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紧张得食不咽寝不眠的,郁当然知道跃为什么把李浩抓起来,可是他怎么说得出口事情的前后始末,但见到弟弟这么担心夫君,他心里也比礼好过不了多少。
“我,我也不清楚,当时我……我”郁实在不知怎么对自己的亲弟弟撒谎,
“哥哥,你倒是说啊,是大人哪里冒犯了皇兄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大人!”礼都快急哭了,“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要大人为我护行,大人就不会来京城,更不会遇到这样的事,呜……如果大人有事,我也不能苟活了……呜”
礼跟郁一样倔强,绝不会轻易掉眼泪,现在却是因为他,连累了弟弟夫夫!
“我想皇兄求情,不能求得大人安全,那我我一命抵一命!”
“别去!”郁急忙拦住礼,“我去,我跟皇兄相处多年,我知道皇兄性子,我去会妥当,别到时候你救不了你夫君,你自己也要白搭了命”
“哥哥,真的可以吗,请哥哥一定要帮我救救大人!”
郁来到跃跟前,二话不说直接双膝跪地。跃一边看着奏折一边享受着新纳的妃子的贴心服侍,懒懒地问郁,“我说皇弟,今天怎么行这么大的礼啊,不是身体不舒服吗,还不快起来。”
“请嫔妃暂且回避”
“不必了,小九是来服侍我的,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跃放下奏折,当着郁的面与嫔妃嬉戏,大秀性福。
郁无法,只好当着妃子的面一件一件额脱额下外袍,知道一丝不额挂。这倒是那个妃子吃了一惊“郁皇子怎么没戴——”
“滚出去!”跃眼露杀意,一巴掌把妃子打下台阶,自己则丢下一件衣袍刚好盖住郁的额身额体额,“管好你的嘴,此时寡人要是听到任何风言风语,不管是谁,第一个让你人头落地!”
“是”
待妃子退下,跃命令郁走到身边来,一把抱着仅有一件布料包裹的额身额子额,“今天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真让寡人大吃一惊啊”把玩着郁额乳额头额上的吊穗,好正葭莞地观察着郁的表情,而郁则好像是终于做了什么决心似的把手里的环形玉佩用力捏碎。
“皇兄可还记得此物?”
跃这下没心情戏弄郁了,几乎是大发雷霆地要动手打人,“你这额贱额人!”
“看来皇兄记得,这是皇兄当日哄我嫁给你的信物,呵呵,算是定情信物吧。”郁凄惨地笑着,“皇兄也说过,若哪日我们感情不再了,我便可毁去然后用此物可换你一个承诺。”
“所以,现在你要跟我换什么,自由吗?”跃捏紧了郁碎玉的手,似乎也想要捏碎郁的手骨,郁忍着疼痛,继续着今天的目的
“姆亲也熬不了多久了,我也明白,再拖下去只是徒增他痛苦,还不如由着他去吧”想起为父皇等待一辈子的姆亲,郁觉得他真不够姆亲的坚强,能用一辈子守着对多情父皇来说是那么微不足道的一份情。
郁用另一只手抚上跃的脸,这么多年,他从来都不敢这样触碰这个人,“我真的累了,我从来没向皇兄你讨要过任何事,今天我只想得到皇兄的一个承诺,那就是世仁大人及礼能毫发无损地回到郡府。”
“呵,你倒真会担心旁人啊”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为什么偏偏对我如此无情!跃加重力度。
“啊……”郁的手实在太痛了,“能否恩准……皇兄?”
“准”
达到目的了!郁凄美地笑了,随后不再忍着喉咙的血腥,弄弄的血就那样从郁淡薄的嘴唇流出,“我,嗯,真的好累啊……我怕死,我怕离开这里,父皇不能这样伤害姆亲……唔”献血流出沾满了跃的衣袍
“郁,你怎么了,你做了什么?寡人不准你死,你要敢死!我,我杀了你姆亲!”跃以为郁是服毒,检查才发现郁不知何时拿下了发针插进自己心脏处,跃慌忙地为郁止血,一边喊人传太医
郁则摇摇头,抚额摸额着跃的脸,想把一切说明白,可他想到如果解释清楚一切,那跃就会是最痛苦的那个人,还会因此恨对已故的父皇,他难过地流泪,心里的痛比这锥心更上百倍。
“现在觉得心没那么痛了……皇兄……呜呜,太子哥哥……抱抱额我,像小时候那样……温柔地抱抱额我”
“郁!郁!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对我这样残忍!为什么!!”
千言万语,郁都只能停在口里不能言,最爱的人以后定会更加憎恨自己,郁快速把发针拔出,一时胸口溅出温热的献血。“太子哥哥……原谅我,我真的好累……好困啊”轻轻在跃的脸颊处落个吻,然后紧紧地闭上眼睛。
“不——”跃悲恸的哭吼振动了整个宫殿。
“皇上,请你放开郁皇子,这样老臣才能为皇子止血续命啊”跃呆呆地抱着郁,谁的话都听不进,也没人敢从皇帝手里抢人。台下的人都为皇子渐渐消逝的生命捏了把汗,幸好李浩会得及时,二话不说走上龙椅,大力地刮了皇帝一巴掌,把昏过去的郁抱起来交到太医手上进行医治。
“把他还给我!我要杀了你们!”
“皇上你清醒点!我有事要跟你说。”李浩随时再给皇帝一记好能解开这两人的怨结。
“我调查到那个什么大司马根本就是个欢额淫额无道的猥琐佬,当年看上了郁,欲行不轨,反被郁教训了一顿。这事当时不知怎么被传成什么‘司马三戏皇子’的佳话”
“我的确有听过”
“皇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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