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突然到天越臣被天锦墨带回来之后,还有几分怔忡,没回过神来。天锦墨见他这番,倒是吩咐了一旁的随从,“给越臣泡杯参茶压压惊。”还真如未经世事一般,可再怎么说,也是个天氏的公子,竟是如此脆弱不堪。随从应了一声,连忙退下。这时天越臣才回过神来,眼神惊疑不定的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堂兄,“堂兄,你为何这般做?”这时盘旋在他脑海里,久久不得解的疑问。“你这话未免好笑。”天锦墨似乎没料到他回过神来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不禁扬起了唇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怎么好笑。”天越臣仍是不解。“我说过,我来这里,是要带你回上海的。”天锦墨点燃了一根烟,那呛人的味道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让天越臣不禁轻咳了几声。“那又怎么了?我记得我已然和堂兄说了,要留在这里。”天越臣更是不解了,他分明写了封信给天锦墨,怎么如今又是谈及此事来?“留在这里?留在慕府里?那慕苍晓是用了什么把戏,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天锦墨眼眸里隐隐有怒火在烧,却是强忍着心平气和的问道。“他没用什么把戏,本来说了让我走的,是我自己说了留下……”天越臣虽然之前惊吓过度,但如今语气却是平静得很。可话音还未落,却是迎面一掌打了过来,让他觉得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疼。他倒是有些惊讶的抬起眸子来望着天锦墨,恰好对上了天锦墨那一双满是怒火的眸子。“天家什么时候出了你这么一个家伙!”这话出来,倒俨然是长辈的口吻。其实天锦墨也没大天越臣几岁。“你就那么喜欢那个慕苍晓?”若要说的话,前面那句话不过是为了掩盖天锦墨自己心里的妒意,而这句话,却是真真切切他想要说的。天越臣没料他会这么问,脸色顿时煞白起来,看不见一丝红润。天越臣紧紧抿着自己的双唇,要说来,他其实就没真正承认过自己喜欢慕苍晓。可如今天锦墨这般问来,他也没揣测天锦墨这话里的情感,只是以为天锦墨生气的不过是因为慕苍晓是个男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天越臣竟是倔着一张脸,“我就是打算一辈子都跟着他了!”话音一落,迎面来又是一巴掌。这次的力道比上次还重,打得天越臣疼得厉害,几乎就要落泪了。“若是叔叔听了,还不知要怎么教训你!”天锦墨气极了,恨不得将眼前这人掐死在这里。看得这人眼神坚毅,知晓他说的是心里话,天锦墨更觉得来气。古人有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天锦墨还真萌生了这念头,可看着天越臣那张面容,怎么都下不去手。这想法在心里翻腾了许久,天锦墨迟迟都没有动作。半晌,他才冷冰冰的开口,“和我回上海。”天越臣哪里肯,他也没想天锦墨为何会如此执着的让他去上海,只当是念及血缘亲情,语气才软了一些,“堂兄,我已然说明了,你便不要再提此事可好?我自己有自己的主张,就算强拉着我随着你去上海,我也不愿。”“我什么时候问你愿不愿了?我让你随我回去,你便必须得听我的!”天锦墨冷笑,蓦地抓住了天越臣的手腕,将他一把扯了过来,又是阴鸷的一笑,“你那么喜欢那慕苍晓,莫不是他的房中之术了得,你罢不了手?”天越臣被这句话弄得措手不及,怔忡了一会,回过神来便是煞白着一张脸,抿着薄唇狠狠给了天锦墨一巴掌。他向来敬重他这个堂兄,任了教书先生之后,也知晓长幼有序,换做平时,哪里敢如此动手?就算方才天锦墨打他,他也不敢还手的。虽然从以前这个堂兄就是一副不愿与人亲近的神情,始终冷冰冰的,但天越臣知晓,年幼之时,堂兄的确对他照顾有加。若不是这话确实触了天越臣的底线,他怎么会作出这番举止?“呵,你还真好大的胆子!”天锦墨越发怒火中烧,眯着一双凛冽的眸子,“怎么,被我说中了?”一边说着,一边竟是猛地伸出手去,扼住了天越臣的颈部。他将天越臣压在一旁的桌案上,便是撕扯着天越臣的衣衫,“既然你喜欢,不如就让我试试,指不定能比慕苍晓更让你舒服的。”衣料才被扯到一半,随从却是敲了门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参茶。天锦墨被打断了,却是回过神来,发现天越臣有些喘不上气,才急忙松了手。可心里那怒意还是在的,瞥了那随从一眼,“愣着做什么?!”那随从本撞见了这场景,平日虽说死在他手上的人不少,眼睛不会眨一下。可如今竟是瑟瑟发抖,那盛着参茶的茶碗因为他的颤抖而发出急促清脆的响声。“是是是。”急忙应了还好几声,那随从将参茶端上前去。“堂少爷,喝点参茶压压惊……”本来这话说的并没什么错,可方才天越臣被天锦墨一吓,这惊压得倒是让人觉得尴尬。天越臣见他怕成这番模样,也算是知晓堂兄的厉害,不好为难他,才接过了那碗参茶。莫名的想起慕苍晓来,以前自己对他又踢又打的,也不曾见过他还手。想到自己出门前还恼他骗自己,如今那气早已烟消云散了。天锦墨一直紧紧盯着他,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蓦地想起贺云深他们来,天越臣心里一惊,暗骂自己竟是将此事给忘了,想着天锦墨是自己堂兄,以为他方才说的也不过是气话,自然不敢在心里记恨的,只好问道,“堂兄,你将云深他们怎么样了?”“怎么样用得着你管?”天锦墨显然不领情,语气还是那般冰冷无情的。“你放了他们,他们又没做错事,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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