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常久好笑地扶住他的腰,肿胀的性器挤开s-hi软的x,uer_ou_开始浅浅地捣弄。
食髓知味这个词用在兰小川身上特别合适,自从被常久开了荤,尝到孕期亲热的甜头以后,oa的腿根从早到晚都是s-hi的,他不会求欢,只睁着双s-hi漉漉的眼睛往常久怀里钻,呼吸里一有热潮就是想要了,却咬牙不说,除了战战兢兢地蹭,就是轻轻柔柔地咬,青涩的举动愣是把alpha撩得欲火焚身,恨不能成天和他待在床上才好。
兰小川却不能长时间和常久亲热,浅尝辄止就已经足矣,每每都是他自己得了趣alpha还欲火焚身,他倒也不怕,怯怯地望着常久便能得到略显粗暴的吻,然后就是一宿安眠。
如此这般日子如白驹过隙,兰小川在医院勉强顺利地生下了孩子,无j-i,ng打采地躺了好几天才能开口说话。
常久天天守着他,每日都好吃好喝地养着,恨不能兰小川一日就能恢复回来,可惜oa身子骨弱,喝再多的汤药人也消瘦了一圈,j-i,ng神却格外好,成天趴在床上逗孩子玩儿,连常久都不太理了。
“小川。”常久喂兰小川喝鱼汤的时候忍无可忍地哼了一声。
兰小川正抱着孩子唱摇篮曲,偏头咬住alpha递到唇边的汤匙含糊地笑起来:“久哥。”
常久接过他手里的孩子放进摇篮,继而回到床边蹙眉喂兰小川喝汤:“多喝些。”
“久哥,我喝得够多了。”兰小川乖乖张开嘴,“孩子睡着了吗?”说完就往床边爬。
常久拎着他的衣领把人拽进怀里:“小川,你已经一个星期没和我一起睡了。”
“怎么会?”兰小川连忙摇头,“我天天都和久哥在一起的呀。”
“是在一起,可你抱着孩子。”常久不满地抱怨,“都不来抱我了。”
“孩子还小,离不开我。”兰小川听明白了常久的意思,忍不住笑着往alpha怀里钻。
“我也离不开你。”常久憋闷地反驳,“别松手,再抱我会儿。”
兰小川闻言笑个不停,抱着常久的脖子有一搭没一搭地亲alpha的脖子,直到摇篮里的孩子哭着醒来,他才急急忙忙跑过去喂n_ai。
兰小川生了个小小的alpha,这个alega的r-u粒就不松口,闻到属于常久的信息素还会哇哇大哭,经常惹得兰小川手忙脚乱,喂n_ai前都不敢让常久碰自己。
常久嘴上不说,私下里趁兰小川睡着经常趴在摇篮边捏孩子的腮帮子:“我的小川要被你折腾死了。”
他们的孩子不甘示弱地张嘴咬常久的手指,alpha被咬得满心柔软,嘴里抱怨动作却很轻柔,说到底还是喜欢孩子。
兰小川在睡梦中翻身,抱着常久盖过的被子乱嗅,alega这才逐渐平静下来,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鼻子一皱一皱的。
后来孩子稍微大一些的时候兰小川开始着急取名字的事儿,常衡也来凑热闹,非要叫自己的侄子le,还振振有词说他俩能走到一起是个奇迹。
常久没好气地把人晾在一旁,抱着兰小川翻《诗经》。
兰小川没读过几本书,以前学戏文时勉强识得几个字,如今眼巴巴地对着字典一个字一个字地念,认真得常久都心疼了。
“小川,歇歇再看。”alpha把书推到一旁,抬头瞪正在逗孩子的常衡,“羡慕就赶快回去生。”
“急不得,急不得……”常衡讪讪地挠了挠头发,“久哥,我觉得le不喜欢我。”
“他也不喜欢我,全家他就爱黏着小川。”常久憋屈地叹息,“真是随我。”
兰小川垂着脑袋晃腿,涨出的n_ai水把衣衫打s-hi了一丁点,常久眼尖瞧见了,三言两语打发走了常衡,再掀开兰小川的衣衫心满意足地摸。
“久哥……你说叫什么……好?”兰小川挺着胸难耐地喘息,手指轻轻抠着常久的手臂滑动。
“其实le挺好的。”常久把他抱起来,让兰小川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再埋头含着r-u粒吮吸。
“久哥别……”兰小川被吸得腰不断往前送,alpha故意用舌尖舔着他r-u粒中间出n_ai水的小孔,不多时就把兰小川吮得浑身无力,常久不用摸都知道他下面s-hi得一塌糊涂。
“孩子会生气的。”兰小川捧着自己微涨的胸脯不满地嘀咕,“久哥,你少喝点。”
“我可是他爹。”常久气恼地捏着兰小川肿胀的r-u粒拉扯。
“久哥,你就……忍一忍。”兰小川凑到常久唇边轻吻,“孩子还小呢。”
“小川,别总是要我忍,我遇见你以后就没忍住过几回。”常久抱着他往摇篮边走,他们的孩子刚睡醒,闻着n_ai香迷迷糊糊地往前爬。
常久捧着兰小川的r-ur_ou_往孩子嘴边送,小alpha闭着眼睛含住r-u粒,还没喝几口就愤怒地咿咿呀呀乱叫。
“我是你爹。”常久伸手揉了揉孩子的脑袋。
le仰头闻闻常久的掌心,稍稍安静片刻以后重又咬住了兰小川的r-u尖,费力地吸了几口继而爬回被子里呼呼大睡。
“alpha小时候都是这样吗?”兰小川好奇地转身问常久,“好乖。”
常久崩溃地叹息:“哪里乖?”
“他都不怎么哭。”兰小川小声辩驳,“以前教我唱戏的先生说我小时候天天哭,差点就把嗓子哭坏了。”
“你现在也没少哭,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常久捏了捏他的鼻子,把兰小川抱回床上腻歪,双手揽着他纤细的腰,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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