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有时过得痛苦,我十八岁了,我的主人三十二岁,主人还很年轻,也没有成家就是阴阳怪气的装老成。
十八岁我也进行了冠礼成年,但是那个成年礼却成为我永恒的痛苦。
早晨我晨练结束后沐浴更衣和谢铭轩我的主人一起进了祠堂祭祖,洗礼等,可是主人很变态他不许我束发,我想想他是主人嘛一切由他,反正我活着做什么不做什么已经没有意义了。这罗里吧嗦的冠礼进行了一早上,终于到了中午又开始准备迎接邀请的客人,宴会直到子夜才结束,我回到房间索性合着衣就倒头睡下了,喝了很多酒忙碌一天很累不久我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睡房的门就被撞开了,听到响声我下意识的就睁开眼握住枕头下的匕首,撞门的人跌跌撞撞的走向我,一看身影我就知道是主人,我爬起来想去扶他,可刚一接触到他的衣袍就被他反手抱住了,一股酒气迎面扑来熏得我恶心,他醉了。
“鸣殇”他抱着我喃喃道。
“嗯,主人您说。”我任由他胡乱的抱着。
“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吗?自从入师门以来我就一直喜欢你”我知道他说的不是我,只是一个和我同名的人。
我仔细的聆听着他述说他对鸣殇的情意,话语间表达出了他对鸣殇无尽的爱,直到他累了我才把他扶到床上。
刚把他掖好被就被他吻住了,我挣扎的推开他,我浑身使不尽的力气在他面前却没辙,平时看他瘦弱,现在力气会那么大。
“鸣殇,你是我的”我知道他说的不是我,我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挣扎。
“谢鸣殇,我…说的就是你,你…是…我的”原来他酒醒了恢复的倒挺快。
在挣扎了没有作用下我挥手用了两层的内力给了他一掌,这一掌把他倒打回了床上,我以为自己误伤了他忙上前查看,结果他却耍阴招点了我的穴,看着我不动了,他把我抱上床。
“放开我,主人不要泯灭你在我心中的印象”我憋着泪看着他老套的动作。
“放开你?你什么不是我的?你的命是我救的,你今天还活着也是我给你机会,印象?我不要了。”说罢他封住了我的哑穴。
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禁想起了师傅用我换取神器所需的物品,思绪延伸我又想起和师傅在一起的日子,最后又不断回放想起和谢铭轩在一起的日子,和谢铭轩在一起的快乐整整填满了我的脑子。
看着谢铭轩一路疯狂动作,我的心却丝毫无法把他恨之入骨,我心里反倒很愿意他这么做,是不是我太贱,我泪婆娑而下,我流泪是因为我的男人尊严在作怪。
谢铭轩疯狂的动作还在一路进行,我身上白色的长袍被残暴的撕裂,腰间的腰带也被毫无征兆的破去,我全身延续到了脚趾都发凉,一条火热的舌头在我耳后徘徊,我全身的汗毛都被它带动了,我害怕它的蠕动,它一路滑行而下每过之处都会使我每一寸皮肤变得僵硬,我十八年来的屈辱在这一刻变成了无阀门管制的河水滔滔不绝的涌出,我是男人,一个在今天成年的男人,我现在却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由他欺凌,那条舌头肆无忌惮的凌辱了我的每一片领域,舌头在我的乳突的地方放肆,牙齿私磨的咬着我的乳突,疼痛的尖锐感充斥着我的神经,那股痛深入了我的灵魂千刻间我浑身都痛了起来,泪水也不自觉的蔓延了我的思绪,那条舌头的主人看见我的懦弱,讽刺的回到了我的脸颊,有弹性的红唇吮吸着我的泪,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一只手哗啦的撕开我的裤子,看见我在抚摸下变得茁壮,他猖狂的笑声回充斥了整个屋子。
他说“哟哟,原来我的儿子长大了,记得小时候救你回来时替你擦身时那里还很小,才七年的时间它的营养真好,如果它的第一次给的是个姑娘那一定会让她起来,可以了他是给自己的义父,义父就让成为真正的男人。”说罢我丝绸的亵裤在他锋利的指尖破碎,一只火热的手握住了我的茁壮,手心长年练剑磨起的老茧摩擦着我的茁壮,一下下的套弄使我全身都颤抖起来。
他又说话了“感觉怎么样,这怕是你十八年来无法感觉的飘飘欲仙吧?”随着他手的律动我想呻吟了,可是我被点了哑穴,我又有一丝庆幸我被点了哑穴,否则那种难堪企不是要了我的老命。
虽然我是第一次可是,做这种事是男人的天性我开始适应,在我神志迷糊的时候他单手解掉了自己的裤子,用我激情中流出的液体抹了抹自己的h,爬到了我身上,把我的茁壮对准他的h,一点点坐下去,他微微皱起了眉,我知道他很痛,其实我也有微微的痛,那种被压裂的感觉从下面一路传到了我的交感神经,他下面很紧,他鼓起勇气猛的坐了下去,他不禁发出了“嘶”的一声,他一定很痛,唉,我管他干什么是他自己贱要坐上来的,意思是b她卖?活该,我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
这一丝笑却狠狠地刺痛了他,他忍着痛抬起自己的tunbu又坐了下去,速度在不断的加快,我的心却在这时痛了,狠狠地痛了,我大骂自己贱,后来我终于达到了高潮,他从我的身上下来脱去自己上身的衣袍,把我抱了起来,拉开我腿嬉笑道“好了刚才义父让你尝试了义父的火热,现在该让义父尝一下你青春的萌动了”。
猛的他对准我的h,把自己的火热刺进了我的体内,我抽搐一下,痛,很痛,感觉下面被撕裂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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