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么?”
“据监视菊笑吟的探子说,最近总有些神秘人物来秀啬坊,原本以为是外地的富商过来玩玩,可是有一日他们见到其中一人别了块官家用的腰
牌。”
“什么身份?”
“还没有查到。”
终于到了将军府,七抬头看了看宅子上面偌大的匾额,一尘不染,他站了良久,觉得做个有钱有势的人真不错,满院子的家丁听他使唤,就算
他一年半载不回家,家里也是干干净净的。
他走进府里,已经灭了灯火,下人们正要准备掌灯,他却制止了,何必呢,下次回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静静的走回自己的卧房,这里曾
经有夜兰,还曾有绯,两个绝色的美女,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整个将军府在黑夜中沉寂了下来,天空没有月,连星星都没有。几个黑衣人蒙了面,潜伏在将军府的周围,只等一切沉寂之后。
这些人翻过了围墙,悄无声息的进入到府邸,然后向内宅走去,直冲着七的卧房而来,用刀背c-h-a入门缝,稍微一挑,门便开了。一个黑衣人摸
到床前,举起刀,还没落下去,只听到“噗”的一声,血光四ji-an,却是自己的鲜血。
房间里亮了灯,几个黑衣人暴露在光线之下,七穿着白色的长袍已经被血染红了左边的半个身子,却还稳稳的刚坐起身,他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被子还没有掀掉,悻悻的说道:“怎么回事?”
“主子,刺客的轻功很好……”漫边说,边收了手里的刀,门外也来了大批的家丁护院。
“好的可不止是轻功!”一个黑衣人翻了个跟头,冲着七过去。其他的黑衣人与家丁护院打做了一团。而七则揉了揉眼睛,拽了拽黏糊糊的衣
服,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漫挥舞贴身的月牙双刀拦截下进攻的黑衣人,两个人打做一团。由于房间不太大,长兵器对黑衣人来说施展不开,索性他便扔了刀,与漫做了
近身战。
几个回合下来,竟然不分上下,漫将月牙双刀护在身前,晃了下烛光,烛光反s,he到黑衣人的眼睛上,黑衣人一躲闪的功夫,漫已到近前,月牙
刀直奔喉咙而去,黑衣人未躲,好似等的就是这个近身的机会,猛一出拳,击中了漫拿刀的右手手腕,只听“当啷”一声,刀掉到了地上,黑
衣人再一近身,一拳打在了漫的肩头,漫用了所有内力抵挡,还是没有抵挡住,被打飞了出去,摔倒在七的床上。
七意识到情况不好,忙扶起漫,嘴角一丝鲜血淌了下来。漫皱了下眉头,蹭掉嘴角的鲜血,站了起来,左手挥刀再次来到近前,黑衣人一把握
住了漫的左手,向门口甩了出去,漫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右手一把粉末飘了出来,她重重的撞在打开的门上,而那白色的粉末却使得黑衣人睁
不开眼睛,被家丁和护院抓了起来。
“你没事吧!”七赶忙过去查看漫的伤,“骨头断了吧?”
“恩……”漫没有说话,额头上大滴的汗水滴了下来。赶来的大夫连忙过来替漫医治内伤。
七伸手扯下了黑衣人的面罩,冷冷的笑了下,“原来是菊姐姐养的面首呀。还是领头的那个!”
“别侮辱菊小姐。”青年男子的声音铿锵有力,虽然眼睛暂时还看不见,但是气势依然不减。
七拣起地上的刀,查看了一下,没有任何记号,命人搜了搜抓到刺客的身,也没有搜出可疑的东西,于是直接将这个人下到地牢。七跟了过去
,他可不想这个刺杀自己的人有时间给自己编口供,虽然也许早前这些人就已经对过口供了,但他还是要在第一时间知道这些人的底细。另一
队人则去抓拿菊笑吟。
两个时辰过去了,地牢里的各种刑具都用过了,这个人还是不开口,七依然穿着那件带血的睡袍,在椅子里打了个哈欠,“我们已经请来了菊
笑吟,当然了,她是想舍掉你们的,不过有个刺客已经招供了,他说你是他们的将领……”七看着那个人,没有再说下去。
“胡说八道,什么将领!我不过是个教头!”
“心虚什么?”七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已经派人搜查了秀啬坊,天亮前就应该有结果了。你还是不肯亲口说出来么陆鸿!”
黑衣人好象早就料到会有这个结果,没有半点声音,身上的衣服早被鞭子抽烂了,眼睛也被打肿了,一只右手刚刚也被七打断了,七本想穿了
这个人的锁骨,可是自己力气不够大,毕竟不会武功,于是放弃了。当然他大可以让狱卒来干这些事情,但是他觉得不解恨,敢打伤自己的妹
妹,他一向视漫为妹妹,而这多半是缘于两人的母亲那代的情分。
清晨,派去突击搜查秀啬坊的人回来了,带回了几块腰牌。七拿在手里,看了看上面写的枫字,笑了笑对陆鸿说道:“原来是枫落的人,菊笑
吟真是勾结完了西容,又开始勾结枫落了。”
“哼……哼……是落王!”
七冷冷的看着陆鸿:“落王?落荒而逃的王吧,哈哈……把这个陆鸿等刺客连同菊笑吟一起杀了,午时斩首!”
所有犯人都被拖去了刑场,而菊笑吟更是连审都没审。正午十分,阳光有些惨白,无数的平民百姓围过来看热闹,大家都来看这个勾结叛党的
女人是何等的下场,而这些人中以女人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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