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冥的yáng_jù深埋在她的体内,未待有进一步的动作,便被她无助慌乱的声音打断了。
但见身下的女子,依然一副无意识地昏睡模样,她的脸上写满了孱弱楚楚,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呢喃道:“不要,不要,放开我。”
她的声音若小猫一般地细,她似乎陷入了可怕的梦靥,莹白的小脸,蛾眉紧蹙,一滴晶莹的泪珠沁出眼角,慢慢滑落,隐没在她的长发里。
沽冥的内心被触动,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卑劣无耻之人,他上一刻还挺拔的熊熊欲火,轻易地被这滴泪珠浇灭了。
他将yù_wàng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然后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地平复自己的yù_wàng。
好半晌,他的欲火才被平息,他穿上裤子,赤裸着上身从一旁的衣服里取出玉瓶,依然重复做着前两次做过的事情。
驾轻就熟地将赤身luǒ_tǐ的妩媚睡美人扶起来,让她的上半身依靠在自己矫健的怀里,肌肤相贴,体温相交,他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窜起,他的手抖了抖,口干舌燥,额头冒出一层薄汗。
好不容易,才将温热的药汁喂进云霓的红唇里,看着她一点点吞咽下去,她细白的脖颈在他眼中犹如天鹅的脖颈一样,优美而诱人。
云霓在喝下药汁后,在他滚烫的怀抱里悠悠转醒,她迷茫地发了一会呆,然后才发现自己居然赤身luǒ_tǐ地依靠在一具健硕的胸膛里。
她慌乱地推开他,胡乱将衣服披在身上,恼怒地瞪着他,口不择言道:“下贱无耻。”
沽冥脸色一变,他站在她面前,却不置一词。
云霓回忆起十五岁时的那一夜,不觉悲从心来,眼里的泪珠,哗啦啦地垂落,她就这样跪坐在床上,胸前的风光堪堪被衣物随意掩盖着,凄凄惨惨,楚楚动人。
沽冥觉得自己简直是个混蛋,他像是个做错事的大男孩一样,傻愣愣地盯着云霓,也不出声辩解,也不出声安慰,真真一个愣头青似的,哪有半点平日里天王威慑四方的模样。
好半天,云霓才止住了泪,她抬起头,面色不善地瞪着他,语气凉凉:“你还不出去?是要盯着我穿衣服?”
沽冥像是才反应过来,连忙退身而出,还好心地给她关好门。
云霓叹了口气,说实话,她并不确定自己在昏迷的期间有没有被沽冥玷污了,她颤巍巍地拿着自己的右手食指放入自己的xiǎo_xué里,里面湿漉漉的,滑腻的yín_shuǐ沾满了手指,她忍不住皱眉。
迅速地换好衣服,她的脑袋里乱作一团,想着对策。
她在房里静默了许久,然后果断下了床,打开房门,沽冥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外,她险些就要撞到他赤裸的胸膛,她羞红了脸,口里嘟囔道:“登徒子”。
沽冥赶紧往后退一步。
她看着他的眼睛,小声嘟囔:“问你个话,你必须老实回答。”
沽冥点点头。
云霓轻飘飘的眼神不由自主的从她他裸露的胸膛滑落到他的裤裆上,她抬起脸,硬声问:“你刚刚有没对我做了什么?”
沽冥盯着她圆润的耳珠,细白的脖颈,心里小心酝酿了下,平静道:“没有,你大可放心。”
云霓松了口气,她认真地看着沽冥硬朗而耿直的面容,语气柔和道:“我姑且信你这一次,你要是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沽冥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怕是要栽在她手上了。
沽冥觉得她要继续这样傻乎乎地在各种道观住下去,终会出事,到时头疼的肯定是自己。
于是他很好心地给她推荐了家绝对安全的道观,让她住在那,云霓出于本能都应该拒绝,可她却还是接受了这份好意。
日子一晃过去了半年,沽冥偶尔会来看她,两人渐渐熟稔了。
而后有一天晚上,两人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干柴烈火,无酒也成了这段露水情缘!
云霓后来随沽冥到了极乐殿,沽冥允若她绝不会让任何人染指她,于是她便成了沽冥在极乐殿迄今为止的唯一一位宠姬。
殿主下命令,必学极乐舞
云霓的故事说到这暂且告一段落,之后的事情司维婉基本对的上了。
在兰若堂与云霓重逢的那次,便是极乐殿的殿主玉知色布下的局,为的就是引司维婉上钩。
司维婉与云霓二人相视一笑,司维婉轻声问:“姐姐不打算和吴公子联系吗?”
云霓整了整自己的衣袍,她缓缓道:“婉儿你可知,我本无心招惹任何人,殊知竟遭此横祸。心里的抑郁难平,谁能分担?”
司维婉沉默了,云霓本质与她不同,她是天性好淫,而云霓是被迫宣淫。二者一个是真yín_dàng,一个是假正经,说到底,都离不开一个淫字作怪。
云霓幽幽道:“我那堂弟怕是整个家族里唯一一个还念着我的人了!有机会,我会和他说明,让他死心的。”
司维婉心下一凉,这云霓是真的甘心与极乐殿的人同流合污了,那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云霓看出司维婉的窘迫,她宽声安慰道:“我瞧着,殿主对你是十分上心,若今生无法逃脱,不如就归顺了他吧。”
司维婉面上微微一笑,心下却不敢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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