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落,也没嘲笑,只是沈默地喘气。他的视线又越过了斯利亚,飘到了遥远的过去。仿佛确认了什麽一般,斯利亚停止了动作。
两个男人诡异地凝固了姿势。
“你……你怎麽了?”苍终於回过神。
斯利亚抬高臀部,把巨物吐出,垂著头,收起身子坐在床上。苍凑过去,摸摸斯利亚毛茸茸的脑袋:“疼吗?呃……上点药吧?”斯利亚咬著唇,把一声呜咽吞下肚。某种复燃的神族自尊让他选择冷冷拍开苍的手,躺进床里狠狠卷著薄毯,留给苍一个严严实实的背影。苍撇撇嘴,也躺下,扯著毯子:“不做了吗?那好啊,被子给我点。”斯利亚卷著毯子就是不放手。
“你闹什麽情绪啊?”苍继续扯。
这天使弓著身子占据了大半床位,还霸道地把薄毯全卷了过去。床位就算了,挤挤一样可以睡,但是毯子就一张,任凭苍怎麽扯怎麽拽,就是争取不到属於自己的那部分。“斯利亚!”苍心里直憋气,“你闹够没有!耍什麽脾气啊?”斯利亚终於动了,支起身子把薄毯狠狠砸向苍:“拿去!”
苍也火了,随手捞起靠垫丢向天使,斯利亚显然没预料到飞来的东西,措不及防正好被靠垫砸了个满脸。“哈。”苍解气了,正想奚落几句,下一秒一个枕头撞了过来。一时间房间里枕头靠垫衣服裤子甚至连床单……乱七八糟地飞来飞去。“你他妈的……”苍被飞来的衣服盖了个结实,刚扯下紧接著又被一个垫子撞了个满怀。说不清是什麽情绪,支撑著斯利亚把苍丢来的东西全都原封不动地砸回过去,带著莫名的怒气,或者是无处宣泄的妒忌。东西丢过来还过去,垫子依旧是垫子,枕头依旧是枕头,在传递过程中不会有任何变化。可有些感情扎了根,接过的时候注定已经无法还回去。在魔界时候,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共枕,第一次遇见那抹雪白的身影……过去的事情无法遗忘,所有的片段翻涌在心里寻找一个突破口。斯利亚把最後一个垫子丢过去,低著头摸索寻找其他可砸的东西时候,一个身影猛地扑了过来,饿虎擒羊地把他稳稳压在身下。“你好重……呼咳咳……”斯利亚难受地推著苍。
“呼呼……你……你有本事就把我也丢出去啊!”苍也累坏了,把斯利亚当成个抱枕,紧紧搂著不放。两个男人大汗淋漓地喘著气,周围如同龙卷风过境般一片狼藉。苍吻上斯利亚的泪水,可那泪水早已崩了堤,止也止不住。
“怎麽跟个娘们似的?嗯?一个大男人耍什麽脾气啊?”苍又好气又好笑,觉得自己像在带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斯利亚别过脸,抿著唇不说话。
有时候太在乎太重视一个人,对方的一举一动中,无论多麽细小的裂痕也会被无限放大。“斯利亚?”
“……”斯利亚告诉自己把心放空,不必全被他占满,这样就可以忽略了很多细节,以後不管他说什麽做什麽都影响不到自己,那麽就可以过得轻松点快乐点。斯利亚又想起很多年前征战的那些日子,独自领军,独自生活,日子虽然单调,可却活得自由自在。是的,没有牵挂的人,那麽,就不会去在意某人的口味是酸甜苦辣,也不会在某人加班未归的时候担心得翻来覆去睡不著,更不会因为某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表情而闷闷不乐,最重要的是,不会紧张地在乎某人对自己的感觉……面对苍的视线,斯利亚终於闭上了眼。
“斯利亚。”苍扳过他的脸,“你就是你。”
“什麽意思?”斯利亚哽咽著。
“没有谁可以代替谁。”苍心里明白这个天使闹别扭的源头,就像横在两人心中的影子,不管时间过去多久,也无法磨灭岁月的痕迹。苍觉得,有些事情必须得跟斯利亚说清楚。
“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苍轻声道,末了又补充,“在我心里。”斯利亚努力把紧皱的眉头放平,想透过厚厚的泪水看清楚苍,他怀疑这是不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一场梦。苍笑了,揉乱了斯利亚淡金色的头发:“真的,没骗你。”
“这是表白吗?”
“难道不够浪漫?”
“哼……真笼统……”
苍在斯利亚额头上亲了下:“那你想我怎麽说?”
“哼……”
“斯利亚。”苍认真地看著他,“你是我的。”
“男人之间说情话真是一点都不浪漫啊。”
“咳,是啊,你要是女人该多好。”苍吻著斯利亚的唇。
“你要是女人也该多好。”斯利亚回吻他。
浓烈的情欲蔓延开,动情的两人再也不必掩饰彼此的渴求了。斯利亚瘫软著,任由苍掰开大腿进入自己体内。
“我的身体不错吧?”斯利亚轻声笑,下体撕裂般的痛楚却无法覆盖眼中的甜蜜。“又热又紧,”苍俯下身吻著斯利亚,“每次都是处子的感觉。”“哈…独一无二的…”斯利亚喘息著,“可重复使用的处子……”“属於我的。”苍与斯利亚十指紧紧相扣。
“嗯……”斯利亚闭上眼,“你也是我的。”
“呼呼…我是你的什麽?”
“可重复使用的那个……呃哈……”
“你的专属按摩棒?”
“……才不……啊烫……”
“唔……”苍弓起腰,深深插著斯利亚射了精。
“呜…太多了。”斯利亚感觉腹部里胀胀地疼,jīng_yè挤压著内脏有种想小便的错觉。苍抽出ròu_bàng的时候,斯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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