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取,哪怕是只是屈从,慢慢也会因为潜移默化变成无法摆脱的习惯。他怕三个月後,他甚至会主动张开双腿迎合秦越的动作而不需要任何的强迫,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就会浑身战栗。
“我想邢老师可能忘记了一点,选购教辅的很多时候不是学生本人而是家长或是教师统一指定甚至购买。对於这样的选购者而言,能吸引他们的并不是教辅里面有没有什麽趣味性和扩展性,而是题量够不够,猜题准不准,这些对於学生的升学才是具有意义的,也是真正为学生将来的发展著想。”老李果然出言反驳。
说实话,其实刑磊与老李的私交还是不错的,也明白老李的教学理念在应试教育的大环境下并没有可指责的地方。但是,他真的不愿意自己教授的科目在学生眼中越发的面目可憎,苍白无趣。他始终认为,读史并不是单纯为了考试,而是要使人在历史中汲取营养和智慧,重要的不是记住大事年表,而是明白历史中沈淀的人性闪光点和人类文化底蕴。
一直没表态的林清终於开口:“我觉得李老师说得很有道理。站在出版社的立场,我们不能仅仅考虑教辅用书对学生而言的可读性,更重要的是获得老师和家长的认可。在现阶段,唯一可以量化教辅成果的指标只有考题的命中率,这一点大家是无可否认的,因而适度的题量和相关讲解都是必须而且是我们应该侧重的。
当然,邢老师所言也很有道理,我们应该要加入一些延伸性,但是出於篇幅的考虑,这个可以作为点缀,但是不适宜作为主体。教辅的基调始终应该是加强对教材的理解,而好功夫不如烂笔头,题目的检测往往更能反应内容的理解程度并加以强化。在确定这个基调後,我们现在来谈一下体例的安排吧。”
刑磊面上并没有流露什麽不满,他也知道,在商言商,林总的选择并没有错,只是微微感到失望而已。自己果然还是过於固执了,第一次参与教辅的编写就提出这样离经叛道的想法,难怪老李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态。他比自己更了解教辅市场,也能更好把握出版商心理是不争的事实。
不过,他原以为,这位英国留学归来,年纪轻轻的林总会有些不一样的想法,看来都是要入乡随俗的。并没有觉得什麽芥蒂,刑磊仍然参与了後续的体例讨论,适时的表达了一些自己的意见,也没有再与老李的意见相右。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刑磊总觉得那位林总的目光在之後总时不时地瞟向自己,眼中大有深意。好不容易结束了讨论,赶著回家带孩子的老李已经先行出门去了,原本打算跟老李闲话几句的刑磊也不好突兀的追上去,只能慢慢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邢老师,我对您刚才说的关於历史课本的拓展性和你本身研究的趣味历史方向非常感兴趣。虽然作为教辅出版并不特别合适,但是本人认为也许可以另辟蹊径,单独成书,就像是面向学生的历史启蒙读物那样,您觉得如何?如果有兴趣能否再约个时间谈谈?”
刑磊面对这个年轻人突然的邀请倒是显得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应允。在林清所谓“择日不如撞日”的说辞打动下,刑磊也同意与林清一同进晚餐,顺便商讨出版的相关构思和初略意向。
虽然觉得有些不解,但是被那麽个温文尔雅的天之骄子盛意拳拳地相邀,刑磊也不好回绝,况且自从知道林清是剑桥毕业後,他就存了些亲近的心思,只因想打听下剑桥的事情──他最亲近的弟弟,正是在剑桥硕博连读念的数学系。
自己没有机会出国探望,也不想总是叨扰课业繁忙的弟弟,他想通过其他校友了解下剑桥的情况和学生就业的可能选择,将来也好跟弟弟聊聊。
用餐地点是林清选的,并不是刑磊以为的西餐厅,而是粤菜馆。或许这位林家少东家并不如他想象中的西化呢。又想起杂志上关於他是同性恋的报道,刑磊竟有些感叹。
对於这些在外国受教育的贵公子而言,喜欢同 性并不是什麽难以启齿的事情,媒体对他们也似乎总是宽容异常,少见非议之声,仿佛只是附庸风雅的情趣般,但是对普通人而言,不同常人的性 取向总是有些讳莫如深,招人排斥。
想到这里,再看看林清那副娴静优雅的行头,刑磊竟有些羡慕。
粤菜一般比较清淡,不使用多油多盐的调味,讲求带出食材本身的鲜味,而且为了做到小而精,一般碟头较小,色彩鲜丽,造型也颇为精致。刑磊其实很少到外面吃,最多是陪著小贾去吃吃西餐,对吃也不太讲究,但是也对这些食物相当满意。
其实林清并没有点些鲍参刺肚或者佛跳墙之类的,反而都是山水豆腐,清蒸桂花鱼之类的家常菜,然而却是风味十足,品相俱佳,引得刑磊食指大动。然而比起美味的菜色本身,与林清的交谈却更使人愉悦。
也许是吃饭不谈公事的原因,林清并没有急著与刑磊磋商刚才说的出版事宜,反而从粤菜谈到八大菜系,继而聊到中国古典文化的各种精髓,从诸子百家到阴阳堪舆都是信手拈来,侃侃而谈。
刑磊一点也不在意话题被林清牵著走,本身喜欢研究世界史的他反而兴致勃勃地与对方谈得投机,从伯罗奔尼撒战争史到中世纪英国玫瑰战争,从摩西到贞德,从亚历山大港到诺曼底,两人天南海北聊的好不尽兴。
刑磊也从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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