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堵住了嘴。那堵住阴策梦嘴的是窗边的紫蓝色花朵的一片花瓣。玉妖姬将折断花瓣时留在手指上的汁液舔舐干净,媚笑道,“亲爱的策梦,吃你的艳欢幽吧,小心欲/火/焚/身。”艳欢幽是这种紫蓝色花朵的名字,是阴策梦自己亲手栽种的独一无二的花朵。这种花朵,可以压制他身体内的欲火和毒素。至于是什么毒素,呵呵,只有阴策梦自己知道咯。
阴策梦将花瓣吃了进去,轻呼一口气,“妖姬,我还是喜欢你叫我欢都。这样,我才可以想起,你们是自由身,想起你们不会碍事。”玉妖姬切了声,“应该还有一句,想起我们不会爱上你,即墨欢都。”阴策梦点头,缓慢的抽着烟斗,“就算欲/火/焚/身,能死在fēng_liú中,也算不错,图一醉。”如云如烟,飘渺无痕。
即墨欢都是他的另一个名字,是在没有当上长安王时没有阴策梦这个名字时,真正属于他的。即墨欢都,即墨欢都,即墨欢都......时至今日,每每想起这四个字,都恍惚隔世。那时,自由,如今,.......
阴策梦看着飘渺云烟,魅惑的眨了眨双眼,“如今,又如何?”
墨泪从里屋里出来,道,“孩子们都睡下了。”转头看向已经平静的水面和已经浮在水面上的阡容,摇头叹气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阁主...欢都去帮一下吧,毕竟人家心心念念的玉在你手里呢,何苦如此为难他。”阴策梦叹气,“几时曾为难他了,这玉本就是一个男子扔在我的船上的,捡到就是我的了。再说,这玉和阡容有何关系?写他的名字了吗?”优雅的装傻,非阴策梦莫属。
墨泪和玉妖姬相视一眼,齐刷刷的转身离去。“随便你,他淹死和你没有关系,有种别去救他。”阴策梦听着两个人留给他的最后的话语,淡定的抽着烟,随后轻声一叹,“作为生物,皮毛骨肉算的了什么,但没有了这些东西,生物算不了什么,却是可以成为化石的。”接着甩出一条白色水袖,目标直指水中的阡容。转眼间,平水无波,但人已然在怀。
阴策梦轻啧了一声,“这么脏,也是豁的出命的年轻人。”将浑身湿透的阡容抱入自己的房间后,大门轻关。
房中一片云烟,桌案上的香炉静静燃烧,浑然不知在其作用下,夜晚月光下的兰舟,缓慢流动在寂静水面上,优雅宁静。
阴策梦看着怀里的阡容,尤其盯着那三千白发和尖耳许久后,轻声笑道,“今日看了一场好戏,真是无聊透顶。”将浑身湿透的阡容的水蓝色墨色荷花衣服脱下,露出了其白皙却寒冷的身体。抚摸着阡容的身体,阴策梦笑的魅惑,“既然你是我的玩物,救了你还帮你保留着爱人的遗物,今夜,与我一夜殿前兰舟欢,跑不了你了。”缓慢脱下自己的衣服,左手优雅一挥,纱幔随机放下,烛火熄灭,仅仅靠着月光看见纱幔中模糊的人影动作。
“好凉,你这样真是不要命了。”轻啄阡容冰冷的胸膛,随后来到阡容的脸庞,清浅亲吻,并将阡容搂入怀里,以此为他驱寒。并不急着动手贪欢的阴策梦安静而懒散的亲吻着,在他怀里逐渐醒来的阡容睁开双眼,待看见阴策梦的脸时,猛地将他抱紧,大喊一声,“云鹤!”随后紧紧的堵住了阴策梦的唇。狠狠亲吻,胡乱冲撞在阴策梦的口腔里,就好像那么多年无处宣泄的感情。
阴策梦没有动作,双眼微眯,看着近在咫尺的已经动情但烧的糊涂的阡容,缓慢而有力的将他抱入怀里。
说说而已,既然真要做玩物,那我也不会放过你这样痴情的尤物,尤其还是丧失爱人的可悲人。
一个翻身,将阡容压在身下。“不管你是压人还是被人压,不管你是第一次还是潇洒fēng_liú,今夜此后,注定只能是我的玩物,即使你死后,也是。”一句话,奠定了两人之间仅有的关系。
清风明月,温和公子,神秘王爷,今夜,注定情迷。
☆、第七章 欢都
? “大哥哥怎么还不醒来啊,不会还在发烧吧。”阴浮翎看着床榻上昏睡的阡容,有些好奇的摸了摸他的尖耳。“大哥哥的耳朵好特别,为什么翎儿的耳朵不是尖耳呢?爹亲,翎儿也想要尖尖的耳朵。还有,翎儿也要白白的头发,这颜色不好看,翎儿不喜欢。”说着就使劲拉扯自己的头发。
坐在窗边的阴策梦没有抽烟没有看书,竟然刺起绣来。是的,一手拿着花布,一手拿着绣花针,靠在窗边认真的做女红。其实也不用这么惊讶,阴策梦会做女红第一是孩子们的母亲去世的早,当爹当娘的不可以吗?!第二是闲的无聊,加上对女红感兴趣,自己绣着玩不行吗?长安王绣女红,天王老子都管不着,谁让人家fēng_liú优雅任性呢。
将一朵艳欢幽仔细的绣好封边后,阴策梦放下花布,将走路摇摇晃晃的阴符相抱在怀里,“拽掉后你就是个秃子了,长大不要哭鼻子说没有人愿意嫁给你。自己作死,不要怪当初没有人提醒。”性格丕变的阴策梦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要想看他性格恶劣,请在一夜欢/愉后,保证让你大开眼界,说的你儿子都不认识你。恶劣到,管你是谁,本王喜欢。
一听这话,阴浮翎连忙放下手,“那翎儿可以有尖耳吗?”好奇期待的碧绿色双眼,忽闪忽闪的。阴策梦手脚麻利的给阴符相梳着头,绑着锦带,对其卖萌无视,“可以。将你的耳朵割下,按上一对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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