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变成盖浇面,端上楼一筷子一筷子地喂他吃。鸡肉是切成丁的,栗子也炖得甘甜松软,楚离和白君哲分着吃完两碗,躺在床上接着温存。
“那地毯怎么办啊?”楚离一想到被汗水和jīng_yè弄得一片狼藉的地毯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没关系,反正要搬走了,明天叫家政把地毯全拆了。”白君哲抱着他,懒懒地说。
“嗯...好。”
“还有一件事,本来进门就想跟你说的。”白君哲说,“你明天跟我去公安局,给你办身份证。”
“我不是已经销户了吗?”楚离有点惊讶。
“我在警局那边有点关系,打点一下就好了。”
楚离隐隐觉得自己知道了白君哲这几天应酬为何如此多,也知道事情绝非白君哲说得如此简单。他满心感动又不知如何诉说,只好往他怀里又拱了一些。
“睡吧。”白君哲紧紧搂着他,关掉了台灯。
第1er19
楚离醒来时觉得腰腿酸软,窗帘厚重,挡住重重阳光,他费劲地扒拉过手机一看,居然已经接近十点。
白君哲安静地睡在他旁边,楚离支起半边身子去看他的眉眼,越看越觉得英俊,越看越觉得移不开眼。
楚离看得入迷,白君哲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白君哲被吵醒,慢慢睁开眼,翻身拿过手机按下接听键。
楚离听不清对面说了什么,只听得白君哲语气不太良善地说了几句“好”“没关系”后便挂掉电话。然后白君哲可能是想要吻他的唇,但是没看清位置,迷迷瞪瞪地在他鼻尖上亲一口,含混不清地说一句“早安”,接着扯过被子继续睡。
白君哲工作日时会把自己捯饬得板板整整,看起来精神抖擞后再出房门。楚离知道白君哲在休息日一般会晚起一些,没想到他如果没睡够的话火气会这么大。
楚离失笑,忍着腰疼爬起来洗漱,大致估算了一下白君哲能睡到几点,卡着点儿去厨房做早餐。家里有吐司机,他简单烤了几片,再煎两个鸡蛋,配上前几天买的樱桃酱,另外倒上两杯牛奶,好吃又便捷。
他才把东西端上桌没一会儿,主卧的房门就打开了,白君哲穿着睡衣,倚在栏杆上看他。
楚离拉开餐桌一边的椅子,自己坐在那张椅子的对面,抬头望着他笑道:“早。”
“快中午了。”白君哲一边说一边下楼,“饿了的话怎么不叫我?”
“想让你多睡会儿。”
白君哲愉快地接受了他的好意,并输出关怀:“腰酸不酸?”
楚离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来这不是一个正经的,诚恳的疑问句,他不太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只能试着转移话题:“再不吃早饭就要凉了。”
白君哲轻笑一声,坐在他对面,两个人和谐地吃了一顿早餐,白君哲洗碗,之后把楚离捞到沙发上给他揉腰。
他按揉地很有技巧,力度又适中,楚离趴在他腿上享受不够,赖着不愿意起来。
“我们现在得出门去公安局,不然就要等到下午。凤翥街有家挺好吃的米线店,我们办完证去那儿吃午饭行不行?”白君哲跟他讲道理摆条件。
楚离觉得腰不太酸了,遂点头跟他出门,两个人吃完一顿配料特别丰富的米线,并肩走在大街上,准备晃悠回去。
两个人走到一家大型商场门口,白君哲正好给他讲完一段律界趣事,突然话锋一转:“我打算卖掉别墅。”
“嗯。”楚离不明所以。
白君哲为难地看着他:“我之前联系了一对圈里人,他们答应买下来,今天早上又突然反悔。这样一来我就要把房子收拾一下才能让别人住进来,就二楼最里头的那间房,你要是介意的话就去这家商场随意转转,我一个人回去整理。”
楚离想起来二楼是有一间被锁上的房间,他也曾好奇过,后来顾及到白君哲特意锁起来应该是不想让他进,也就没问。如今想来大概是调教房。
“没关系啊。”楚离认真地对他说,“我能往前走,也该能回头看才对。”
白君哲颇感欣慰地跟他一起回别墅,别墅门口有一辆黑色别克,一个戴墨镜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口,把几个黑色箱子递给他们。
男人的裸露出来的手臂上纹有一支妖冶的黑玫瑰,是萧明砚的人。
白君哲简单道一声谢,提着箱子进了门。他去找房间钥匙,楚离提来小型除尘机,一进门就把堆积的灰尘清理干净,打开窗户透气。
等到灰尘散尽后他才看清房间的布局,四个大型道具陈列柜摆放在房间两侧,只有第一个柜子使用的痕迹最为明显,其余都三个好像从来没有打开过一样。第一个柜子里放着白君哲常用的道具,打在身上最疼的也就一柄牛皮软鞭。
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刑床刑架之类的东西,看得出来包养得很好,花样也相当繁多。
“居然还有这么多种类。”楚离扒着道具柜的玻璃门感叹道。
白君哲没有说话。
楚离疑惑地转过身看他,白君哲正低头盯着那柄鞭子看,手指覆在上面缓慢摩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是你想玩的话,我觉得我可以的。要试一试吗?”楚离这么说着,走过去把两个人的手叠在一起。
白君哲沉默了两秒,轻轻笑起来,把鞭子放到黑箱子里。“不要,你可饶了我吧。”他说,“让你生气是我的错,晚上我做虾仁炒饭赔罪?”
“还想喝南瓜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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