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鱼叔叔……你记得你答应我的哦,下次还要陪我来玩!”
分别的时候,魏小小拉著谢问天的手不放。
谢问天因为想起周末晚上有客人预约了调教,实在没办法再陪魏九父子多玩一会儿。
他摸孩子的头,看著魏九哈哈大笑,“好拉,你这孩子老叫我章鱼,可真受不了,我又不是触手系的。”
谢问天刚要走,忽然想起之前收到的郑酷的短信,回头对魏九说道,“九哥,下周写真可能要开拍了。到时候就麻烦你安排下时间了。”
魏九的脸一瞬间由红转白,又由白转了红。今天玩得忘乎所以,他几乎都忘了谢问天那特殊的身份,以及之前自己逞强答应下来的事了。
“行,我很闲的,随时都有空。”
可嘴上,魏九却还是不松口,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只有最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魏小小傻呼呼地拉著魏九问,“老爸,什麽写真啊?是不是电视里明星拍的那种哦?”
“嗯……”魏九无语地嗯了一声。
“啊,老爸要当明星咯,老爸要当明星咯!”
“臭小子,别瞎嚷嚷!”
“我爸是明星拉!”
“我服了你!别胡说啊!”
火红的夕阳下,高兴得蹦来跳去的魏小小,和一心想逮住他的魏九,两个人的影子都显得那麽快乐。
(0.5鲜币)调教师的职业道德(二十.写真集之绳缚篇上)
出门之前,魏九最後对镜整理了次自己的仪容。
他马上就要出去和谢问天碰头拍那什麽写真集了。
谁都知道拍写真那可是帅哥美女的差事,所以自己的形象绝不能出任何纰漏。
魏九一边摸著鬓角整齐的头发,一边冲镜子里的自己点了点头,还算满意。
三十出头,介於年轻张扬与成熟稳重之间的男人,这样的状态就最好。
就好象自己和谢问天之间朦胧不可言说的爱情,这样的感觉就最美。
拍摄的地方不是在谢问天的办公地点了,郑酷嫌那里不够专业,专门花大价钱租了一个摄影蓬,然後再让谢问天把该用到的道具都搬了过去。
他和谢问天坐著商讨了下今天的拍摄内容,初步暂定为几个简单绳缚的造型,必要的时候需要魏九再配合一些生理反映。
“哟,九哥来了,穿得这麽帅啊。”
郑酷看见一身休闲西服,领带飘飘的魏九立即打趣地笑著站了起来。
谢问天瞥了魏九一眼,眼前有种惊豔的感觉,魏九这样有点玩世不恭的男人,选择这样自在随意间却又透露著稳重成熟的服装,的确十分衬他。
只是……难道魏九不知道今天根本不用他穿衣服的吗?
“九哥,一会进去就把这身衣服脱了吧,碍事。”
谢问天无奈地打量著正洋洋得意,沾沾自喜的魏九,一句话就把对方沈浸在吹捧中的喜悦心情拉到了谷底。
“小谢,你好毒蛇哟~”
郑酷故做吃惊地看著谢问天摇手,同情地看了眼满面迅速发黑的魏九。
以往在谢问天面前裸露身体,魏九经历了从不好意思到无所谓再到坚决要露坚决要勾引的历程,而现在,还得在那个鸡冠头面前露,魏九又开始恢复到了不好意思的状态。
在谢问天严厉的目光督促下,他tuō_guāng了衣服,只剩条内裤,却怎麽也扒不下手。
“算了,算了,刚开始,让九哥先穿著裤子拍吧。”
这当口上,善解人意的郑酷出来打了圆场,他冲谢问天眨了眨眼,对方立即心领神会。
魏九感恩地冲他点点头,这边谢问天已经拿著一捆白色的麻绳过来了。
谢问天把魏九又从头到脚地看了一遍,和郑酷交换了个眼神,“就从五花开始吧。”
什麽叫做最简单的?魏九还正纳闷著没回过神,一个绳套已经勒上了他的脖子。
“五花大绑,是我们中国的传统捆绑法。”
谢问天看见他有些紧张,一边和他聊天转移注意力,一边开始认真地拉绳绕臂。
看上去小指粗的麻绳并没有带来想象中的刺痛感,魏九平静地在谢问天的操纵下双臂被白色的麻绳切割成了一块块的,因为他的肌肉结实,看上去,就好象一块块上好的肉脯。
“古时候死刑犯都这麽捆的,非常结实,绝对挣不开,而且越挣扎越让人痛苦。”
谢问天把绳头从魏九脖子上的项圈里穿过往下拉出来绑住他交叉背在身後的手腕,魏九立即感到有些窒息了,不得不高高抬起头。
“ok,完工。”
谢问天拉了下魏九背後中轴的绳子,听见对方被勒得呻吟了一声,一张脸都是隐忍的痛楚。
“真棒。”
郑酷扶著魏九站到了黑色的布景板前,让他站稳,忍不住伸手在他结实的胸口摸了一把。
魏九被他摸得汗毛直立,急忙想去找谢问天求救,他是同意来拍写真,可不是同意被这个鸡冠头非礼啊。
可是五花大绑的作用甚至连头转头都限制了,魏九一扭头就觉得绳子紧得厉害,急忙不敢再四处张望。
这时在後面观察著魏九这身捆绑的谢问天走了过来,拍他的肩膀对他说,“一会表现得自然点。”
“什麽表情?”魏九仰著头问。
“瞧你一副被杀的猪的样子,九哥,作为一个帅哥,你现在难道不该性感点吗?”
郑酷嬉笑著过来又在魏九的胸口上摸了两下,甚至还明摆著吃豆腐地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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