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怕我告诉安伯父安伯母吗?算了,我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况且,我自己也看了一点。
他有些觉得好笑,关掉视频开始嘲讽我,“都是男人。”他的声音让我想像不到他原有的那些高傲与尊贵。但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话有些难听,安洛脸上红了起来。迅速的扭头去看别的方向。
“真……真的没偷看……?”他结巴的问道。
我脸红着,摇摇头,“没……”
“为什么?”
“没……兴趣……”
“……”
“哦……”他的声音很轻,轻到我没有听清楚他下一句讲的是什么。摆弄着床上的垃圾食品,“嘭”的一声被炸开了袋子,然后迅速的解决了一包。安洛坐在一边淡定的玩着电脑,一时间还没有从刚才的对话中出来。我的视线瞄到他的时候,他迅速的转移视线。然后我们就这么安静的坐着。
一直坐到了晚上,莫凉清那个打断尴尬的电话。
“腰疼!安洛对你做了什么!”
我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了莫凉清,包括在浴室里摔伤了腰的事情。谁知那家伙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句话,然后一直啰嗦个不停。哪怕旁边的叶一一直叫她安静点,她也没有听进去。而且同时用更大的声音向着全世界宣告,莫凉希有自虐症。
我勒个去,腰部受伤至于那么的受质疑吗?将枕头狠狠地砸在地上,我没好气的冲着电话那边的莫凉清吼道,“你脑子被驴踢了啊!我这么个健康的人才没有自虐症……去你的抖是啥玩意啊!莫凉清,等我回去我废了你!”一气之下我挂了电话,然后对视上了安洛那张扑克脸。
“你个抖m!”傲娇的“哼”了一声扭头躺了下来,腰间又是一阵疼痛。
安洛歪着头看着我,扑克脸顿时有了细微的表情。慢慢的弯下腰凑近我的脸庞,然后轻声的在我耳边说道,“我可不是抖m,我是抖s。”
那一刹那,我感觉的脸上有一把刀滑过,轻轻的在我的脸上一划。微微的疼痛,带的是更多的心痛。虽然我不懂他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感觉不详。看到他直起腰,继续敲打着键盘。脸上挂着不详的表情,让我身体一紧。
安洛的身上,散发着我无法理解的味道。
慢慢的沉默了,安洛突然来了一句,“我和沈伊宁分手了。”
……
一瞬间,我的脑袋快要炸开了。他和沈伊宁分手了,他和沈伊宁分手了。心头一阵疼痛,然后便转化为腰部的疼痛。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我扯过安洛的衣领一拳捶了上去。力气过大,安洛直接被我捶到了地上。双腿搭在床沿上,身体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和沈伊宁分手了,我应该开心啊!为何……
握紧拳头,我慢慢的使自己平静下来。
后来坐在床上协商的时候,我看到了安洛冷漠的表情恢复了从前。电脑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叹了一口气。
腰部的疼痛更加的欲裂,我的表情也狰狞起来。安洛看到了,有点心疼。靠近我,伸手想去替我揉捏。我用力的甩开他的手,然后白了他一眼。再次靠近他,我趴到了床上。他也明白,坐过来替我按捏。
舒服是很舒服,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为什么分手?”我吃着薯片问道。
他踌躇了一会儿回答道,“不喜欢了,就分手了。”
沈伊宁,分手的时候你哭了吗?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一个人躲在一个角落里,然后撕心裂肺的哭着。当天晚上,我听到了安洛的呼吸声。明明没有睡着,却显得那么的平静。他背对着我,我也背对着他。我想说些什么,但是碍于伤势,我不能转身。我他了一口气,他发觉了转身看着我的背部。
他说,“沈伊宁她喜欢的只有你。”
是的啊!沈伊宁喜欢我,为什么你又要夺走她呢?
“只是……”他的声音很轻,又转过身背对着我,“她不爱你,同样……也不爱我。”
☆、回国之后,我们还是朋友
在国外待了将近半个月,在莫凉清的催促下我们终于踏上了回国的旅途。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莫凉清还没有看见我的时候立马买了许多许多的东西,这些东西上面的标签都是。然后她拿到这些东西的时候,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头上。
在国外也没有干些什么,整天都是陪着他们四个老人家逛街。逛累了,就去肯德基或者麦当劳吃上美味的一餐。身为在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我还是觉得中国的食物比较美味。
对于美国人的这类生活,我实在是很不适应。在我吃了一口牛排后带着不详的表情看着安洛的时候,他很优雅的从女服务员的手中接过干净的刀叉,“那么荷兰的食物你岂不是更吃不惯?”
“啊……那是当然啊!过你干嘛问这个?”我吐出嘴里半熟的牛排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嘴巴里一阵不好的味道传来,导致我整个人都不好起来。
旁边的男人抬头招呼了服务员,让她上了一杯清澈的白开水。优雅的使用着刀叉,然后冷笑了一下。我痛苦的等待着白开水的到来,结果过了很久,女服务员急匆匆的跑过来,用一串我听得不是怎么太明白的语言与安洛说着。偶尔我可以听得出几个清晰的单词,然后便是安洛不安的表情。扭头看向我,他喝了一口红酒。
“她说什么?”她说的绝对不是英语!摇摇头,安洛旁边的安伯父笑道,“没有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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