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戏会怎么样。
等到天擦黑,剧组休工了,霍学川穿着方式的限量款出来,帅得不像个人样。上车后先系安全带,完了捏捏方知谨的大腿,问:“累不累?”
方知谨确实坐久腿麻了,懒懒地说:“豆沙包都凉了,电视剧也看完了,你再不出来我就去后排睡觉了。”
车子启动,霍学川拿了仪表台上的豆沙包,垫补完说:“我给你的饭卡充好钱的,你就啃这个?明天国庆回去吃好的。”
“那什么,你饭卡的钱我刷完了。”方知谨有点儿不好意思,也不看对方,就睁眼瞅着路。霍学川心口一痛,他刚掏了赞助的钱,现在掉个钢镚儿都得赶紧捡,说:“上课有三天么?而且你在食堂也就买个喝的,我充了五百块钱呢。”
方知谨小声说:“蹭课不是不好意思嘛,我就请你们班同学喝饮料了,还贴钱请老师吃了顿麻辣香锅。”
这对片酬向来捂不热的璧人算了一路账,快到家的时候霍学川说:“你那电影已经拍完了,最近用点儿心,到时候上映了投资商得看你票房号召力。”
“真没天理,我打个酱油还得扛票房。”方知谨熄了火,下车和霍学川前后脚进入公寓楼,在电梯里时靠着墙,“人气高粉丝就给力,片商看到好处以后更会找我,这样一点点打进去,再开始担重要角色,我就彻底混电影圈儿了,但也不知道得多久。”
霍学川问:“公司接下来给你安排活儿了么?”
“没有,我觉得要有事儿了。”电梯打开,方知谨推着霍学川往外走,还小嘚瑟,“总监说咱们要出四辑,所以先不安排了。”
霍学川明白了有事儿是什么意思,准备专辑需要时间,别人还好,谢经年的时间可是分分钟百万千万,简直耽误工夫。
刚搬完家的谢经年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太忙,自打《下一站天王》结束就没正经歇过,找上门的广告不断,电视节目邀约更排不过来,吃饭的时间还要应酬圈儿里各个前辈大佬的局。
下午从电视台回来就去新家了,晚上也推了一顿饭,他站在客厅中央环顾一遍,说:“弄得不错,行李什么的我自己收拾,辛苦了。”
盯了一下午搬家的抖哥说:“小意思,那我走了。对了,节后公司要出四辑,可能跟海歌那边有点儿冲突,我先跟你说一声。”
谢经年一顿:“知道了,再说吧。”
宽敞的新房有些冷清,谢经年工作了一天也很疲惫,他往沙发里一陷,给元远发了视频请求。第一次失败了,他又发了第二次,响了很久对方才接。
元远在酒店房间里,刘海儿有点儿湿,人也没什么精神,笑着说:“我刚下戏回来,今天吊威亚还跑来跑去的,出了好多汗,你这是在哪儿?”
“在新家,今儿刚搬完,可惜就我自己。”谢经年盯着屏幕看,“晚饭呢?在酒店吃?”
元远吸吸鼻子,然后抽了几张纸巾擦鼻涕,答道:“没胃口,想直接洗澡睡觉了,反正餐厅一直供应,饿了再去就行。”
“感冒了?小脸儿都发白了。”谢经年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手却攥得很紧。
“没有吧……”元远的刘海儿彻底被汗浸湿了,嘴巴动动却没声发出,“我又累又困,明天再聊好不好……”
谢经年还没回应,视频已经被挂断了。
酒店里十分安静,手机被扣在了桌上,元远的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流,上衣已经快要湿透,他半睁着眼睛起身,然后跌跌撞撞地去沙发上拿自己的包。
谢经年第一次打来的时候,他已经有点儿难受了。
此时冒汗流涕,已经十分痛苦,终于到了沙发前,他双膝一软跪在了地毯上,一只手捂着口鼻,一只手去包里找药瓶。
发苦的安眠药被嚼了两下吞掉,他慢慢躺倒,汗仍在流,眼皮也愈发沉重,但却松了口气,因为他又战胜了一次魔鬼。
第二天国庆节,霍学川和方知谨早早到了干休所,进门前方知谨停了一下,有点儿忐忑地说:“我心虚,感觉要出岔子。”
霍学川乐道:“出什么岔子,等会儿我大哥他们过来,就算姥爷想问什么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
方知谨更加紧张:“你的意思是姥爷都看见了?”
“没看见就万事大吉,假如他看见了,肯定也是问抱一块儿干吗。”霍学川伸手刮了一下方知谨的下巴,“抱一下怎么了,好说得很。”
方知谨放宽了心,然后与霍学川一同进去,屋里霍老正在逗鸟,看他们来了便招呼道:“没睡懒觉啊,你们是不是已经住一块儿了?”
方知谨一愣,迅速反应道:“没错,搬出宿舍了。”他一看笼子里是两只鹦鹉,赶紧转移话题说:“姥爷,怎么多了一只呀?”
“凑个伴儿,不孤单。”霍老拎着鸟笼上楼,“这只叫白白,合起来就是明明白白,跟我一样。”
霍学川还未吱过声,只低头笑了那么两秒钟。
中午两家人一起吃了饭,和往常一样说说笑笑的,饭后方霏和霍歆在楼下客厅聊天,大哥他们带着侄子出门玩儿了。
霍学川和方知谨慢悠悠地消食,走到球场就找了地方坐下,球场上休假的武警们正在打球,他俩盯着看了半天。
一片叶子飘下来,方知谨伸手接住,然后不自觉地笑了,他想起那次霍学川给了他一朵落花。这时霍学川把一只手掌放上他的后背,说:“方儿,我提前跟你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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