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小王爷怎么样了?”见凌刀全身是血,困兽犹斗,我也不客气,单刀直入的发问。
凌刀一双怨毒的眼盯着我,桀桀大笑说,“自然是让他好好受用了一番。哈哈,你们这些世族,自以为是天之贵族,不把平民奴隶当人,想抽就抽,想打就打。嘿,老子也不用把你们当人!我受够了!……这小王爷身娇体贵,来做皮r_ou_生意甚好,老子享受了一夜,这口气出得也值了哈哈哈……”
我一脚踢开他,快步向前推开门,眼前白花花的糜烂r_ou_ 体瞬时间迷乱了众人的眼。——说实话,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想将所有在场看到这一幕的人统统灭口!
金马玉堂的皇族贵胄,真正娇生惯养的苏子衡小王爷,此刻却像个最下等的娼妓般被人赤 裸裸的拴着双手吊挂在房间中央,他被人用黑布蒙住了眼睛,毫无生机的脑袋垂在胸前,原本总是笑起来如玫瑰般亮丽绽放的唇瓣早已肿胀撕裂,嘴角涨溢出黑血,乌黑细滑的长发顺着鞭痕累累的肩背披散下一地,连秀发间都掺杂着污秽的男人j-i,ng 液,姣白柔嫩的躯体遍布青肿红紫,伤痕累累的白嫩臀部凄惨的对着房门,股间一片狼藉都是红白相间的污秽液体……
“将凌刀送到摄政王府,送之前割掉他的四肢根舌头,让他活着泡在酒瓮里送过去。”在我的脑袋反应过来,我已经迅速关上了门,一边冷酷的一叠声发布前所未有的残忍命令,一边迅速魄离剑出鞘割断吊索。
苏子衡顺势掉在我臂弯中,他早已气息奄奄。我取下外袍盖住他被凌虐得几无完肤的娇躯,一言不发将他轻柔的抱了出去。
苏子衡虽然娇纵任性,却一直都是天真无害的,我一直奇怪,皇家怎么会培养出如此天真到愚蠢的孩子。即使我曾经趁着酒醉占有过他,实际也对他多方怜惜。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真正忍心对这玫瑰一样娇艳美好的小王爷凶狠,可是我错了。
所谓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这一刻,我对此的体会,清晰到令我自己都心疼不已。
九 判局
摧花事件的影响是巨大的。
那天苏子衡狐朋狗友的死党司马丹通闻讯赶来,认出了已经被我做成人彘的凌刀,大骂之下,方知道这件事居然是因为这个死奴才怀恨在心引起的,登时举目皆惊。
原本世族们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此刻摄政王的亲王弟居然被一个家养奴才从外到内凌 辱了个遍,整个京都世族阶层都觉面上无光,表面上这件事被绝对封口了,实际上私下里谈论的不在少数,同情睿王爷不幸的有,幸灾乐祸的亦有。
听月郎公子的口风,他着实有幸灾乐祸之意。他说苏宙离盛怒之下,派人烧杀了凌刀原本所在的整整三个营的侍卫,那些都是帝国暗卫j-i,ng英所出,这样做等于他自断一臂,而且还不解气,令人烧毁了整条风月街,大火绵连至整个西区,无故受累的老百姓流离失所,城里怨声载道,都被苏宙离的爪牙暂时打压下去。
这件事对苏宙离最明显的打击是,谢家也得到了消息,谢轻樱原本就厌恶美貌轻薄的睿王爷,此刻更是坚决不肯下嫁,这让苏宙离一时乱了手脚,他原本想借两家联姻之际,取得谢家财政贸易的绝对控制权,借以打击金安两族,此刻不得不另从规划。
毫无疑问,京都越乱,对于谋划夺政的我们而言越好。
只是苏宙离毕竟一代枭雄,被谢家推脱了联姻,他很快决定下个月召开新年第二次世族圆桌会议,连续两个月召集世族圆桌会议,这是前所未有的事。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杀手锏,让谢家低头。
“平民的怒火啊,世族们总是忽略到底的……呵呵,凤铭,你怎么看?” 龙信王闲适的饮下一口茶,问道。
我知道他在试探我对京都局势的看法,而且这位龙信王亦是平民出身,虽然隔了几代,只怕心理上还是同情老百姓的,遂小心的回答,“平民也是人,自然也有喜怒哀乐,只是像凌刀这样做出如此qín_shòu行为的,还是应该斩草除根的,虽说是苏家平时欺凌下人的报应,只怕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就是说,你也很支持苏宙离的铁血控制……” 龙信王皱起浓眉,不以为然。
我摇摇头,道,“非也。奴才根平民是两回事,凌刀那个奴才,就相当于他养的一条狗,如果有一天,这条狗反过来咬主人了,那么断然不能任其存活于世。但是平民则不然,大部分老百姓,只要食有饱饭,冬有暖衣,便不会想法作乱,即使给他们所谓的言论自由,身份平等,也只是相对的好处,恰到好处的施舍而已。但是像苏宙离这样,将对下人的怒火扩大到对老百姓身上,只是自揽火盆,要知道皇族好比舟,百姓好比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他眼睛一亮,道,“说得好。想当年我先祖揭竿起义时,亦说过类似的话。”
他大笑着,声如洪钟,拍了拍我的肩,问道,“那么,皇甫太子,你的父皇有没有提过一个名为“黑金”的将军之事?你要不要做这中流击水的龙舟?”
昊希闻言猛然一震,我则瞠目结舌。
一切真相大白,原来龙信王就是前齐朝亡国帝君留下的棋子,至于问他为什么在亡国时袖手旁观,现在却来扶助我,原来缘由是当年的一个赌局。
龙信王声音低沉的缓缓述说,“我跟你父皇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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