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焚身以火。
忍么?忍得住的就不是男人!秦峰还不知死活的把头抵在他胸口,还不知死活的动了动身子,完了吧?碰着了吧?
秦峰感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在了他身上,喝醉了的脑子有些短路,他思索了一下才知道那是什么,原来是你有我有全都有的东西。他朦胧中仿佛想像到了殷日月那假装一本正经的样子,心中觉得可笑,忍不住戏谑,抻手摸了一把,道:“你这禁欲——禁欲主义也不行啊,可别把咱兄弟憋坏了!”
殷日月倒抽一口凉气,既想贴上去,又得仅凭一丝理智向后退了退,说:“当初危难之时,你对他施过援手,因此他对你念念不忘,决意以身相许,你一句话,要还是不要!”
秦峰混混沌沌的脑袋也不知有没有听明白,所谓身不由已什么的,大约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就跟抽了风一般,竟然又伸手去摸了一把,笑道:“要,呵呵呵呵……怎么不要!来来来,我看看,看看小阿明长大没有?过年了,咱也长一岁,用不用我给封个红包?”
秦峰边说着边把殷日月推倒仰卧在床上,一手撑着殷日月胸口,一手胡乱地去扯他裤子。
殷日月低沉着声音,媚惑万分:“用啊,把你自己装红包封过来,小阿明一定很高兴,不长也得长。”
“呵,呵呵,封给他了,你嫂子怎么办?”
殷日月忽然不说话了,秦峰迟钝的脑袋竟然敏锐地觉出,殷日月敛了笑意,不由心里突突了两下,心想,我这又说错话了?哪句得罪他了这是?这小子越长大是越阴晴不定的,比小时候难侍候多了。
越想头越晕,胳膊也撑得辛苦,干脆伏在殷日月身上,秦峰陪着小心,轻声说:“明……明……”
殷日月一直没有说话,直到秦峰觉得自己迷迷糊糊像要睡着了,才听到一句:“你有没有?”
“什么——嗯——我有没有?”
“有没有和程文娴上过床?”
秦峰在他胸前蹭了蹭,让自己更舒坦些,“喂喂,不厚道啊你,以后让文文怎么面对你?”
“你不跟她说她会知道?说,有没有?”
秦峰耍赖:“你这破坏人姑娘名节,我就——不说。”
殷日月绷了一会,撑不住自己先笑了,“那别的女人呢?该不会你还是处男吧?”也学秦峰样子去摸了他一把。
秦峰扭着身躲避,说:“好歹我也二十七八了,处……处你……你才处男!我检查一下!”
刚刚这一打岔,小殷日月原本渐渐安分下来,有些软了。秦峰作死的摸两下,坏笑道:“完了,憋坏了你看看!”
殷日月腰身动了动,隔着底裤若有似无地蹭了蹭秦峰的手。“他现在只认你,不认我了,你要对他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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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同登极乐时
秦峰把玩着手里的物事,从最初的乖嫩半软,到转眼间的硬挺,心里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他恍惚觉得,啊,我是摸过他的,好几次呢,都那么精神,长的还挺漂亮,像阿明一样美丽,咦?这回怎么不一样了?哦,还隔着裤子呢,脱掉脱掉,他一把握住了那片火热,比喝醉了酒的自己,还要火热。
殷日月喘着粗气,一手紧紧搂着秦峰,一手伸进秦峰裤子,也去抚弄他渴望却从不能得及的小秦峰,那里的草地早已变回原来的茂密森林,缠绕着他的手指,似抗拒,似依恋,他轻轻揉抚两下,像是哄慰它的顽皮,再继续向记忆中那有着柔柔软软触感的地方前去。
他惊喜地发现,小秦峰,昂扬而立,正在他手里,脉脉博动。他多想能在灯火通明下,清清楚楚地看着,分毫毕现的描摹,看着他由软而坚,看着他氤氲而红,看着他吞吐如泪,再就着那泪,一点点,一丝丝,一圈圈,涂抹他周身,宛如神衹的印记。他多想珍而重之的印上一个吻,告诉他,我们可以如此亲密。
他是清醒着的,即便是被这幢幢的夜色百般迷惑,他也清楚的知道,现在的秦峰,可以和他状若缠绵,可是醒来后,如果真做了什么,却未必能够接受。他一遍一遍对自己说:“殷日月,这样已经很好了,你不能伤害他。”
他沙哑着声音在他耳边说:“秦峰,秦峰你喝醉了是么?你喝醉了,做了一场梦,都是梦,你喝醉了……”
殷日月的声音在胸腔振动回旋,逼近又遥远,仿佛催眠般黯哑低沉,精虫上脑,呸!情欲上脑的秦峰,渐渐失了清明:唔,我喝醉了,我在做梦,是了,这是梦里。
这是谁的呼吸,粗重而低哑,喷洒在我的脖子上?这是谁的唇,柔软而温润,贪婪地吻着我?这是谁的身体,温暖而包容,与我赤诚相对?这是谁的手臂,结实有力,紧紧拥抱着我?这是谁的双腿,修长光滑,与我纠缠交叠?这是……这是谁的手,熟悉而……心疼,握住我的小……呃……大……呃我的yù_wàng?
为什么会熟悉?为什么会心疼?
是谁呢?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这是秦峰的脑内。被情欲和酒精占据了大脑的男人,思维一片虚无,既空蒙,又诸多诡异,万般想法不过一瞬,即便有再多的缠绵情话,也都化成那一句“我想要你,给我”,而高潮一过,也都随着阳精泻掉了。
而在殷日月眼里耳里,都是秦峰粗重的呼吸,迫切的欲求,以及那若有似无的,根本没有意识的“明,阿明……”,在黑暗中越压抑,越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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