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太大失望,随后还问了一些关于车子失窃的事情,邢风里报失窃本来就是为了找阿军,现在人找到了,还躺进了医院,这会儿哪还有心情去管什么车子,所以对于警察的问话显得心不在焉。
梁润在一旁看邢风里魂不守舍的样子,只好帮着他跟警察回答:“不好意思啊,阿军是我们的朋友,现在他这样,阿风他很担心……”
“朋友?”其中一位年轻的警察有些疑惑的问道:“邢先生的车难道不是郝军偷了吗?我们就是根据遗留在现场的车是失窃车辆才联系你们的。”
梁润转头看了邢风里一眼,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那天邢风里托的关系,报了个假案,当时昰想要昰把人找回来了,跟上头的人打个招呼,这事就算结了,可谁成想,现在还闹出了凶杀案。
眼看着警察怀疑地瞪着他俩,梁润又不能说出邢风里是为了找自家男人而报了假案,你们警察局局长还参与了这事,一个刑警队的小队员,跟上面差了好几级呢,这事怎么说都不合适。梁润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给邢风里圆这个谎:“哈哈,其实吧,都是误会……阿军,就是郝军,我们是朋友,那天一起玩喝多了,阿军开着阿风的车子走了,没跟他打招呼,所以这事吧……完全是个误会。”梁润说完这话自己都想抽自己两嘴巴。但是事已至此,阿军人还躺在里面呢,跟邢风里急也没用。
年轻警员还想再问什么,但是被另一位像是他的搭档的警员制止了。两人离开前只说有需要再联系,梁润看着两人走远了这才松了口气。
“你刚才怎么回事?”走出医院门口,年轻的警察有些不高兴的问着自己搭档:“那人的话一听就是瞎编的,你怎么就这么让我出来了?”
“就你行?你也不动动脑子,这事当时是上头下下来的任务?你有见人来报案吗?”
听搭档这么一说,年轻小警员这才皱了皱眉头,回忆了一下当天的情况:“……我记得好像是大队长直接下的令。”
“据我所知,大队长是直接从局长那得的指令。”
“所以?”
“说你年轻你还不高兴,你没看出来,这是有人托关系找到我们局长的?你也不想想,车子失窃才多大一点屁事,值得找局长?所以说这事根本不是什么车子失窃,背后肯定有事儿!”
“有事?什么事?”
“我哪知道!”年长的警员带上警帽,走了下台阶,上了警车:“我说你上不上来啊?”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还留个尾巴!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事你别管了,你也管不着。人家说是好朋友酒后借车,你听过就算完了!系好安全带,开车!”
年轻警员不满地嘀咕了一句,最后只得怏怏的开车离开。
而在医院的抢救病房前,“手术中”的灯终于熄灭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门走了出来。邢风里和梁润马上迎了上去:“医生?怎么样?”
医生见惯了这种场面,一边不慌不忙的把自己的手术口罩摘掉,一边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两个人,然后才开口说道:“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之后再观察4时,如果伤口没有感染或是其他并发症,一般就没有问题了。”
邢风里听到脱离危险这四个字,吊着的一口气总算是喘了上来。可还没等他松一口气,突然两个人走了过来,一过来就问医生,这个叫郝军的人现在能不能录口供。
“你们是谁啊?”邢风里看着眼前两个衣着普通的中年男人,不悦的问道。
“警察。”两个人同时亮了亮警徽:“我们是来调查汇金大楼案的,郝军是重要人证。”
“你们不是调查过了吗?刚才走了两个人,怎么又来了?你们不是一起的吗?”邢风里虽然和官商警察黑道都有些交情,但这并不表示他就会喜欢他们,特别是这种看上去就是人精的老刑警,一眼就能看穿真假是非,和他们打交道处处都得小心应付。
“刚才一定是小李和小陈,他们是二队的,管的是车子失窃案,我们是一队的,负责这起凶杀案。”这回来的两位警官对于邢风里的恶劣态度没有太多的反应,镇静地做着自我介绍:“我姓王,王利,他是我搭档,姓孙,孙庆乐。”
邢风里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不管什么一队二队,阿军人还没醒呢。你们改日再来吧!”
站在一旁的医生也表示病人现在确实不宜被问话,王利和孙庆乐听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掏出了几张相片给邢风里和梁润,邢风里看都懒得看,直接回绝道:“不认识!没见过!”梁润接过照片看了看,然后递还回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认识照片上的人。
“那行,我们也就不打扰了,先走了,如果有需要的话还会再联系各位的。”
“诶,两位警官,关于坠楼的那个人,你们查出他是谁了吗?”梁润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目前还在调查阶段,有些情况还不方便告诉你们,不过只要有新进展,我们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哼!不方便告诉我们?分明是把那个人的死算在了阿军头上!”邢风里不满的抱怨着。
“也不能这么说,当时顶楼出了什么事,谁都不知道,阿军要是自卫失手把人推下去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查清楚!” 梁润转头看了看邢风里,知道他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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