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布料的摩擦声和津液搅弄泛起的啧啧水声,听得在前面开车的余右牙痒痒:
“不要在车上就乱搞啊!小心等下出车祸!”
“想干我就开快点回去。”
楚明耀把沾满莹莹水光的肉唇与余左樱色薄唇分开,转身趴在驾驶座的椅背上往余右的耳畔边吹了口气,仿佛春风吹绿大地,楚明耀这一吹把余右的脸都给吹红了,耳朵“唰”一样跟浸过红漆似的,他眼皮一掀从车内后视镜里向楚明耀投来三分怒七分嗔的视线来,粼粼的瞳水就如窗外绵延不绝的碧海。余左捞住楚明耀劲瘦的窄腰又把他拉回到怀里,鞋底的沙砾和车内地板摩擦发出细微的咯吱声,余左把手伸进楚明耀的毛衣里,因为吹了很久的海风,他的手就像刀刃一样冰凉,游走在楚明耀炙热的躯体上带来极为残酷的快感刺激,瞬间他的肌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余左把他的毛衣撩到胸口处露出一对健硕的蜜色胸肌,rǔ_tóu因为冷感而挺立,因为被经常玩弄因此变得非常敏感。冷冰冰的指腹按压在那处凸粒上惹得楚明耀一阵战栗:
“王八崽子你是不是肾虚啊?”
余左被骂得一头雾水:
“怎么了?”
“手太冰了吧,”说完楚明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双手快速插入到余左的后颈里感受到一阵舒适的暖意,他眯起眼睛往打了个寒噤的余左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爽吗?”
余左被楚明耀撩得兽性大发,他猛地扯住楚明耀脖颈上的黑色颈带迫使他扬高头颅,下颚到锁骨滚出一条流畅的颈线,楚明耀笑个不停,任由余左的手从他的胸口移至腰部从节节分明的后椎骨探入到挺翘双丘的蜜地之中。因为肢体摩擦使得两人的体温极剧攀升,车内弥散着一种旖旎淫浪的暧昧春情。而余右几乎要把车开得飞起来,他一路叨叨絮絮地骂着脏话,那厢余左已经把楚明耀的裤子扒了jī_bā干进饥渴骚浪的肉穴里凶狠征伐起来。
楚明耀摆着腰迎合余左的顶撞,圈住余左的脖颈与他忘情地亲吻,细细碎碎的呻吟从相接的唇齿间泄出,但被ròu_tǐ撞击发出的声响所掩盖,每次楚明耀纵情地靠重力下落恰好碾过那点,很快便向体内更深处顶去,撑开堆叠紧窄的肠肉,一下又一下顶腰有力地干到鲜少造访的地域。余左的腰力好得令人毛骨悚然,楚明耀只觉得自己那处甬道甚至还来不及恢复到先前的形状就又被强硬地碾开,像是有了记忆一般可以清楚地描摹出ròu_bàng的狰狞形状,如同上等丝绒般完美地契合包裹住这根残忍的凶器,任由它在自己的体内尽情驰骋将他征服,使这具充满阳刚的男性躯体被印上情欲的色彩和痕迹,恨不得把他的渴求和爱欲全部都烙进这个男人的骨子里。
“到了。”
余右跳下车拉开车门,钻进来凑近往楚明耀的耳朵上猛啃一口,楚明耀已经被干得有些失神了,他的体力已经渐渐跟不上余左,只能下意识地挣开他的进入。余右好心地把楚明耀从余左的yáng_jù上扶起来,楚明耀被操得双腿打颤,粘满淫液的红肿肉穴将精神奕奕的硕大肉龙缓缓吐出,在抽离得只剩一个柱头卡在肛口时余右突然松手,楚明耀猝不及防地软下腰,又重重地把粗长的jī_bā楔入身体里,惹得楚明耀呻吟都变了调,他紧绷起结实的肌肉,身体弯得像是一张拉满后蓄势待发的弓。余右坏心眼地笑道:
“楚叔吃不够吧?我这就来填饱你。”
杜哲开门时差点以为家里遭了贼,满地都是驳杂重叠的鞋印,细腻的湿沙印出鞋底纹路形状,还有几滴可疑的不明液体,地上横七竖八地甩着异色的高帮帆布鞋和样式老土的休闲鞋,从玄关、沙发靠背一路延展到浴室门口都七零八落地散落着衣物,有外套也有内裤,地板上东一滩西一滩积了湿淋淋的水渍,满室的狼藉可见“战况”之激烈,那些滴滴答答的水迹从浴室门口一路延伸到卧室——从一开始楚明耀粘腻嘶哑的叫床声就没停过。杜哲径直奔赴主战场,不出意外肯定是余家双胞胎,毕竟他们五个人当中还会穿帆布鞋的只有那俩崽子了。
卧室里没开灯,但三具赤条条的身体像蛇一样纠缠在一起竟然有种诡谲的异样qíng_sè美感,双胞胎把楚明耀抱在中间,两个人用默契惊人的频率一并在那处曼妙无比的窄洞中纵情驰骋,而楚明耀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由于性器的贯入被抻开一个清晰可见的肉茎形状和它的抽送轨迹,腹部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当一根jī_bā抽出半截后另一根马上就积极地前来填补空缺,几乎没有给甬道闭合的机会,一直迫使那处秘地吐纳yù_wàng的分身,那处简直就是为了迎合男人的物什而生,铺满珍贵细腻的丝绸完美地将刺破伐戮它的巨剑竭尽所能地包裹,甚至因为它的离去而谄媚地阻留。楚明耀被干得东倒西歪,要不是兄弟俩有力的双臂将他桎梏在两人的怀中,他肯定要一头栽倒到床下。他们的动作幅度很大,楚明耀就像一个技术不精的骑手在驯服两匹暴躁的烈马,完全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他只能在马背上颠簸,犹如一叶漂浮在怒涛中孤苦伶仃的小舟。
被操得失神的楚明耀吚呜乱叫,他脖子上的颈带被解掉了,脖颈上覆满层层叠叠的青紫吻痕和深浅不一的齿印,胸肌上印着惨遭蹂躏过后的红痕,两颗饱受玩弄的乳粒颤巍巍地空气中被唾液漆上一层淫糜的晶莹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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