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曼卿错愕的表情,伍子期一笑,伸手到他胯下一摸,果然又坚挺如柱,乘曼卿还没回过神来扶着对准自己后x,ue坐下去,此时他后庭已经松了,里面又全是曼卿方才留下的浊物,便毫无阻滞的一坐到底,却觉得擦得略有些痛,想是方才已经弄伤了,只是心潮澎湃之下竟未察觉。
“那我可不能叫你欺君。”曼卿听他写好告病折子才来的,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他是开玩笑还是真的,却也被撩拨得不能自持,撑起身子抱住子期的腰在他胸口吸吮啃咬,不一时子期便又软了身子,只能抱住曼卿脖颈任他扶着自己的腰奋力穿刺,后庭的痛楚和愉悦交替着攀升,迫得他口中逸出不成语的呼叫。
房中终于静下来时,子期已经一动也不能动的瘫在床上了,曼卿将他身子翻过来查看他后庭,浊物中略夹着些血丝,根本不记得做了几回,果然弄伤了他,曼卿将他散乱一床的长发顺在脑后,道:“对不起。”现在冷静下来一想,子期今夜确是有些怪,虽然他一贯主动,但都很有节制,不会像今天一样索求无度,或许是许久未见的缘故吧,曼卿没有问,子期的性子,想说时自然会说,不想说问了也没用。
曼卿取了水来帮他清理一下,又取了伤药来给他上。子期一言不发,只是在曼卿用手指将伤药推入他后庭时咬住曼卿的手痛得哼了一下。
将床上收拾了,已过二更,曼卿在伍子期身边躺下搂住他腰,道:“睡吧。”
这时伍子期却突然道:“曼卿,过了今夜,你我就断了吧。”
他声音虽轻,但在寂静无声的夜里听来却清楚得很,曼卿问:“你说什么?”
“我说,咱们断了吧。”子期轻叹一声,又道:“昨天,梁国舅来我家里提亲了,要将文昌公主下嫁于我,说来好笑,有了吕大人的例子,皇上没有直接下旨,而是先叫梁国舅来探探口风。”
“你应了?”
“现在还没有。”子期顿了顿又道:“但是允婚的折子明天一早会同告病的折子一起送进去。”
“恭喜你。”曼卿将搂着子期腰身的手收回来,心下有些不快,现在方知为何子期一反常态,想是皇上见曼卿毫无进展等得急了,欲以姻亲拉拢伍家。
“曼卿,自从在勤思院中钟情于你,至今丝毫未变。可惜我是男子,不能嫁你为妻,而且终要成家立业。若有来世,子期定投胎女身,教你一世只看着我一个。”伍子期淡淡的说着,像在说别人的事。
“我明白,否则当初我怎会允下婚事,只是事不凑巧……”说到一半,曼卿就收了口,现在话题已经尴尬,怎的又扯出更尴尬的事来?
“我三哥和那位程小姐,就在城外神机营中,程小姐换了男装,扮作我三哥的贴身侍卫。”
“你为何要告诉我?”伍子期竟然坦然相告,曼卿吃了一惊。
“因为这是我最后一件能帮你的事。”伍子期勉强撑起身子,从床头取过自己衣裳,从里袋里掏出一件东西来交给曼卿,道:“这是一半虎符,凭此物进神机营无人敢拦。”
“这……你从何处得来?”曼卿又是一惊,虎符是军中至高信物,向来是皇上与大将军各执一半,这一半不可能是皇上给的,那只能是……
“自家父处得来。”子期毫不隐瞒。
“私盗虎符……是死罪。”曼卿一身冷汗。
“明天我就是驸马了,我相信皇上会网开一面,时间不多,你今夜就去找吴光祖,带人去神机营,在家父发现虎符被盗之前找到三哥,应该还来得及。原谅我的自私和贪心,没有一进门就交给你。”
曼卿呆住了,一时拿不定主意,伍子期却抽出床帐前挂的定床宝剑,剑锋倒转,将自己衣袍前襟割下一角,毅然决然道:“你我有如此袍,从今以后,只有公谊,不论私交。”
“子期,你何苦……”曼卿见伍子期竟与他割袍断义,一时失语。
“曼卿,你去与不去我都有盗虎符之罪,不要枉费我一番心意。”伍子期知道曼卿犹豫什么,说罢重又躺下,双眼一闭道:“我现在实在无力,借你这里睡一睡,明早自会离开,不用管我。”
“子期,谢谢你。”曼卿知他说得没错,将子期身上被子掖了掖,起身穿好衣裳,开门出去了,先找到伍子弘带上金殿一切好说,且不论皇上本就无意降罪伍家,如果真的要定伍子期盗虎符之罪,自己一肩扛下就是了。
门一关上,伍子期眼中两道清泉再忍不住流淌下来,曼郎啊曼郎,是天要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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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如水,厚厚的积雪映着月色,使得天地间一片银白,曼卿不由回头向屋里看了一眼,子期的这份情意,他可拿什么来还?一阵风吹过,曼卿打了个寒战,将袍子裹得紧了些,却有一个白色的人影从天而降轻轻落在眼前,像是被方才的风吹进来的。
“少龙,你不是走了?”曼卿暗道糟糕,若是叫他瞧见房里睡着个衣衫不整的伍子期可如何是好?
“曼卿哥,这么晚了你怎么在外面?”江少龙毫未察觉曼卿脸上转瞬即逝的慌张神色。
“我有要事正要出门。”曼卿不敢细说,也盼他莫要细问。
江少龙也不深究,道:“本来我是答应了你要多住几天的,可是我今天见着蕙茹表姐了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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