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猫眼睛眯了眯,道:“没有印象。”
穆歌:“你吃饭了吗?”
其他人:“……”
老猫:“没有。”
蓝田见问不出什么,吩咐穆歌看着他,就和张扬一起走了出去。
蓝田:“你说他是不是装的?”
张扬摇摇头:“你要问我他的胸是不是装的,我能看出来;你让我分辨他喵喵叫是不是装的,我可不知道。老大,你是心理学专家啊,你的无敌x光眼看到了什么?”
蓝田早就习惯张扬的油腔滑调,随口道:“看人最重要的是直觉,我想听你的看法。”
张扬哼道:“嗯,直觉。我直觉这小子肯定是金窝银窝里养出来的,你看他一身白衣白裤鬼片标配,头发跟在卤煮锅里泡过似的,但人家喵喵叫都能透出贵气。我说,丫铁定是马陶山哪家的公子哥儿。”
蓝田深以为然:“靠谱。你去查查哪家公子哥儿走丢了,过两天向我报告。”
张扬晴天霹雳,哭道:“老大,他们家家户户都养黑贝藏獒啊,是那么好打交道的吗?”
蓝田:“所以才找你去呢。老张啊,那些富贵闲人,丢了只狗都能悬赏个几万块,现在丢了个人,你说是不是发财的好时机?”
张扬心里暗暗吐槽:要是能送回去,当然是发财,关键是那小子落入了蓝田手里,哪还有生机?
这时,蓝田的电话响了起来。电话那头是萧溪言。
“老大,修道院这里盘查过了,这里住着十多个孩子,神父说孩子都睡了,让我们办齐了手续再来查问。”
蓝田心想,这修道院有权贵撑腰,架子摆得十足,倒是棘手。他皱眉道:“那些神职人员呢?”
萧溪言:“主事神父刚刚出国了,代理人说主事神父不在,他不能回答我们问题。”
“你说……刚刚?”
“没错,今晚十点的飞机。”
“我操,就是说案发的时候,他还在现场!萧公子,你今晚就在那儿盯着吧,别让人随便进出。”
挂了电话,蓝田叹道:“这马陶山真牛逼啊,修道院死了人,他们老大还能淡定坐飞机跑路,老朱也不管管。看来这骨头真难啃,我去找水总哭哭去。”
张扬大力赞同:“就是,我们平头百姓,跟那些人斗,不就是以卵击石嘛,我们能有几个卵啊?”
蓝田拍拍他的肩膀,叹道:“老张啊,你知道吗,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种怕死又怕累的劲儿。”
张扬:“能衬托出您的英勇神武吗?”
蓝田摇头:“人怕死,就会警觉,人怕累,就会动脑子。警队里有你这样的人,才能长长久久啊。”
张扬笑了笑,也分辨不出这是在赞他还是损他。两人上了吉普车,直接驶去城里最奢华的俱乐部,找他们泡在酒池肉林里的上司诉苦去了。
会议室里,穆歌正跟。
老猫开口道:“姐姐,我饿了。”
穆歌看了一眼这浑身脏兮兮的俊美青年,怜惜之心油然而起。“我有饼**,你先垫垫肚子。”
老猫:“我不吃饼**,噎得慌。你能给我叫外卖吗?我有钱。”说着他掏出了破烂的钱夹子。
穆歌心软,“好吧,你等等,我让前台要去,公费的,不用你掏钱。”
老猫温文一笑。穆歌被他笑得浑身轻飘飘,高高兴兴地给他觅食了。
会议室静了下来,只有穆歌的笔记本发出滴滴滴的的声响。
老猫目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眼珠子一动不动。
过了几分钟,会议室门被推开。一个大妈拿着水桶拖把,麻利儿地走了进来。
大妈:“嘿,这点儿了还有人呢。”
老猫随口道:“嗯,今儿有大案子,忙了一天。”
大妈看着他:“小伙子,没见过你啊,新来的?”
老猫不答,温声道:“您够辛苦的,都快凌晨了,还没下班?”
大妈:“可不是,这里白天乱糟糟的,也就晚上能踏实**点活儿。这老房子又破,下场雨就泡了水,那边的审讯室都汪着脏水呢,我整整收拾了一天。”
大妈把拖把伸到老猫脚边,道:“你那里脏不,我拖一拖。”
老猫眼珠一转,笑道:“姐姐,我桌子底下不脏,但我衣服脏了,穿着特不舒服,你看还能洗**净吗?”
大妈端详一会儿,道:“这是血?”
老猫:“搬尸体沾上的。我看多半洗不掉,扔了吧。”
大妈:“别!血算什么,小,交给我,洗完包你跟新的一样。”
老猫三两下把衣服脱了,直接扔进水桶里,道:“那就谢谢啦,姐姐。”他感激地笑了笑,大妈觉得心怪暖的,**活儿更起劲了。
二十来分钟后,大妈出去了,穆歌拿着外卖袋子走了进来。她看见光膀子的老猫,愣住了。
穆歌:“你的衣服呢?”
老猫:“姐姐,你电脑有人说话,你看看去?”
穆歌赶紧扑倒电脑前,果然是f连上了,里面传来一不耐烦的男声:“妈子,我在吃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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