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没事了,没事了,这不关你的事。”
女孩瘦弱的身体哆嗦着,紧紧地抓着男人的上臂,“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该死的事情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你告诉过我你很快就能得到财产!!但现在呢?!这些受到诅咒的家伙,这个操旦的地方!!”
“伊莎贝尔!”亨利迅速地捂住她的嘴巴,瞪着她说,“一位淑女不该说出这样的粗话!”
“不,我是洛伊丝/布莱利!”红发的女孩抬起手抓乱了自己的编发,“不是那个死去的女孩!”
啪的一声,亨利扇了女孩一巴掌,他气呼呼地说:“不要为这种小事扰乱我们的计划!如果你真的不在乎你那一份子钱,你现在就可以离开!!!然后每天为了不到一英镑,让那些恶臭的男人上你!!”
女孩沉默了,她当然不愿意回去,在那些流着污水的小巷里,她只是个躲在暗处的瘦耗子,一个妓/女的女儿,一个继承母业的令人所不齿的表子。
对苦难的过去的恐惧战胜了眼前的犹豫,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比吃不饱饭更加可怕。洛伊丝不再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喝下亨利倒给她的烈酒,“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瑞温先生?!”
而另一边,费迪南德看了看日历,时间已经过半,但线索却依旧零散凌乱,毫无头绪。他的耳边仿佛还在嗡响着大厅里亚瑟的絮叨,黑发的绅士皱着眉给自己倒了点儿药水,约瑟夫担心地看着他:“你还好吗,霍利先生?”
“我没事。”费迪南德对他说。
约瑟夫少见地叹了口气:“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不幸,我想我能理解亚瑟先生的痛苦。”
费迪南德抬起头,看了看年轻农夫的侧脸,他想了想,走上前去拍了拍约瑟夫厚实的肩膀:“别太伤心了,约瑟夫,”他继续说,“如果停滞不前,那死亡就只剩下令人遗憾的悲伤罢了。”
“你说的有理,霍利先生,”约瑟夫看着对方的翡翠色眼睛,他觉得那双眼睛此刻就好像被蒙上了一层薄雾,让人迷惑沉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费迪南德看着对方浅色的眼睛:“帮我个忙。”
“请说吧,霍利先生,”约瑟夫感觉对方看到了自己的心里,“你知道我会为你做任何事的。”
费迪南德在他说这话的一瞬间愣了一下,他望着对方充满男子气概的面庞,那真诚的目光让他不禁转移了视线,“去和亚瑟谈谈,我认为这件事情或多或少和最终的秘密有关。”
“我?!”约瑟夫疑惑地看着他,“我恐怕那些高贵的先生是不屑于和我这样的下等人说话的。”
“你不是下等人,约瑟夫,”费迪南德对他说,“你是我的朋友,你还是和亚瑟一样失去了亲人的哥哥。”他说,“记住这两点,将会对这次谈话产生重要的效果。”
终于憋出来了,加快进度吧
☆、r-23
约瑟夫踌躇地向跪在尸体旁边的亚瑟走去,就在他里安德鲁的脚尖一英尺的时候,亚瑟转过头对他吼道:“让我们单独待着!”
年轻的农夫被吓了一跳,但他却没有退缩,而是尽量用平静的语调说:“亚瑟先生,我不是来打扰你的,我只是想对你说,我能够理解你的悲伤。”
“你?”亚瑟摇了摇头,“你一个粗人懂什么?!你一个外人又懂什么?!”
约瑟夫垂下眼睛,“我的两个妹妹就在前两天被杀害了,我总是在想,要是那天我跟她们告别的时候语气再温柔一点,如果希尔达在问我她的裙子好不好看的时候我能够回答漂亮极了,如果我能够在和她们相处是时候不因为一点儿小事就争吵,或者我曾该带着作为哥哥的身份包容她们的一切,那该有多好……”他哽咽了一声,似乎说不下去了。
亚瑟收起了发怒的情绪,呆愣在那里,握着安德鲁的手愈发冰凉,不得不承认他也曾后悔过这一切,“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农夫…….”他回答道。
伊莎贝尔,那个红头发的女孩,别好了头上的发卡,带着苍白的面容轻轻地敲响了三楼的房门,她等待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传来任何声响,就在她以为自己错过了的时候,门被打开了,一张惨白的面容出现在了面前。
“伊莎贝尔/瑞温小姐。”费迪南德一只手扶在门上,另一只手抱着黑色的猫,看着到访的来客。
“霍利先生,”伊莎贝尔看着他,怯生生地说,“我能和您谈谈吗?我想我最近感觉不太好,您这里是否有治疗头疼的药?”
费迪南德看了她一会儿,怀里的费莉希蒂却发出威胁的嘶吼,黑发的男人安抚着猫咪,“嘘,费莉希蒂,安静。”
伊莎贝尔小姐尴尬地站在门口,“真是一只凶狠的猫咪。”
“不,费莉希蒂很少这样,”费迪南德抚摸着它的下巴,那是它最喜欢的地方,“她很容易就能接受别人,只是现在或许有点儿紧张。”
“是吗?”伊莎贝尔小姐嫌恶地看着那只猫,她觉得它看上去就像只恶魔,一双绿色的眼睛里瞳孔眯成了一条线,尖牙外露,“我让它紧张?天知道我甚至会被一只耗子吓得晕倒。”
费迪南德微笑着耐心听着对方夸张的言语,突然间,他看到了在对方白皙的脖子上,在被蕾丝项饰遮住的地方,一些红色的暧昧痕迹若隐若现,黑发的男人想要看清,但伊莎贝尔却用手挡住了脖子,女孩不自然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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