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恐慌,总觉得那入侵的柔软器官似乎想吃了自己般贪婪,交换的口涎都是陌生的味道,甚至还有些甘甜。自己躲闪的舌头时不时被卷到对方的嘴里,被那高温融化著,尽管左闪右避,总是被缠上在对方的嘴里左突又刺。那种感觉,与其说是厌恶,还不如说是不适──那样的纠缠会令人产生呼吸相连的错觉,仿佛,他们便是一体。
良久,在刑磊近乎窒息因而全力挣扎时秦越终於放开了被咬的红肿的唇瓣,相连的银丝还挂在两人之间,似被蛊 惑般,秦越又一点一点地顺著那银线吞回,残留在刑磊脸上的则被舔干。过分情 色的场景令刑磊别开了眼睛,脸孔也有些发 烫。
覆在刑磊腰上的手开始在脊背来回抚摸著,秦越低哑地贴著男人的耳朵开口,鼻息喷得刑磊的耳尖微微发红:“可以麽?”这话一出口,不说刑磊,连秦越自己都有些不解。从几时开始,自己竟会征求男人的意见了?
从怔愣中反应过来的刑磊迅速别过了头,嘴角牵出了嘲讽的弧度:“我说不可以,你会停止麽?”本以为会是冷厉的声音,但因著这情 欲的气息,听起来竟有几分软 腻。刑磊一下咬紧了牙,不再说话。秦越倒是微微偏过头,眼神中的宠溺一闪而逝。
稍微拉开一点距离,秦越正色道:“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当初趁人之危确实有点卑鄙,但是你不可能还得上那100万也是事实。我很喜欢你的身体,不想每次做 爱都如同强 奸一样。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达成一个协议,从现在开始,每上一次床,我就当做你还了1万,条件是你在床上要完全顺从我的意思,我想你说什麽,做什麽都不得异议。这样,大概3个月,你的债务就能还清,我保证不会再骚扰你或者你的家人。你放心,我秦某人一向言出必行。”
用眼神制止了想说什麽的刑磊,秦越继续沈静地说服:“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们就还像我以前说的那样,钱债肉偿,100万,买你一辈子身体的使用权,直到我厌倦为止。你可以反抗,我也可以用暴力等手段让你屈服。但是我必须提醒你,没个一年半载,我未必会厌倦。而且无论你愿不愿意,我想你做什麽,你一样是无力抗拒。这个交易怎麽说都是对你有利的。”
停顿了一下,又自顾自的开口:“也许你会觉得很屈辱。但你不是学历史的麽,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这样心血来潮的提议,未必会有下一次。”秦越的声音算不上有煽动力,但男人的神色却出现了动摇。
要接受麽?刑磊无声地自问。在床上任这只qín_shòu摆布,成为听话的母 狗?只要一想到这样的情形就恶心的几乎想吐。但是秦越说的没错,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令自己屈服,甚至把自己弄死在床上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要为反抗这样的人渣赔上自己的性命麽?不值得的。可是如果自己这样轻易地接受,那麽前面的挣扎不是显得很可笑麽?他的自尊,他的人生又会被践踏到什麽程度?难道自己的尊严竟是如此廉价?像是不敢想下去般,刑磊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哥哥你就是太放不开了。这样你会活的很累的。”弟弟当初劝谕自己走出去的话又浮现在脑海。难道自己放不开真的是悲剧的源头麽?不能勇敢抗争到底的自己本来就是如此懦弱不是麽?为什麽要逞强?或许,假意顺从一下这只qín_shòu,自己就能很快得到解脱?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刑磊仿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自由。3个月就可以让噩梦全部结束了,而且这也许是自己唯一的机会。重重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眼睑不断颤动的刑磊没有说话,当他睁开眼时终於沈重地点了下头,同意了秦越突如其来的提议。
秦越轻浅地微笑了下,这个结果并未出乎自己的意料。对他来说,这也是一种赌博。给自己3个月的期限去完完全全征服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因为一直不被顺从自己才耿耿於怀的吧,如果他像自己往日的床 伴一样,应该也会很快腻味吧?这样就好。
不自觉地舔了下唇,想到男人以後会主动在自己面前张开双腿,自 渎,甚至为自己口 交,秦越就有说不出的兴奋。
“好吧,我们就从今天开始算起。你放心,我秦某人说话,从来是一口唾沫一口钉。”重新抱紧了眼前垂下眼睑的男人,秦越手上一用力就把男人整个双脚离地地托起,大步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而刑磊这次并没有挣扎,似是默许,也似是放弃,垂下的头颅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但是为了身体的平衡,双手终於迟疑著揽上了秦越的脖子。察觉到男人动作的秦越不自觉的牵起了嘴角,也把手抱得更加用力。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秦越在心中如此笃定著。
把男人放在了显得有些狭窄的单人床上,秦越直接压了上来,邪笑著说:“现在,换你主动吻我。”刑磊眼神中出现了踟蹰和焦虑,神色变换几许,终究还是慢慢凑了上去,压上了那弧度完美的薄唇。不知是不是心情有了变化,刑磊竟突然发现,原来秦越的嘴唇,也是温暖而湿润的──像普通人一样,并不是自己以为的冰冷。
稍微变化了几下角度,终究一咬牙,让生涩的舌头伸进了那以往避之唯恐不及的嘴里。好整以暇地享受著男人第一次的主动,秦越的双手也没有闲著,一只手贴上了男人的脸,轻柔的抚下了男人的眼睑,另一只手则牵引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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