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後,他们移到客厅闲聊。杨洋的妻子姓氏比较特别,姓木,叫木清,她和容沛不算生疏,当初是容沛送她上医院生的小孩,这点她很感谢。她在地板上陪女儿玩玩具,要带裴悦一起玩,裴悦说了谢谢,不玩,自己搬张小板凳在茶几上画小人画。宋北朝特别想知道裴文歌这两年去了哪里,能让容沛怎麽也找不到,裴文歌想了一想,简单说:“我在z市,平时很少出门,也没上班,主要是在网络上接单子,帮人设计室内装修,然後收取佣金。”宋北朝瞅瞅容沛,以裴文歌在学校的成绩,就算没读到毕业,这几年完全是屈才了。容沛都不在乎这个,他倒在了沙发上,头枕著裴文歌的大腿,伸了一个懒腰,活像只吃饱喝足想睡觉的猫。裴文歌拿起一盘的毛毯,摊开盖在了他身上,把他的头发梳理好。
裴悦画了一幅画,彩色的蜡笔涂了一道彩虹,他展开给容沛看,很高兴地问:“少爷,我画的漂亮吗?”容沛瞄了一下,没仔细看,搪塞地夸了几句,他更高兴了,又扑在茶几上继续涂涂画画。杨洋就注意到裴悦的称呼了,他满是狐疑地问:“容沛,你孩子喊你少爷?怎麽不是爸爸啊?”在旁的裴文歌对这话题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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