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不爱阿军,我自己才是最清楚的!你只要告诉我你帮不帮?”
“如果我说不帮呢?”
“我一样会去做!这点毫无疑问。”
“你!你和那个叫郝军的人根本不合适,你是买的他是卖的!” “我和薛华当年人人都说我们是金童玉女,可最后她嫁给了我父亲!所以这个世界没有谁和谁一定是合适,或是不合适。”
梁润被邢风里的巧词夺理气得一时语塞:“你!”
“你知不知道郝军为什么会接近你?他是为了报复你!你们第一次上床时,他父亲就因为治疗延误病死了!阿军恨你!他认为是你害死他爸的!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更加知道他其实恨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他过不了他自己那一关,所以他需要一个人来恨,而那个人就是我。”一个被所有人都避免提及的“秘密”此时被光明正大的说了出来,那个需要被隐瞒的人却平静的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我就知道,……其实你什么都知道,而你却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邢风里,你觉得阿军会爱上像你这样的人吗?”
“你问的这个问题,也是我想知道的,而且我很快就会知道了。”
“好!我帮你!我帮你弄清楚这个问题。”梁润在说完这句话后,就离开了。邢风里坐在椅子上面对着窗外,认真的看着远处。脸上的表情倒映在玻璃上,模糊不清。
☆、惊醒
距离阿军的离开已经三天了,在和杨建术交易之后,阿军就没有回家,回到那个他和邢风里的家。阿军走的时候没有带走太多东西,把那张支票给了杨建术后,他身上的钱就只剩下一千块不到了。
在这三天里,阿军选择住在地理位置偏僻,卫生条件恶劣的旅馆里。说是旅馆,其实只是在郊区的农民,在自家盖的小楼里简单置办起来的几间可以住人的地方。
阿军已经买了后天离开这里的长途汽车票。临近国庆长假,各地的车票都不好买。不过还有些原因是阿军自己绝对不愿意承认的。
等待的日子过得非常缓慢,阿军一天只出门一次,买一些必要的水和泡面。郊区的小卖部里只有泡面、火腿肠这种不像样的食物。吃了三天这样的垃圾食品,喝了三天的矿泉水,阿军能明显感到自己身体的不适。原本在和邢风里一起的时候,饮食上虽然吃的清淡,但是营养却是合理调配的,现在突然连吃了三天的泡面,阿军的胃已经开始有些隐隐作痛了。
第四天的时候,阿军看着泡面的盒子毫无胃口,胃部的抽痛让阿军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试图利用尼古丁来麻痹自己的疼痛,缓解紧绷的神经。
窄小的房间里弥漫着香烟的味道,阿军揉揉了自己干涩的眼睛,不得已站起身,打开窗子,好让屋子里的气味散出去一些。
“咳咳........咳咳......”毫无征兆的一阵咳嗽,阿军觉得自己的脑仁都要被震出来了。这时胃里也一阵翻滚,阿军慌乱的跑进厕所的同时,趴在了马桶上一阵翻江倒海……之前吃的东西伴随着粘稠的胃液全部吐了出来。
刺鼻的异味弥漫在房间里还有阿军的口腔中,嘴里全是说不出来的苦涩味道,阿军顾上不许多,直接扑到水池前,用自来水漱口。
屋子里没有电水壶这类的东西,所以阿军只能勉强喝几口冰冷的矿泉水,直到胃里受不了冷水的刺激而痛得更厉害后,阿军不得不爬上床躺着,强迫自己赶快入睡。好在这一通折腾阿军也是真的累了,没过多久他就睡着了,只不过他睡得极不安稳,双手一直怀抱着身体,眉头紧锁,似乎在睡梦中,疼痛还在折磨着他。
就在阿军半梦半醒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阿军迷糊着起身去开了门........
房门刚打开就被来人粗暴的推开,隐约间阿军看了来人一眼,还来不及仔细看清来人,就被一拳打翻在地,随后而来的拳脚.........令阿军只能本能的蜷起身体,护住头部等要害部位。就是这样,身体上传来的一阵一阵的钻心疼痛还是让阿军痛苦的呻吟出声。
暴力好像没有了尽头,到后来,阿军抑制不住的泪水不住地涌出来,伴随的还有苦苦的哀求:“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再也不会逃走了!求求你.........”
虽然只是一瞥,看的不清楚但是阿军还是知道来的人是邢风里。明明不愿意这样卑微的乞求,但是在这一刻,阿军的身体早已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可是不论阿军怎么哭喊哀求,施暴的人却无动于衷,一下一下的踢踹,一刻不停的落下来............
“不要!不要!”阿军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凄惨一声比一声绝望,但是换回来的回答只是那些无声的拳头。
就在快要溺毙在绝望的沼泽中时,心脏骤然的疼痛让睡梦中的男人猛然间惊醒。
还处在梦境和现实交界处的阿军,惊魂未定的坐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与此同时,下意识的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刚才真的只是一个梦?!
开始平静下来的阿军,渐渐感受到了胃部烧灼一般的疼痛,那感觉就像是被人用拳头猛烈的敲击过似的。阿军茫然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胃部,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某人留下的余温。突然一滴液体滴落在泛黄的被子上,迅速就被吸收了进去,阿军愕然的用手擦了擦脸颊,是眼泪,我哭了吗?
太多的情绪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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