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自然也不用说了,谢轻樱被我设计吓疯后,谢芙雅是深知这个侄儿能耐的,自然不敢轻心对待,好在有谢轻樱作人质,逼得他只得乖乖听话接受调教。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吩咐昊希道,“陪我去趟男欢楼。”
“陛下,你……”
我连忙纠正他的话,“没人时还是像原来一样叫我。”
“是的,凤铭,你看上他了?”昊希嘴边露出一丝笑,揶揄的问道。
“胡说。你不觉得,轻离公子那么能干又要强,作为一个男宠太浪费人才了吗?”我若无其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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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装打扮来到男欢楼,见到的自然是些庸脂俗粉。见这些小倌们一个个娇柔做作,故作姿态,我忍着想吐的yù_wàng丢出一叠银票,道,“京城大名鼎鼎的男欢楼不过如此。听着,爷要真正的好货色,否则,别想拿到这些。”
鸭头看着那叠厚厚的银票,眼都变成心形了。他打量了一下我们外地暴发户的打扮,狠了狠心道,“我们楼里现在倒是有一个极品,但是他身份不一样,若大爷真要去玩,必须依照我们的规矩来,一人蒙眼入内,而且事后绝对不许透露那人长相根过程。不然,我们楼里自会雇用杀手千里追杀,爷绝无逃生机会。”
我装着色欲熏心的样子,大笑道,“这倒好玩。”
转身吩咐昊希,“你在这里等爷。”
他会意的点头。
按照鸭头的要求,我被蒙上眼睛带上马车,晃荡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后,我被带入一个小院,我清楚的记下了经过的小路根台阶数,直到蒙眼布被扯掉,原来已经登堂入室。
室内表演的高台上,传来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令人面红耳赤。数名华服嫖客隐在黑暗的台下,色迷迷的眼,目不斜视的盯着台上的表演。只见一名半裸美男,玉面酡红,玉 j-in-g被一条黑链巧妙的锁着,正被一个糟老头子抱在怀中大肆玩弄,那象牙白的腰肢扭摆如浪,欲拒还迎,真让人欲仙欲死。
“公子,这是我们这里最 y- in 贱的相公,名叫清奴,他最喜欢被男人c-h-a了。您请慢慢欣赏,清奴发浪的样子。”鸭头在我耳边浪里浪气的发言。
“清”字自然谐音“轻”了,我盯着台上谢轻离迷醉在 y- in 事中的脸,心里冷笑,虽然很明显是用了药的缘故,但他被男人玩弄时发出的吟叫声, y- in 荡中带着羞涩,的确能令男人如痴如狂,这鸭头说他是风月场上难得一见的极品,倒也当得。
眼看谢轻离在那名老色鬼手中被情 欲左右的模样,我竟感觉自己的小弟弟也有抬头的趋势。
表演完毕,台下众人如痴如醉。轻离公子那电力十足的桃花眼早就失去了焦距,四肢如绵的他,被人抬到内室轻纱笼罩的大床上平放着,体态修长优美,越发醉人。
“今夜是这位公子出价最高,请您尽情享用清奴 y- in 荡的身体,不用怜惜。”鸭头谄媚的说。
我随手又扔给他一片金叶子打赏。他打躬作揖的下去了。
我用神思查探四周,确认无人在旁,这才坐到床边,微笑着问道,“轻离公子,玩得开心吗?”
他正处在春情荡漾中,俊脸红润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两条修长的yù_tuǐ也绞弄着,却苦于玉 j-in-g被锁链束缚着无法发泄出来。听到我的声音,他全身一颤,眼中忽然有一瞬间的清明,断断续续问道,“怎……怎么是你?”
我听到他饱含敌意的询问,不免叹息,“听说谢轻离公子受辱被囚,我本想跟你谈谈后事的。”我轻轻抚摸他火烫的面颊,戏谑的说道,“既然现在亲眼看到轻离公子乐在其中,也就算了。”
在我的手指触上他面颊的瞬间,他已经忍不住呻吟出身,见我作势要走,他慌忙拉住我衣袖,“不……不……带我走。”
我待要回答,他却痛苦的放开我,哭泣般说道,“不行,我不能……”
身体被人调教下贱了,因此脑袋也变得不利索了吗?
我心头火起,一手滑过他柔韧的躯体,猛然将他那昂扬的火热连同套索握入掌心。他“啊”的惨叫一声,双眸大张几欲失神。
见他这副悲惨的模样,我心里不知为何反而起了些许凌虐的快感,恶意的收拢手掌,我俯下身舔弄着他光洁如玉的额角,挑逗的问道,“轻离公子是真正乐在其中吗?还是……为了你那见不得人的双胞胎妹妹……”
“呜——”他痛苦的挺起腰肢跟随我的动作,额上一片薄汗,“你……你这魔鬼……你都知道了?”
“是的,我什么都知道了。那么轻离公子,要不要根魔鬼做个交易?”
“你……你的意思是……”他惊疑不定。
我漫不经心的抚弄着他的腰臀,说,“是的。我想释放你。条件是你入宫来帮我做事,我要十年内谢家在帝都消失……当然,你的妹妹,我会保她平安。”
其实谢轻离虽有才干,我也不是非他不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给他一个重获自由的机会。相比他被人调教得像个性奴般的任人玩弄,我更喜欢那晚他与美女j_iao 欢时那副贵公子骄傲 y- in 靡的模样。
“你要我……啊……我帮你整垮谢家?……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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