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苟待站在房门外敲着被学习能力超强的轻之从里面锁上的门,祈求道:“轻之,你让我进去吧!”易苟待声音里带着委屈,可是门丝毫未动,这让她有点慌,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位合,自己这没法进房门可不行,总得见着床吧!立马换了一个说法,“轻之,我进去教你何如来用这些东西好吗?你的衣衫总是要我准备的吧?”易苟待说完做贼似的耳朵贴着门仔细的听里面的响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见轻之的细微脚步声,门从里面啪嗒一下打开了。
易苟待赶忙迎上去,脸上挂着自认为最美的笑容:“你开门啦!我教你如何沐浴。”拉着轻之的手,易苟待往浴室里面走,沿途经过衣柜的时候顺手拿了一件自己的睡衣,“沐浴完穿这个。”
轻之看了一眼那不能称之为蔽体的衣物皱眉,“可有其它衣衫?”房间的空调打的很足,轻之穿的还是初春的厚衫,这会待在里面颇有些热,正为衣物的事情发愁呢易苟待自己说出来了,可这个她从未见过的衣衫能穿吗?
易苟待拿着自己手里的睡衣,讪讪开口:“这件已经是布料最多的了。”因为有空调,即使是冬天的时候易苟待也穿的不多,这件确实是能遮住身体最多的了。
“那便是它了。”轻之同易苟待出去一番,也算是见过这里的人,衣衫奇形怪状,肌肤□□,这大概是易苟待家乡的习俗罢,她记不清在徐烨烁之后发生何事,一醒来便来到了易苟待的家乡,着实有些蹊跷,好在易苟待并没有离开自己,似乎更加愿意与自己亲近,况且这里只有自己同易苟待两人,她是自己的夫君,无需顾忌太多。
易苟待领着轻之进入浴室,手把手的教她如何使用现在的淋浴,等轻之上手以后才离开,出门前一步三回头的问道:“真的不用我在陪你吗?”
“无碍,我已然知晓。”轻之放下睡衣斜视易苟待:“你还不出去吗?”
“哦哦,我这就出去了。”易苟待心虚的溜走。
轻之面对眼前陌生的器具,用手轻抚过刚刚易苟待摸过的水龙头,呢喃道:“换你来照看我了。”
易苟待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一切虚幻的不像是真实的世界,她有些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轻之的到来无疑是让她雀跃的,只是自己不清楚轻之是怎么想的,若是她不愿意和自己待在这里,她想要回去又该怎么办?先不说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就之前见到那已经损坏的机器,自己又如何保证能够再造出一个这样的机器,轻之会等自己用和教授同样的十年吗?越是深入的追究越是觉得迷茫,易苟待从小到大都是常人眼中的天才,在他人眼里自己是那种没有烦恼,哪怕再难的事情到自己这里也会迎刃而解的天才,智商高不代表情商也高,易苟待能够很容易看清别人之间的事情和问题,可是对于自己的事情,那像是个混沌的世界,周围飘满了浓厚的雾气,没有方向,没有指引,哪怕是一便便的摸索也会迷失方向,毫无头绪让易苟待深感苦恼。
浴室的门被打开,轻之从里面出来,自己的睡衣宽大的挂在轻之的身上,包裹不住的饱满,睡衣下摆的前面比后面短了许多,露出修长的小腿,易苟待左右看了一圈,就知道轻之会穿着肚兜出来,估计下面还穿着亵裤。
上前一把将睡衣捞起,易苟待果然看见了白色的亵裤,轻之用手按住易苟待要往上的双手,疑惑又惊恐的看着易苟待。
“这个就不要穿了,我给你拿新的。”易苟待放下轻之的睡衣,转身去了衣柜,拿出一条新内裤,还好两人都是细受的身材,不然连内裤估计都会嫌大。
轻之眼看着易苟待提起她的衣衫,脱去她的亵裤。
“抬脚。”
轻之闭上眼睛,易苟待很小心的为她套上一个奇怪的东西,轻之克制的保持自己的理智,脸颊却因为易苟待偶尔的触碰微微泛红,那东西终于穿上了,轻之看着又高出她不少的易苟待松了一口气。
“这个先脱下来吧,里面的就不要穿了,夜里睡觉会很不舒服。”易苟待不管轻之之前是怎么睡觉的,来到了这里还穿着肚兜她看都难受,都说学习要从娃娃抓起,现在的轻之对她来说就是个娃娃,什么都不懂的娃娃,有些习惯必须要从小养成,不管她愿不愿因。
“这……”轻之不明白易苟待要做什么,直觉告诉她要听易苟待的,可是身体却僵在原地不能动弹,她有些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易苟待等了一会,见轻之没有拒绝,就当做她默许了,又将刚刚放下的睡衣提起,这回是从下而上,直接全部脱掉,大红色的肚兜跃入眼帘,红晃晃的刺眼,那凸起的两团惹的她移不开眼。
轻之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胸前,易苟待的目光如同一把火似的烧在她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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