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就囫囵地收下了。老太太神出鬼没,虽是说了要在这里住几天,可伊万几乎与她见不着面,第三层开了跟没开一样,上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只在偶尔去厨房里弄东西吃的时候,会看到锅灶有使用过的痕迹。
这一日,伊万去地里摘了一点打霜的青菜,决定再蒸一盘腊肉,自己煮饭吃,他拿着小碗将手伸进米袋子中摸索着舀米。
摸索着摸索着,忽的感觉到手感不对,凭着在热带雨林中行走过的经验,他几乎是立刻就知道这是什么,手指本能的掐紧蛇头,瞬间将那条蛇提了出来。
冬眠的蛇没有什么力气,身体怏怏地缠上了他的手臂。
那蛇身形有婴儿手腕那么粗,垒起来挺重,算是大的了,普通人乍一看大概会被吓到。但雨林里比这粗大数十倍的花哨毒蛇都见过,所以它并不能激起伊万多大情绪。
略微松开手指,伊万作出判断,这是一条玉米蛇,应该是家养的宠物,不知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玉米蛇的颜色和花纹比较多变,这条除去蛇颈处有两道浅黄的杂色,其余地方通体雪白,应该算是不错的品种,价格不菲。
伊万摸了一下蛇头,在寂寞空虚冷的午后,将它当做了玩伴,喂了它一些鸡肉,最后还找来一只鞋盒子,垫上了稻草让它躺进去睡觉。最后,伊万把装着小白蛇的鞋盒塞进了自己床底。夜晚在寒冷淅沥的小雨中悄悄来临,他烧好水,擦净身体,坐到床上看了一会儿电视。
看完电视,他在老时间来了困意,卷上被子就睡着了。光着上身的少年不知何时坐在他的床头,背对着他,微微低着头。他的背脊在窗外透进的微光中散发出洁白温润的光泽,肩胛瘦削,一道弧度漂亮的脊椎一路向下延伸,整个后背透出一种属于少年的张扬性感。
不知是维持着这个姿势坐了多久,伊万没有醒,少年也没有任何动静。
直到伊万翻了一个身,温暖手掌从被褥中探出,指尖略微碰到了他。
那少年微微侧头,中长的碎发凌乱地绕在耳后,露出右耳两枚金晃晃的耳圈。
本能地朝着热源靠过去,少年紧绷的皮肤感觉到了舒适。
他得到了启示一般俯下身,将冰冷的面孔贴上那只温热的手掌,整个身体都寒冷着需要这样的热度,他的双手从他手掌游移到手臂,一直探到被窝,抚上他宽阔肩膀。
一股干燥狂烈的暖风席卷过去,少年轻哼一声,两条赤裸的长腿一同抬上床铺,而后蛇一般地一点点移进被窝,冰凉四肢缠住身下男人,胸腹相贴汲取温度。
“维克多……”伊万微微睁开眼睛,火热的手掌贴到少年腰部,“这是梦吗?”
紧闭着眼睛的纤长睫毛,窄窄的鼻子,这是一张五官深刻的小巧面孔,他曾经的恋人也是这样大胆而性感,皮肤微凉,有一张小巧深邃的面孔。
和维克多如此相似。
伊万难以自抑地亲吻了他的嘴唇。
梦中的情欲和欢喜是完全无法自如收放的。
属于男性的阳刚气息犹如春药般将他蛊惑,少年迟疑一下,随后垂下头主动去追寻那温热的唇舌。
伊万不断地用手掌在他背部摩挲,随着亲吻的深入,手掌渐渐停在他后腰靠近臀部的地方。
少年蹭动身体,胯下火热,伊万手再次向下,握住他挺翘的臀。
少年吸了一口气,握住他另一只手,引着他往被窝深处带,让他握住自己另一边臀部,暗示着用力一些揉弄爱抚。
男人的手掌和他宽于常人的胸膛一样,五指张开时,双手几乎能握住他整个臀部。掐紧了那两团白肉,他一面揉捏,一面将他往上托。
合适的角度,臀部能更方便地被那双手玩弄,少年随着那力道张开双腿,身体前倾,白皙手指握住了略带锈迹的床栏杆,抬起了上半身。
低喘着,他腾出一只手掐弄了自己的rǔ_jiān,玩弄两下之后,便压低了身体,将胸前那点送到男人面前,低声吩咐:“舔我。”
听惯了“fuck me”这样的叫床声,伊万有一点出戏,然而那少年等不及他迟疑,单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按到自己胸口。伊万含住他的rǔ_tóu吮吸,少年甘美的气息点燃了他长久不得纾解的yù_wàng,下身野兽在渴望着情人温柔地接纳,甜蜜地爱抚。
少年一手握着栏杆,一手扶着他的脑袋,感觉到双腿之间抵上了他所想要的东西。因为是梦,所以没有关系。两人都这么想着。
少年放浪地将双腿张得更开,脚踝滑到了被子外,而后害冷一般地,膝盖弯起了一些,缩进了被子。
即使是梦,伊万也习惯了温柔对待,他用唾液润湿手指,探入少年后穴。
伊万害羞地知道,自己那东西即使在欧洲人中尺寸也算雄伟,维克多即使纵欲也曾有过怕他的经历,所以润滑一定要到位。
“……混账,磨蹭什么。”少年不满地发出声音。
伊万抽出四根手指,掰开少年双臀,硬挺阳物抵上湿润秘穴。硕大的顶端缓缓插入,握着床栏杆的苍白手指骤然收紧,仿佛是期待又恐惧。
随着插入越来越深,少年发出缠绵的低吟,又粗又硬,完全地将他填满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饱胀,温暖炽烈的感觉延伸到四肢百骸,温柔地熨帖了他的五脏六腑。
太……紧了,伊万沉迷于这又软又热的温柔乡,与少年一样因为销魂的感受而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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