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不仅走路不能“吧嗒吧嗒”,喝水也不可以了。
他又努力翻了个身,把水捧到了胸前,仰着头老老实实地喝。
白嫩嫩的细胳膊露在外头,似是有点冷,他掖了掖被子才又开始喝。
沈妄秋捏捏眉心,“喝不下就不要勉强。”
叶澜就把被子放回了床头,他往床边上挪了挪,招惹地去勾沈妄秋的衣角。
他专心地揪扯着那一片衣角,沈妄秋向他靠近些,他却反而把手藏回了被子里,垂着眼问:“刚才许岩来了呀?”
沈妄秋没有掩饰,“嗯。”
叶澜是个不会撒谎的人,他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对不起,我刚才跑出去偷听了。”
沈妄秋看他一眼,脱了衣服掀开被子半躺了进去,“我知道。”
叶澜把被他弄乱的被子塞好,不让风钻进来。
“沈先生……”他仰着头小心翼翼地说,“许哥他、他一直都想当演员,他很努力也很会演戏……谢谢你。”
“嗯。”沈妄秋已经闭上了眼,他完全躺了下去开始补眠。
叶澜望着沈妄秋的后背,犹怕他不信,“真的……他和沈先生一样,都是很好的人。”
很多时候,谎话说多了自己也就信了,自欺欺人只是不敢去面对真相。
昨天到现在,叶澜说了他无数次“好”,现在更是将许岩与他拉到了同一水平线的“好”上,沈妄秋着实不清楚,他与许岩究竟一样“好”在了哪里。
沈妄秋转身看他,目光冷峻。“那我和他谁更好呢?”
他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更知道这个问题答案会是什么。
叶澜依旧不敢与他对视,眼神焦点不知落在了何处,“当然……是沈先生啊。”
不出意外的答案,毫无惊喜,只令沈妄秋的面色更冷了些。
沈妄秋嗤笑一声,“你还是被干得只能làng_jiào的时候更可爱些。”因为那时候的叶澜只会发出最诚实的声音。
叶澜一怵,他的视线飘得更远了。
沈妄秋觉得自己对叶澜的期望太高了些,这个人或许在某些地方与他包养的其他人不同,但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沈先生。”
他喊他。
“嗯。”
简单的一个字音,叶澜知道,这说明沈妄秋生气了。
其实很多时候叶澜也会讨厌自己的优柔寡断,沈妄秋从来不会做多余的事,方才同许岩的一番话无非是想让一直在楼上偷听的自己明白,许岩这个人,不值得深交。
叶澜坐起来,白皙的胸膛出一片刺目斑驳的紫红色吻痕,“对不起沈先生。”沈妄秋没有理他,只把被子又掖得紧了些,背对着叶澜,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
叶澜就急了,他搜肠刮肚地搜集自己学过的所有词汇去喋喋不休地解释,小和尚念经一样。
“我知道许哥他是有点儿看不起我,可是我只有他一个朋友……很感谢沈先生可以帮他,不过以后我也尽量不会和他接触了……”
沈妄秋也一夜没睡,很困了,他听见叶澜在自己的耳边嘀嘀咕咕地“告状”,虽然这份委屈貌似就是自己给的。
“我也知道随便给人发好人卡是不对的,可是就像我喜欢走路拖地,喝水咂嘴一样,都是习惯。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可以换一个说法……”叶澜斟酌了会儿,“我以后说沈先生你最帅了,好不好呀?”
沈妄秋原本僵硬的脊背颤了一下,这是头一次有人用哄小孩的语气来哄骗他。他实在想敲开叶澜的脑袋看看,里头究竟装的究竟是什么。
叶澜看着沉默的沈妄秋,说的越来越不着边际,他很想伸手去碰碰沈妄秋,求他告诉自己到底要怎么样他才不会生气,最后他终于又乞求着重复:“沈先生,原谅我吧?”
沈妄秋觉得自己心像是被一层层柔软的棉絮轻轻地捧着,他还是没有转身,却将叶澜扯进了自己怀里。
“沈、沈先生……”
他捧着叶澜的脸不停揉搓,“叶澜澜,不要这么可爱知不知道?”
叶澜的脑子转不过弯,他只想着此刻沈妄秋说什么都是对的,于是他点点头,“知道了。”
说完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两只团在沈妄秋胸口的手开始小幅度地摇动否认,“不是……我……”含含糊糊地,最后又是可怜兮兮地喊了声,“沈先生……”
沈妄秋发现叶澜的确是个拎不清状况的人,明明被他欺负了,最后却还眼巴巴地喊他求助。
他把叶澜抱到自己身上,亲亲他的鼻尖,“不用改,你很好。”
沈妄秋想了想,又道:“不对,是你最帅。”
叶澜的脸红红的,他微微笑着,树袋熊一样扒着沈妄秋。
“沈先生也帅!”
叶澜在夜校的功课总是有点跟不上,老师似乎也不是很愿意尽心教他,他隐隐约约觉得是因为上次看成人教育片被发现的缘故,可他也不敢去问,只能捧着一堆作业自己痛苦地琢磨。
周围的同学也并不是那么的“乐于助人”,没有谁回去平白无故地对另一个人好,叶澜也习惯了这样,他从前在班里就不是那么地合群。
只是同许岩的疏远让他在沈妄秋不在的时候更加寂寞了些。
叶澜的父母是在高中时候出的车祸,母亲命悬一线,父亲借了一大笔的高利贷去垫付昂贵的医药费,然而最后人财两空。父亲从此消沉,吸烟酗酒烂赌,接着染上毒瘾,最后有一次因为毒品注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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