拒绝林良也是有这一层原因。对方是谁?说好听点叫上位者,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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