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不了地,眼看这地里面的草都一尺高了,没了这粮食怎么过冬?拿着药碗看着沉默切身子病怏怏的大牛,王麻子叹口气,再急,这大牛的身子不好,也没办法下地。
关于那夜的陌生人,屯子里面也是风风雨雨的说将了一阵,久了也就被人们淡忘了,大家都道是大牛因为房子的事情心里窝火,一病不起,也不怎么关心大牛的病情。只有有钱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心里颇不是滋味儿,总觉得对不起大牛。
看大家对大牛的事不那么上心的时候,有钱拿着礼品悄悄的来到了王麻子的家,当时王麻子早已经卖完了豆腐,正在家里拾掇院子。牛身子不好,在床上呆了一个月了,总在屋里闷着也不好,他正想趁着天好,收拾下院子,让大牛出来晒晒太阳。
“王爷爷。”有钱看看四周没人钻进了老人的院子。
“有钱?”几月没人上门,有钱的到来让老人很高兴,有有钱和大牛说会话,兴许大牛会好一些,“快进来坐吧。”
有钱拿了礼物进了院子,看看四周把东西放在了院中一棵长的不甚健壮的枣树下的桌子上,“干啥呢,要我帮忙不?”
老人正愁自己一个人没办法把大牛带到院子,就直接对有钱说道,“看着天好,大牛又一个月没出屋了,想把他弄到院子晒下太阳,兴许心情好了,这病也就好了。”
“哎。”有钱答应一声随着老人进了屋,看到大牛的时候有钱也不自觉的心酸。大牛的脸色腊黄,两眼无神的瞪着,没有身材,人瘦的脱了型,两架的颧骨突出,下巴的胡子因为很久没有打理,几乎遮住了半张脸。“这怎么病成这个样子了”
“哎。”老人叹口气,帮着大牛穿好衣服,“搭把手,我们把他扶下床。”在有钱和老人的帮扶下,大牛总算是下了床,木偶一样的被运到院子中的椅子上。
这节气已经到了九月,九月的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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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又蓝,透亮的想快蓝水晶,天气干燥凉爽,树叶在枝头泛着金色的光彩,因为初秋还未掉落,倒像是大朵大朵的花,一簇簇的开满枝头。再好的景色也进不了大牛的眼,被一个男人糟蹋还不算什么,他劝自己不过就是被狗咬一口,可是家没了,一场大火烧了爹娘留给她的最后一点念想和希望,这个认知让大牛真正的垮了,他看不到希望,找不到方向,任由自己沉默。
“大牛,房子烧了咱在盖,别这样,我们还年轻,以后一切会好的。”有钱拉着大牛的手,他不知道大牛的心病,只能说着大众的安慰话。
“你和他聊聊,我去做饭,中午就留着吃吧。”老人叹口气,转身走出了院子,在墙根桥颤抖的从衣服中掏出一个小布包,摊开手里面是一个铜板,老人看着铜板眉头紧皱,两个人的开销,加上大牛的病,不是他这个买豆腐能承受的起的,多年的一点留着养老的积蓄也全光了,实在没办法,老人抬头看看天,又低头在怀中摸索了一阵,拿出一个丝绸镶着金丝边的讲究漂亮的小钱袋,老人在手里掂量一下,还挺沉,这就是那位爷留下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老人是不想用的,怎么说这都是大牛卖身的钱。都说人挣一口气,王麻子一辈子穷,可是从没干过昧良心和不知廉耻的事,这钱不干净,可是大牛的身子迟迟不好,想了想,衡量一下,老人决定明个入城,拿了钱袋里的一颗金棵子兑了零钱救急,等大牛好了,到时候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前些天的事老人看在眼里,可是世态炎凉就是这样,有钱能来看大牛已经是仁至义尽的事了。老人也不不便苛责什么,有了有钱的走动,大牛果然渐渐的回复了人气,老人算是松了一口气。大牛真正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中旬了,他的房子没了,可是还有几亩地,可不能把那几亩地也荒废了,自己也不能老靠着一个老人养。等他能真正下地的时候已经是九月末,田里已经是一片金黄,硕大的麦穗沉沉点点的,风吹的时候金黄的波浪向远方涌动。多亏有有钱的帮衬,大牛的地虽然产量不高,可是还不至于杂草满地。蹲□翻看自己不甚饱满的麦穗,大牛深深的忧虑,这个冬天刻怎么过啊。
大牛心眼在宽,心里也不得劲,可是人总是要生活,拖着没完全好利索的身子大牛开始为自己的生活奔忙,王麻子看着开始有生气的大牛,心想那钱的事还是不要再提,要是大牛在一股火上来,闹不好好药大病一场。反正那人没在出现过,不过是一场梦,梦醒了就还是他们实实在在的日子。
十三走了,理由很简单,冷清清的鹞子来了信,他留了足够大牛的生活才走的。江湖上又是一阵的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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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牵扯到几十年前的一个灭门血案浮出水面,和那个血案有关的人均一一毙命,大家知道,有人在雇佣燕十三复仇,没有人能逃过燕十三的追杀,一时间江湖人士人人自危。
“三少爷,从江南传来信,玉门山的掌门冯建死于燕十三之手,现在先前死的几个门派已经请出了少林寺的法弘大师主持公道,现在他们正前往少林寺。”姬源正在院子里面逗弄沈明宇,这几天陈信忙着家里的营生,没了陈信的保护,沈明宇就像没了母鸡保护的小鸡,由着姬源蹂躏。
“啊,你们有事商量,我先下去了。”沈明宇的眼睛骨碌碌一转,没等姬源回答,蹭的窜出了屋子,也顾不上找借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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