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两只脚绞在一起,妄图遮掩暴露出来的私处。
“怎么了?”赵仕义裸着精壮的身子,上前一步,拉开了裤头,“你不是要人旁观么?让大家看看你的威武?”
赵永齐偏着头,紧抿着嘴,就像一个在受难中沉默的耶稣。
“你不是喜欢吊着么?这样玩起来更带劲,还要,我能不成全你?”赵仕义的眉眼淡淡的,没有一丝的恼怒,是如此心平气和,可越是如此,赵永齐越是害怕,没有谁比他更了解,这个人的歹毒。
赵仕义冷着脸,双手掰住他的腿,用力往两边大大分开。然后倾身抓住他的腰,干脆利落地灌入。
赵永齐发出一声惨叫,汗如雨下,意识刹那变得模糊。他张开嘴,像溺水的人,急剧地喘息着:“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的……”
可那人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狂风暴雨般,打得他七零八落,敲筋震骨般的晃动中,赵永齐立马就崩溃了。
“你不是要粗暴吗?老板,不知这符合你的口味不?是不是还要加把劲?不然怎么称得上强暴呢?”
赵永齐痛不欲生,苦不堪言,只狼狈地呵着气,紧紧绷着身体,一句话都说不出。
赵仕义冷冷一笑,将袖子挽起,把手旋转着插了进去。
吊着的人顿时抖得像筛子,虽然身体不如从前那样敏感,痛觉也没有想象中那样强烈,但是他的心承受不起这样的凌迟。
“赵仕义!你个混蛋!给我滚出去!啊!我他妈给你拼了!你怎么不杀了我!我恨你!”
终于能吐出一直憋着的那口浊气时,赵永齐没命地破口大骂,神色癫狂到极致。
赵仕义无动于衷,自顾自逼他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并微微转过头,对那些看得口水滴答皆是一脸震惊、钦佩之色的小姐说:“这位先生在这儿消费了这么多,咱们难道不该赠送一些额外的服务?比如把他的光荣事迹拍下来,让他拿回去做个纪念,不是很好么?他随时都可以瞻仰自己的无限风光,岂非其乐无穷?毕竟他是这个世上最勇猛的男人,就是日月也黯然失色。绝对是二十一世纪标志性的人物,简直可以去打伟哥的广告了。”
小姐们听言,有的拿起相机,有的拿起手机,有的拿出摄像机,开始记录此时此刻所发生的一切。
被男人掌控并折磨的赵永齐无力地摇着头,脸上满是哀求之色:“不,不要……求你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我只是……阳痿……想要治治……”
“我看你那玩意挺精神,别骗我。”赵仕义的嘴角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弧度,然后在对方以为会得到赦免时猝不及防地深深刺入,在那凄惨的啜泣声中,他波澜无惊的声音像致命的毒气一般扩散着:“哭什么,好好享受。你想要的,我都给你。而我想要的,你也应该给我。”
☆、3 屌爆了的逆袭
灯光柔软,琴声悠扬,咖啡店里,香气四溢,处处彰显着品味和暖意。与刚才那番惨绝人寰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
“我姓侯,你可以叫我侯哥。”一个俊美的男孩,微微倾身,正和桌子对面的美女愉快地攀谈着。
“想喝点什么?奶茶,还是咖啡?”他双手合十,脸上挂着让人安心的笑容,小小年纪,不管是教养还是风度,都堪称一绝。“这里有种咖啡很好喝,”说着他招来服务员,“请来两杯‘ca’。”
杯子端上来时,他还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就连周围的白领金领的表现与他比起来都是相形见拙。
坐在对面的女子,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是红着脸。
“哦,你真美。坐在那,就像一幅画。”侯哥口吐赞美之词,脸上带着微微陶醉的神色,那份沉迷恰如其分,半掩住他身上超乎年龄的成熟和睿智。
两人从咖啡馆出来,手牵着手。好似一对甜蜜又矜持的情侣。
侯哥时不时聊这么几句,话不多也不少,光凭此,就能俘获那颗也许早就躁动的芳心。
要不是在走过一条小巷时,遇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叫花子,他们的约会恐怕会更完美些。就是性情苛刻的女神,也挑不出半点瑕疵。
要不是那个狼狈的家伙他刚好认识,不得不把他带回家里,毫不夸张地说,这次约会就像让人流连忘返的,爱丽丝的梦境。
“爸,这是我的女朋友。”
赵仕义看了眼那个最多十五岁,毛还没长齐的女孩,皱了皱眉。
而坐在旁边的赵永齐,垂着头,不发一语。心头却忍不住想,畜生就是畜生,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人,而且才两三岁,就开始幻想成家立业,这步子也迈得太大了点。不过是侥幸在这个世界游览了一番,就认为有了一个公民的权力和资本,这骚猴子,简直就是异想天开,无法无天!
不过他没有开口教训对方,毕竟他现在是个犯了错的人,只能安分守己,做个没有发言权的看客。要不是猴子闹这么一出,赵仕义先收拾的就是自己,他应该感谢屌爆了这个蠢蛋的捷足先登。
赵仕义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后转头问女孩:“你多少岁?”
女孩羞涩道:“今年十三。”这是她第一次见长辈,有些无所适从。不过能嫁给如此有气质的男孩,就是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也值得。
“你了解我家小侯吗?”
那人连连点头:“了解,了解。”
赵仕义继续说:“那你知道他有一个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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