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六、五、
章浩看着端坐着看向自己的傅彦,手里端着瓷杯,茶水的温度透过白腻的瓷杯传过手指直抵心口。又冷、又烫,到这个时候他好像才恍然发现犯了多大的错,可是他没有办法开口辩解。显然,傅彦也不想听,小公子露出礼节性的笑容看着自己,当傅彦不再用含着深情的眼睛看着自己,那双眼睛就变得冷漠。
一饮而尽。
一别两宽。
四、三、二、一.
傅彦看着喝完茶的两人相继瘫软,起身自顾自理了理衣服的皱褶,即便不齿沈容的作法,但也不能否认那很有用。回想出门前他从房间拿走的东西,那些东西沈容没有藏着,反而是大大方方放在房间里,也许他就是喜欢看着自己无法反抗不得不屈从的样子。
知道那些遭心玩意就放在房间,随时可以用来剥夺自己的理智跟反击能力,可是却没办法拒绝,就像一条被按在沾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你见过厨师为了怕鱼反击把刀藏起来吗?
所以傅彦轻而易举的拿到了那些毁人於无形的恶毒药品,一盒药膏及两剂针剂,装在口袋里就这麽带出来了,一路上他一直在想要不要用这些东西放倒那些所谓随扈逃走,或者乾脆全部用在自己身上,连带空气一起打进血管里,就这样死去也未尝不可。车子摇摇晃晃的到了市区,又在傅彦的吩咐下开到这里,傅彦自己亲眼见证了现实。
最後决定,这些好东西,就该留给这两个人使用。傅彦听在房间里qíng_sè的呻吟及ròu_tǐ碰撞声,慢条斯理拿出裤袋里那盒精致小巧的药膏,用小茶匙均匀抹在茶海里头。傅彦不确定份量该怎麽拿捏,索性就多抹一些,於是精致的茶海内部满满抹上一层药膏,透明的药膏没有任何味道,要不是傅彦亲身尝试过,也不知道这不起眼的东西能够让一个大男人手足酸软无法动弹。
然後他微笑听着那个无耻至极的男人辩解,看着登堂入室耀武扬威的苏青表演,边计算着时间看他们一杯杯喝进茶海里倒出来的茶水。茶色澄澈碧绿,茶香清新扑鼻,里头混杂着送他们进入地狱的险恶东西。
我会保持微笑看到最後,我终将战胜痛苦,我会让你们慢慢体会我曾受过的那些折磨,被烙印在身体上耻辱印记也将一一返还。傅彦把这些话在心中诵念一遍,这几乎是撑着他前进的动力了。
沈容的药纯度很高,两人很快瘫软的坐不住椅子,带着滑稽不可置信的表情相继滑倒在地上。连抬起眼皮都显得吃力,跟傅彦自己中招的时候不一样,这两人明显状况更明显,手指都动不了一根,嘴唇勉力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傅彦看着面前两具前不久还在床上肆意翻滚交换爱语的ròu_tǐ,把针剂扎进他们的静脉,或许不是静脉,反正是扎进去了,药水也完全推进他们体内。那种火热的疯狂的全身发痒恨不得让人狠狠碰触的感觉,他们也能体会到了。
可惜时间不对,不然傅彦很乐意找一个地方,或着是破旧仓库或着是隐密的小巷弄,也这麽让他们挂牌拍卖,变得像他一样贱。
手指狠狠扣着手心,弄得血肉模糊的,傅彦不知疼痛的漠然站立。把两人就这麽丢在客厅,傅彦自去了卧室,看也不看凌乱的床铺和散落一地的衣物,他从床头柜去找到自己的身分证跟一枚印章,所幸东西都还在原位,把这些东西收进自己裤袋里,傅彦正要走回客厅时,目光被床上一样东西吸引,索性拿起来一并带到客厅。
粗重喘息的两具ròu_tǐ靠得很近,章浩已经勃起了,裤裆鼓起一大块,水印透出牛仔布料,不难想像扯下裤子之後里面黏糊糊的样子,想必是恨不得挺起长枪再鑫战一场。
傅彦像在观察被解剖的青蛙一样上下打量,果然伸手去拉开那件裤子,牛仔裤紧紧绷住男人的大长腿,傅彦使劲把整条裤子褪到膝弯去,看着章浩不可置信的眼神,傅彦拿起那在床边找到的按摩棒在他眼前晃了晃。那粗黑的柱状体狰狞不已,一打开开关,不停震动发出嗡鸣声的凶器让人害怕刺入体内会多麽疼痛。也许章浩用他来跟苏青玩乐的时候觉得这是个好东西呢,漫不经心的对着章浩勃起的下体比划着,然後转头就掰开苏青的嘴巴,把凶器捅进苏青嘴里,无视颤抖着身体以及乾呕声,傅彦面无表情得左右旋转着让口水沾湿按摩棒,冷眼看着苏青眼角滑落的泪水。哭的多麽可怜,这种时候哭泣是轻松的,让他像个无辜的受害者。抬高苏青的下巴让他拉直喉咙,让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到底,傅彦转头看着章浩,男人的眼神好像想跳起来打人,如果他能动的话。
「我是为你好,弄湿一点。」傅彦耸耸肩膀,表达自己的善意,这种装模作样的虚伪表现跟沈容微笑作恶的模样有一瞬间重和。沈容带给傅彦的影响,比他自己以为的还要大,这一点,沈容还没发现,傅彦也没发现。
他让按摩棒肆意进出苏青的嘴,像是那只不过是个随处可得的飞机杯或是便宜的肉玩具,估量着差不多了,抽出被口水润泽过的粗长按摩棒,微笑抵住章浩的**,眼底隐藏不住的恶意。
章浩是个纯一,**过男人也**过女人,就是没被人**过。傅彦不能理解这种想做情圣替新情人出头,却去卖另一个人**的行为,也许不是章浩的本意,但是伤害就是伤害。
章浩的模样很可笑,被褪到膝弯的牛仔裤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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