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梦病
时光易逝,白驹过隙,匆匆又是两年,徐曼卿一十八岁,容颜未改,身量长足,文采学识亦更上层楼。时正岁末,程亦先有意在学生们回家过年以前考大家诗文课业,徐曼卿潇洒挥毫,指点江山,一篇锦绣文章叫先生瞧了喜不自禁,道:“曼卿有此文采,何愁状元不及第。”当下将修荐书一封给旧日同窗当朝一品吕相国,嘱咐徐曼卿回家过完年开春便可上京赴考一举夺魁。
曼卿带了洛雪回家过年,把先生书函拿出,将开春便可赴京赶考之事告知二老,徐家上下都喜得眉开眼笑,道幸亏不曾听晦明禅师的话教曼卿出家当和尚。当晚自是大排家宴,徐老爷高兴得饮多了几杯吩咐账房今年给全家上下的红包都要多加一成,下人们也多赏套新衣裳穿。一个下人跪下谢恩时不慎带倒了桌上一只瓷碗,掉在地上当的一声打了,鲜红的罗宋汤汁洒了徐曼卿一身,那下人吓得脸色煞白,赶快取了布来抹。曼卿见他比洛雪还略小些,生得瓜子脸,柳烟眉,细长的双眼角上各有一颗泪痣,再加上一脸惊恐害怕之色更是惹人怜爱,刚要疑他是女子所扮却见他喉结突起,手长脚大,是男子无疑。只是面生的紧,以前没见过的。
徐夫人正要发作,曼卿却道:“不妨事,这正是状元及地,红袍加身之兆。”徐夫人这才压下火气,喝令他下去了。曼卿才知,他叫做三儿。
晚上曼卿又把洛雪叫到房中好生疼爱了一番,洛雪今年已有十六,身量也长大了不少,骨头不似少年时柔软,曼卿又不留情,把个洛雪干得腰酸背软,趴在曼卿身下半天喘不过气来,道:“少爷,您的那物儿近来愈发的雄壮了,方才还以为要被劈成两半儿哩,再这样下去洛儿就受不住了。”曼卿疼惜的摸着洛雪发红肿胀的后庭,发觉手指竟能轻易滑入,里面都是自己方才泄出的浊物,又s-hi又滑,曼聊不由自主将手指顶到深处在肠壁上轻轻抚摸刮弄,发觉擦过一块地方时洛雪身子就明显地颤抖个不停,觉得甚是有趣,就越发只在那附近又按又刮弄个不停,不一会儿洛雪就被他弄得谷道酥痒难忍,就想有条铁木奉进来捣弄一番,前面也起了反应,只得小声哀求道:“少爷,洛儿那里面难受得紧……”说着屁股扭动起来,又像是要躲开曼卿手指,又像是要把他手指套得更深一些。
曼卿只是闭上眼假寐,手上却不停,洛雪只得伸手去背后摸上他那条七寸多的玉j-in-g,lu 得差不多硬了,往自己后x,ue里送。曼卿哪还忍得住,将手指拔出抬起洛雪一条腿屈到胸前,将火热的男根抵上他s-hi漉漉的蜜x,ue,正要一挺而入,突然听见咣当一声巨响。抬头一看,正是那娇媚的三儿涨红了脸站在门口,手上本来端着的一盆热水全倒在地上,那铜盆尤自在地上晃个不停。三儿本是想来谢谢徐曼卿替自己解围,又找不着借口进屋,厨房正巧找人给少爷送洗脚水三儿就赶紧把这活儿接过来了,只因两手都端着盆没手敲门,他人又内向不敢大声叫就直接进来了,谁知一进门却看到这番景象,吓得一盆水全倒在了地上,慌得连铜盆都不及拾起就掩上门跑了。
正在兴头上被人撞破,曼卿一下没了兴致,洛雪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叫老爷知道了还不得乱棍打死?慌得下床穿好衣裳去追三儿,三儿惊魂未定的跑到柴房里,见洛雪在外面四处找自己,想了一会儿又缓缓出来,拉住洛雪小声道:“方才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
以后几天曼卿见到三儿就浑身不自在,洛雪也是忐忑不安的,三儿更是神情恍惚,魂游天外,处处躲着曼卿,时常拿错东西打烂家什被管家责打,好像被撞破丑事的人是他而不是曼卿和洛雪。
这一日三儿在堂上打扫,看见曼卿一脚踏进来手一抖将手上抹着的一只花瓶掉满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管家闻声而来,见了满地瓷片气得扬手就是一耳光,将三儿掴倒在地上。三儿捂着发红的脸眼泪忍不住就掉下来。
“就知道哭!”管家扬手又要打,被曼卿拦下,道:“徐伯,是我不小心打烂的,不关他的事。”管家这才吩咐三儿把地上打扫干净,躬身去了。
“打扫完了到我房里来找。”曼卿看他一眼先出去了。
曼卿在房里坐着看书,快看完了三儿才敲门进来,怯生生的站在门口。
“你过来。”曼卿放下手中书本。
三儿忐忑不安的走近,突然扑通跪下,道:“少爷,三儿不敢。”
“你不敢什么?”曼卿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快又要哭的细眼,道:“你为何这么怕我?”
“我……”见三儿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徐曼卿突然有意调戏,用指腹摩挲他的唇,薄却十分滑润,教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三儿愿意当少爷的人。”三儿突然轻声道。
“你说什么?”曼卿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愿以身侍少爷。”三儿又说一遍。
“你可知什么叫以身相侍?”
“像洛雪一样。”三儿抬起头来,眼神突然变得清澈。
“是么?”曼卿轻轻问了一句,将他拉起来坐到自己怀中,一手伸进他衣里轻轻抚摸,只觉他上身光滑如玉,摸在手里温温的甚是舒服,只是不经意间抚过他胸前花蕾,他就身子一抖,嗯的一声轻哼出来,曼卿忍不住又把另一手摸进他裤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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