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该不少吧?狡诈如我都被你骗了,还有谁不会上当呢?」他轻柔地在他耳边说。
赫连天晴觉得自己快窒息了,那些恶毒的话语把他的爱啃咬得伤痕累累,他发抖,连个气都吭不出来。
见赫连天晴完全没否认,凤莲真以为他默认了,瞬间觉得自己受骗、瞎了眼,才会愚蠢地引诱赫连天晴上他的床,没想到自己根本是多此一举,人家早就算计好,等不及上他的床了!
凤莲真天性多疑,短短十年间白手起家成为富贾,不知经历过多少暗算背叛、勾心斗角,除了万金、惜宝和少数友人,他从不轻易相信靠近自己的人。
这次自己深受赫连天晴吸引,还轻易上勾,让他惊骇万分,他有多久没这么在意一个人了?短短一天,就让他对他如此渴求,该说赫连天晴太厉害?还是自己意志力太弱?
他还奇怪赫连天晴怎么心甘情愿在他身下,一副喜欢他喜欢得要命的样子,原来是喜欢被人干!
想到赫连天晴也在别的男人身下喘息,凤莲真莫名地感到愤怒。
怒火狂烧,连自己都不明白的焦躁感灼烧着他,反而让他笑得越发艳丽。
「所以你根本是个千人操、万人睡的婊子,是吗?」语气温柔甜腻像要滴出糖水来,内容却是难以形容的残忍……
凤莲真的一句话,让赫连天晴彻底崩溃。
不是!不是!不是!
他完全想不透凤莲真怎么会这样污辱他!
凤莲真压上他身子,扳开他双腿,再度挺入他的身子,粗暴毫无怜惜地侵略夺取,不顾他的感受,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怒火
「不……」不要这样对他!不要!
其实赫连天晴是怎样的人又干他什么事,但凤莲真心里就是觉得气愤至极,自己这样粗暴的上他,他仍旧不反抗,这不代表他承认自己是婊子吗!
赫连天晴再也忍不住,眼泪一颗颗落下,他咬着锦被,不让自己的哭声与痛叫发出声来。
是他想得太美好,以为自己能得到凤莲真的爱,结果不论是白芙、抑或是赫连天晴,在凤莲真眼中都只是张开双腿供他泄欲的婊子罢了。
他的身子随着身后狂猛的律动前后摇摆,畜生似的被压在身下纵欲,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
最疼、最痛,是自己的执念,他还是放不下这份眷恋,让自己显得这么卑微。
以为重逢是老天给他重新开始的机会,没想到只是重蹈覆辙,让自已陷入跟当年一模一样的境遇……
好笨、好蠢,不要留下来就好了,如果不留下来,还能当一辈子朋友,现在是什么?是婊子、是欠人操的贱货!
身后不留情的折辱,被贯穿的地方疼到麻木了,微微的能闻到一点血 腥味,他受伤了,但凤莲真没理会他,因为他是自己犯贱、自己送上床的,所以不需要怜惜?
心好紧、好酸,这种心痛,就像他被红莲背叛的时候、就像他被红莲丢弃的时候,窒息的、喘不过气来,几乎让人死去……
红莲,红莲,你可曾爱过我?怜过我?
还是长久以来,只有我自己自以为是的做着一个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
虽然身体不适,赫连天晴仍在射箭的项目夺得第二。
身体隐隐作痛,赫连天晴额上冷汗潸潸,只想赶快找个地方坐下休息。
不知不觉又来到竹林子里,赫连天晴正想找竹椅落坐,一抬头却看见凤莲真坐在昨天的位子上,他转身就想走。
「天晴,别找了,再不坐下就要倒下了,如果被人发现昏倒的原因,那龙飞堡岂不颜面无存?」凤莲真恶质地笑。
赫连天晴窘了脸,整个人摇摇欲坠。
凤莲真上前拉他,一使劲把他整个人往竹椅上压坐。
「啊!」赫连天晴痛得倒抽一口气,连指尖都发抖。
「怎么了?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凤莲真边说手就边往赫连天晴臀下探。
「不!」赫连天晴忍着痛抓住他,「凤莲真,你不要再碰我了。」
凤莲真闻言,心中莫名地不悦。
「故作什么清高,又不是没被碰过,还是你怕那票弟弟妹妹看见,会对你失望?」他讲话夹尖带刺,字字往赫连天晴心里戳。
赫连天晴不想回他。
「怎么不说话,还是怕你其它奸夫看到,会不肯让你上床?吶,你阅人无数,目前为止,是北方人比较能满足你,还是南方人比较情趣?哎呀,看我真是,应该给你一些时间统计,三天够吗?还是得五天?真不知你怎么应付的来啊?」
凤莲真用言语羞辱着他,摆明骂他恬不知耻,人尽可夫。
「够了!」赫连天晴大喝一声,脸色苍白地望向他。
哼,就不信他不开口,这不是说话了?
「凤莲真,昨晚的事就当作没发生,我们……」他欲言又止。
「我们怎样?」凤莲真语带轻嘲地接问。
「我们……我们忘掉这些不愉快,当、当朋友好吗?」就像爹和凤莲真,有时南下就去凤来庄打招呼,在重要的日子里,凤莲真便会不辞千里的来道贺。
有病。
和他ròu_tǐ交缠一整晚,他也明摆着瞧不起赫连天晴,这人竟还说想当朋友?
「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脸?还是你就喜欢别人羞辱你?」凤莲真心底生起薄怒,没看过这样不知羞耻的人。
赫连天晴知道这种情况下说这种话一定会被辱骂,他不想被当婊子,却也不想当个与凤莲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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