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旒夏:“……”
旒夏讽刺道:“好啊,无所谓,堂堂朔歌殿下都不管了我有什么好说的。”
朔歌丝毫没受影响:“嗯,那这个事儿就这么定下了。”
朔歌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回头补充道:“对了,最近待在城堡内就好,别出去了。”
旒夏可有可无的哼了一声表示听见了。
这么敷衍的回答使得朔歌皱了皱眉头,不过终究还是没说什么。转身回房了。
而与此同时,随着时间推移,不死城倒是平静下来不少。
北街本就多妖物,加上“弱肉强食”的生存规则,自然胆子也不一般,过了那段让人讶异的缓冲期,也就慢慢平复下来了。至于实在是不安心的那一类,已经离开了不死城,所以,自然城内的气氛也就缓和下来了。
可是,出了这样的事儿,终归还是有人要接机闹上一闹的。借题发挥,企图借着没能按照“死者不死”保护好城内人来获得点儿什么。
不过,朔歌让侍者轻飘飘的回应了一句就被镇压下来了,翻译成通俗的话大意是说——旒夏不行,那你来呗。
额,就是他一个人来,朔歌不会为他提供任何帮助,毕竟朔歌的契约人是旒夏。
然后,城里的人就安静了。
如此,不死城有缓缓走上了正常的运行轨迹——嗯,表面上是这样的。
“这么快就正常了,为什么呀?”少年肩头停留着鸽子一样大小的火红色毕方,一脸不解的望着闲闲坐在椅子上的人。
嘁。
少年见这个木头不理自己,回头逗着肩头上的鸟儿。
毕方用喙啄着逗他的手指,时不时停下来侧着头看一眼那个银发男人。
午夜的时候,旒夏再次被惊醒。
噩梦自从回到迷途之后本来已经停止了的,却没想到再次出现了。
依旧是记不清梦里发生了什么。一定要说的话,只有朦胧的记得,火光。
旒夏头有些疼,连小腹上恢复的差不多的伤口都开始觉得隐隐作痛了,浑身都是冷汗。
按着头从床上坐起来,打开了壁灯,正准备下床去喝杯水。
突然见到窗外一道红光一闪而过。
!!!!
旒夏拖鞋都没顾得上穿,直接奔向了窗口。
窗外什么都没有。一切如常。
旒夏瞬间觉得可能是自己刚刚才醒有些眼花,回头朝床边走去,走了两步突然惊醒——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窗子是关上的,窗帘睡觉前也有拉上!
那么!一定有人刚刚进来过了!
旒夏下意识就打算回到窗边在看一次,谁知刚刚回头就看到朔歌从窗外一跃而入。
旒夏:“……”
旒夏:“你怎么在这儿?”
朔歌:“这么晚还没睡?”
旒夏看了朔歌一眼,淡淡道:“起来喝杯水,倒是你,大晚上的在外面干嘛?”
朔歌笑了笑,走过来摸了摸旒夏的头,暖暖的:“早些睡吧,小孩子睡太晚可对发育不太好哦。”
然后转身,准备从房门出去。
旒夏看着朔歌的背影,不爽道:”不要拿我当小孩子看!”
朔歌:“晚安。”
旒夏用手碰了一下额头,似乎还带着那种温暖的感觉。
有些嘲讽的笑了一下:“喂!我的吊坠还我。”
朔歌停下了脚步,回头疑惑的看着旒夏,有些疑惑的样子,“嗯?”
旒夏看着他笑,“吊,坠。在你手里对吧?”
朔歌依旧不解。
“啧,”旒夏看着他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死撑,“我想你应该不知道,”抱着胳膊,笑的有些恶趣味,“朔歌那个老怪物身体永远是冰凉的,跟一个死人一样。”
旒夏免费解释还搭一记吐槽。
那个人的手,是暖的。而且,如果是朔歌,是不会用”跳进来”那么轻巧流畅的动作的。他会,嗯,用空间通道,从迷雾里悠闲淡定地走出来。
那个人便笑了,“你们俩互相之间倒是够了解的嘛。”
他可是没忘记,朔歌从六季那里出来时,他打算变作旒夏去套话,也是立刻被识穿。
不过,幸好有六季出手帮忙,出其不意,才困住了朔歌。
本来还打算从这小孩子这儿着手寻找其他人的,看来也要泡汤了。
“朔歌呢?”
那人笑,“不如做个交易如何?”
旒夏看着那张朔歌的脸笑,觉得很不适应。并不是笑的有多扭曲,只是觉得不适应,一种极度别扭的感觉。
那人接着道,“你把其他人集中到迷途。我带你去见朔歌,如何?”
其他人?其他人是指?
虽然疑惑,但是旒夏也足够冷静。并没有深问,按照那个人的说法,大概布了这个局,就是为了集中这些所谓的“其他人”。
那么,这个便是旒夏现在手里唯一的筹码。
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筹码。
旒夏转移话题道:“先把吊坠还我。”
那人耸肩,“我可没拿这里什么东西。”
旒夏狐疑的看着他,思索着他话的可信度。
那人见旒夏一副不信的样子,摊开手道,“我对你们人类制造出来的所谓奢侈品没兴趣。你问错人了小弟弟。”
奢侈品?好吧,看来真的不是这个人动了吊坠。很明显,他已经把吊坠当做一件价值连城的装饰品了。
“那么,你要考虑一下吗?嗯,想想看,那些人,除了和你同族,没有半分关系,而且,只有借助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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