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口中塞的那团东西,里面血迹的部分已经被这人的口水浸掉了很大部分。
他见姜凡看到混着口水的血,气的说不出话来,当然,也可能是舌头被困的久了回不过来弯,说不出话而已。只是他对这种东西基本免疫,现在要是有什么东西能成功恶心到他,还真不容易。
姜凡的嘴终于得到解放,他先是没工夫说话,而是上下左右绕了绕舌头,嘴角酸疼,好像被撑大了。
准备的差不多了,才要说话,就听那个男人带了些磁性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我还没学会怜香惜玉,不想这团东西再塞回去,就别说会惹我生气的话。”
姜凡又觉得一阵阴冷,气鼓鼓的瞪着对方,过了好久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是干那行的。”他一向就很能屈能伸的。
“嗯哼。”潘洛夹起姜凡床柜上的一本台历,浏览起上边的广告,长长的手指灵活的翻着页。
“你想怎么了这事?多少钱?我可以赔给你。”
潘洛抬眼,故作诧异的看着他,说:“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十分明白了,关于这件事怎么了,只有那一种方法。”
“什……”
潘洛见姜凡脸色有些发白,又抬手拍了拍那张脸,之后总觉得手心上残留了对方脸上涂抹的化妆品,就在姜凡裸着的胸前慢慢蹭了蹭,视线转而向下,移到了姜凡赤裸的下身。
姜凡见对方用手摸他还视奸他,这个悔呀!早知道起床的时候都穿戴好了,也不至于这么任人鱼肉啊!
“我草,你他妈没完了!”
潘洛看的兴起,伸手去碰姜凡的腿间那处,这次是真的诧异了,“怎么会硬了?”虽然没完全硬起来,算是一半一半吧,不过被人看着就会这样?对象还是身为同性的自己,这么有意思么?
“滚犊子!别碰我!”姜凡想翻身,发现腰都扭了也没挪动。
好在潘洛没打算继续研究他的生殖器,又沉思起来。
姜凡已经彻底拿这个人没辙了,怎么油盐不进啊?!
“哎!错我也认了,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一下补偿的办法,把我放开啊。”
“嘘……”潘洛继续思考,只在唇前竖起食指,示意姜凡闭嘴。
“我草。”姜凡翻了个白眼,等着这白痴回神。
又过了很久,久到姜凡都迷迷糊糊睡了一个回笼觉,才听到地上有人走动。
他看到那个人拿着自己的手机,按了开机键,过了会盯着他的屏幕问他:“这个是谁?你的伙伴,还是兄弟?”
什么玩意还伙伴……屯不屯啊,就算是也是情人恋人吧!
“我兄弟。”他手机桌面是他跟好友周晨的合影,背景是比较引人遐思的床,动作也挺亲密,所以他才喜欢这张。
“你们做过?”
“草……”都说了是兄弟了!
“你是扮演女人的那个?”
“你他妈的……”这瞎耙子哪只眼睛看出来他是受方!就单看身形外貌,周晨也绝对是个受料!轮也轮不到他啊,这个人就是来找茬找骂的吧!
正要发作,就看到那个人伸出食指,轻轻点在唇上,又是让他闭嘴!
姜凡快要气炸了,只是现在受制于人不敢反抗,心想我忍你妈的,看以后怎么收拾你!
姜凡放松身子,权当享受的把自己陷进了大床中。
你别说,这个姓洛的身材还不错,天生的衣服架啊。
那个人微眯着眼,拨了个号,转身出去打起了电话。
姜凡在后边白了他一眼,长相出彩顶个屁用,脑子有毛病是治不好的。
潘洛再回来时,见姜凡又睡着了,歪着脸,嘴角贴在枕头上,竟还流了滩口水,不过脸色倒是红润了不少,比骂人的时候看起来舒服多了。
姜凡是被床边塌陷给惊醒的,骂自己猪头,怎么又睡着了!
转头就看见那小子在脱裤子。
“你干什么?”
“干回来。”
姜凡眨了眨眼睛,猛的想到‘干回来’是什么意思,身体弹起了一下,但是因为四肢都被绑着,只感觉到腰部尖锐的疼了一下,好像折了一样。
“嘶——啊,疼死了!”
潘洛本来就没穿内裤,利落的脱了裤子后就光着两条腿站在姜凡床前。
姜凡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告诉你啊,你、你可想好后果,你那是强、qiáng_jiān!”
“我国法律好像还没明确过qiáng_jiān男人怎么量刑,你就为宪法做个贡献吧。”
“我操你祖宗,咱能不能想个别的辙,当牛当马都行,要钱还是女人男人,你就开吧,除了我。”
潘洛似乎被姜凡开出来的条件打动了,没进一步动作,托着下巴煞有介事的盘算起来。
姜凡一看有门,乘胜追击道:“那,支票给你,你自己填吧。”
潘洛又笑了,还笑的一脸仁厚样,他弯下腰凑近姜凡问:“你这么有钱啊?”
姜凡闭嘴,怕这家伙狮子大开口,眼珠子一转说:“六位数以内随便你。”要不是旁边还放了把水果刀,这个男的又看起来脑子有病,他才不会出这个价,心疼死了。
“哦……原来你的贞操这么值钱。”
我去你妈的值钱,这人是从甲骨文里钻出来的?怎么还整出来个贞操这么恶心人的词儿,真是不咬人膈应死人!
“可惜啊,”潘洛朝他吹了口气,仁厚的笑慢慢转为嘲讽,“我真不差你那点钱……”
姜凡要崩溃了,这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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