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一杯热水下肚,轻之的煞白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身体恢复了温度,先前有的那一点点闷气在见到易苟待后也消失殆尽。
“你还回府吗?”易苟待问道,她很希望轻之能够留下来,不要整天在内堂忙而忽略了她。
“不了,今夜我住这里。”轻之掏出手帕伸到易苟待面前,易苟待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了反应,向后闪躲。
“别动。”
手帕轻柔的触感在嘴角边晕开,“吃完也不知擦擦。”男子装扮久了难道真忘记自己是姑娘家了!
“这里只有一张床。”易苟待迟疑片刻说道,两个人一张床,心跳的频率和期待到达一个顶点,她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
“我同你一起睡。”轻之仔细擦完易苟待的嘴角后才转过手来给自己擦,“你忘了,我们是夫妻。”本该在外人面前装模作样时说的话此刻不合时宜的出现在只有两人交谈的话语内,这怎么能不让人乱想?
“是,是。”这已经超越了易苟待对轻之的了解,两人未见面的时间不过才几日,这中间发生的事情竟如此天差万别,轻之变得很温柔,话语量控制在刚刚好的范围里的轻之比沐琴还要柔和几分,本就在土壤里生根发芽的春心又因为轻之的举动向上攀升,且愈有茁壮成长的趋势。
易苟待躺在床上,身边是同样身为女子的轻之,她不是很明白轻之所说的夫妻是什么意思,若是自己是位男子,夜深人静,轻之这算的上是变相的邀约,可是自己是女子,这话从对方嘴里说出来怪异味十足,这句话挠的她心里痒痒,想要确定这句话的意味又不敢轻举妄动,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轻之只是和她说了句客套话?易苟待对男女谈情之事了解的少之又少,女女在一起更像是难以攻克的物理难题惹人心烦,在床上来回的翻转,怎么也睡不着。
腰间多了一只手的重量,易苟待停止了继续翻滚的身体。
“不舒服吗?”轻之关系的话听起来不像是假的。
“什么?”
“这里。”轻之的手顺着易苟待的腰向上,所到之处具是易苟待越来越僵硬的身体。
轻之的手居然放在了她的胸上,易苟待想不乱想也不行了,这是要做什么?女女授受不亲啊!
“解开吧,你已束了许久。”黑暗中,轻之开始悉悉索索的摸索着易苟待里衣的绳结。
“还是我自己来吧。”原来是要解开她的束胸,易苟待长呼一口气放松下来,心里暗自斥责自己□□。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好青年,她这已经是在祖国良好教育下呈现出的最好的状态,如果面对自己心动的人这点事情都想不到的话那真的是要进医院检查检查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
背对着轻之,易苟待解开里衣,腹部雨冷空气接触陡然收缩,初秋的温度如同一把把无形的利剑刺入她的皮肤,动作麻利的将胸前的布条条解开,身体的温度消散,越来越冷,穿好衣服钻进被子里瑟瑟发抖。
“很冷吗?”轻之适时的问道,布料与布料之间的摩擦声。
“还好。”易苟待刚刚调整好的心态,又被轻之忽然的投怀送抱弄的心猿意马,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里面完完全全是真空的,轻之应该至少还穿了一件肚兜,躯体接触的感觉分外的美好,特别是轻之的身体软软的小小的,像是冬天被子里藏着的猫,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揉捏。
“我们是不是靠的太近了?”易苟待连呼吸的节奏了快了许多,这样子根本没法安心入睡,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惹火?
“不。”轻之的脑袋埋在易苟待的胸前,她对这样的易苟待没有一丁点的讨厌,甚至还欢喜的很,她该是女子模样却因为自己一直要装作男子,轻之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格外关注这人,或是那日易苟待坐在后院的小破屋外等易小待的时候,或是即使面对许多人还是会保护自己的时候,或者是从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就已经开始了,这懵懂的感情说来就来,缘分真的是个和奇妙的东西,易苟待仿佛就是上天丢下来赐给她一个人的宝贝。
“我有些热。”易苟待试图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一些。
“你是不是不愿与我亲近?”两人中间多出了一条缝隙,轻之声音闷闷的,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脸庞。
“不是。”易苟待这时候的嘴巴没了以往讲解科学理论时候的灵巧,口舌笨拙的否认。
“那你离我近些。”
轻之在这里虽说已经十八岁,已经到了可为人母的年纪,可在吸取了中华五千年文化的易苟待眼里不过还是个孩子,对于比自己小的人,易苟待都加倍温柔的对待,听着轻之的话易苟待不忍心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姿势,甚至还主动伸手环抱住轻之。
“我年二十,比你长两岁。”易苟待突然提及年龄。
“我知晓。”身体往上挪挪,与易苟待面对面,期待她继续说下去。
易苟待似乎能看见对面的那张脸似的:“有些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美人在怀,她忍的好辛苦,轻之身上的味道就像是世上最强劲的催情香,迷的她七荤八素,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何事?我能帮你吗?”轻之对经营的独孤院里的男女之事早已司空见惯,甚至已经达到了听着她们的声音还能安然入睡的程度,只是她不曾将这件事与自己和易苟待联系在一起,只是单纯的想要靠近对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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