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律法所定,是为了让百姓遵从,如果说为了某个人就把律法改了,还不如把王法都废了岂不更好?安西王爷,你一直以律法为重,这次又为什么全心偏袒流川,是不是存有私心?”泽北哲志说完后,对牧说道:“皇上,点流川入三甲,微臣坚决反对。”说完后,又是一阵咳嗽,弄得牧也不好意思再执意了,毕竟是自己的舅舅又是国丈,只听牧说道:“好了好了,一切就以太尉所奏。你身体欠佳,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谢皇上。”说完,泽北哲志离开了御书房,点状元一事就此作罢。
流川守在三井的床边寸步不离的看着他,这时,只听身后的门被推开,他回头看了一眼,来人竟是荣治,他知道荣治此时心情一定不好,于是上前说道:“荣治,你来了,没事吧。”
“还好,只不过我爹病了。”荣治说道,可是神态却再不似往日那般自然,看到流川的脸色沉了下来,荣治立刻说道:“不提他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爹,巴不得他生病,行了,我心里有数。”说着,荣治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流川听他这么说,于是上前,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然后说道:“是,我是不喜欢你爹,他的某些做法我不认同,可他毕竟是你爹,我从来没有希望他生病,因为我知道,他病了,你会很难过。”
荣治被流川的一番肺腑之言感动的流下了眼泪,他上前紧紧抱住流川,在他耳边说道:“枫儿,我是真的喜欢你。”荣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流川说这句话,兴许是憋在心里太久了,兴许是他自己也清楚,如今这样的格局,他和流川,恐怕今生只能是有缘无份了。
正当流川不知所措之际,却听得三井一阵咳嗽声,流川欣喜若狂,松开荣治的怀抱,上前呼唤三井,见他好像有了知觉,于是立刻背起他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见荣治还呆呆的留在屋中,流川没好气的说道:“大白痴,快跟上。”
荣治的脸上瞬间扬起了笑容,他就知道,流川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他爹是他爹,他是他,流川永远都能区别对待他们俩。
来到花形的医馆后,流川将三井放到床上,花形检查片刻后说道:“或许是他生命力强,或许是在这之前,泽北三公子曾打了他一顿,令他腹中的毒吐出了大半,减轻了药性,或许……”
“那是什么意思?”流川好奇的打断花形还未说完的话。
只听花形说道:“枉你自称是聪明人,我都说得那么明白了,三井少侠的命捡回来了,把他抬回去吧。”
听到花形这么说,流川终于松了一口气,只听荣治在一旁说道:“他才刚有好转,你就多留他几天吧。”
“留他下来做什么,要调养,你们自己去买些人参补品,与我无关。”花形说道。
这可是这些日子以来遇到的第一件好事,流川笑着看着荣治,就如花形所说的那样,也许那天没有荣治的“略施薄力”,三井可能真的会没命,那样的话……流川不敢再想下去,他只知道,如果真是那样,他会用自己的命换仙道的命,然后陪三井一起死!
流川和荣治接三井回到客栈不一会儿,水户洋平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中,原来皇上想要见流川。
洋平带着流川走进御书房后,牧屏退了左右,对流川说道:“流川,朕有一个重要的问题要听听你的意见,当初你不知道朕的身份,说朕的画只值一两银子,那么现在你看看朕的这幅画值多少钱?”
流川听后,上前,展开画卷,鉴赏片刻后说道:“请恕流川直言,这幅画如果皇上愿意赐予流川,那就价值万金,如果拿去卖的画,就值一两。”
“为什么?”
“因为对流川来讲,朋友相赠之物,无论贵贱,都价值万金。”流川坦言道。
牧听后顿时笑了起来,说道:“你果然没让朕失望,朕现在就赐你御书房行走一职,随时侍奉在朕身边。”说完后,牧见流川愣在原地,于是小声提醒道:“你该谢恩才是啊。”
流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殿前失仪了,于是立刻说道:“不,皇上,流川今年缺考一科,未能中三甲,恕流川不能接受皇上的恩赐。若三年后,流川高中,皇上再赐不迟。”
“好。”牧说着,来到流川面前说道:“你果然与众不同,朕当你是朋友,三年后,朕等着你来。”
流川回到客栈,还未走到房门口,只见荣治兴奋的冲了出来,高兴的对他说道:“他醒了,他醒了。”流川听后,立刻跑进房间,坐在三井的床边,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果然,三井的眼睛缓缓睁开了,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半晌,才问道:“我这是怎么了?”说完后,好似意识到什么似的,一脸严肃的对流川说道:“枫儿,凶手是仙道,是仙道,他原名章道贤,那首情诗里有他的名字。”
流川看着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眶热了起来,对他说道:“你放心,案子已经破了,没事了。”
三井这才放下心来,然后问流川是不是已经中状元了,流川笑而不语,此时荣治在一旁说道,流川缺考一科,就此与状元头衔无缘,不过今科状元却是木暮公延,总算没有辱没尚合城才子的威名。三井问他为什么会这样,荣治对他说道,流川紧张他的性命,背着他去医馆,为了照顾他,流川没有参加考试。
三井听后,心中虽然高兴,嘴上却责怪流川:“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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