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爽得眯起眼,胯间的快感不断涌上,眼前则是陈永认真又qíng_sè的kǒu_jiāo画面,陈永的技巧越来越纯熟,然而神情永远带着一丝天然,将yín_dàng和纯真混合的恰到好处,显得特别诱惑。
放在手掌上滚动的肉囊有些重量,深入喉间的长枪塞住整张嘴,进得太深令人有作恶的下意识反应,这些不算太舒服的感受已在多年的翻云覆雨中进化成情慾的堆叠,陈永此时的动作更加直接,明明是个大男人,当含住儿子的yáng_jù尽情吞吐时,不自觉地磨蹭大腿肌肤,身後的穴口自动自发地蠕动收缩。
越痴迷吃着长子的大jī_jī,陈永就越觉得羞耻,大概是因为陈欢的性器在嘴中越来越硬,陈永立刻就会想到这是让自己愉悦的宝器,身体自然想起那份快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慾望在没有任何碰触的情况下逐渐勃发,甚至濒临pēn_shè的临界点。
「阿爹好棒,小嘴又湿又热,欢儿肏得好舒服。」陈欢摆动自己的浑圆翘臀,没有忽视陈永高高翘起的yīn_jīng,他不禁翘起嘴角,满足於阿爹的每一种身体变化都是因为自己而产生的作用。
努力吞吐了两刻,始终含不到儿子的jīng_yè,反倒是自己耐不住快感,虽然没有shè_jīng,性器却不断涌出分泌物,陈永放弃了,他知道自己的嘴技仍不算高超,不过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想再拖磨下去。
陈永在长子身下翻过身,伏下身把胸膛贴近床板,好用跪姿翘出浑圆柔嫩的臀瓣,双手往後掰开自己的屁股肉,露出几格时辰前才在马背上被尽情肏干的嫣红肉壁,「阿爹曾经以为欢儿的xiǎo_xué很骚,直到欢儿把阿爹肏熟後,阿爹才发现自己的尻洞饥渴地令我心慌,骚pì_yǎn的淫窍好痒好痒,总想被欢儿的guī_tóu狠肏撞坏……而且,阿爹也不讨厌欢儿尿尿在尻洞里面。」
阿阿……全部都说出来了,陈永说得自己全身发烫。
当年陈乐离开家之後,两人的性事大都温浅缠绵,偶尔情慾大涨时,陈欢才会像那年在客栈一样,用各式各样的方式用jīng_yè和尿液射大陈永的肚子,因为事後甬道流出金黄色液体时陈永皱了眉头,所以陈欢还以为阿爹不喜欢自己射尿。
其实,陈永是害怕中又带着期待,当陈欢尿尿在他穴里时,他有种自己被彻底玩坏的感觉,他觉得那样的他有点陌生,可是心里的声音却告诉自己不讨厌那种崩坏感,因为对象是欢儿,自己才会期待被玩坏,很矛盾,想被欢儿玩坏却又不敢说出真心话,一直到此时此刻,陈永想把真实的自己完全曝露在儿子面前。
「欢儿快进来,阿爹想被欢儿的大jī_jī肏到流汁,阿爹现在像只发情的母狗,只想被公狗肏到生崽,想要公狗在母狗後阴射尿来划分地盘……」陈永穴肉收缩得太过剧烈,放在股瓣上的手指必须使力才不会使洞口闭合。
不得不说,陈永的真心话让陈欢更硬了,陈欢没有马上行动,他等到陈永不明所以而有些慌张往後看的同时,yīn_jīng瞬间猛烈肏进陈永的pì_yǎn,为了怕陈永撞到头,双手牢牢锁定住陈永的腰际。
「啊───!」陈永难得发出尖锐的尖叫,马背上已经肏开的肉穴当然不是感到疼痛,只是在自己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淫窍瞬间体验到横冲直撞的强烈刺激,爽得陈永两眼发直,本来就流汁的性器更是一肏即射。
陈欢不想多言,在他开发阿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除了rǔ_tóu之外,真正得意自傲的作品无非不就是阿爹的sāo_xué,又紧又热,若不是自己自制力高,恐怕持久力会毁在阿爹的pì_yǎn上。
因为shè_jīng而紧缩的肉壁没有阻挡陈欢肏穴的决心,不等陈永回过神,陈欢发狠地晃动腰臀,yáng_jù急速退出pì_yǎn,在陈永还没觉得空虚前又迅捷插入,剧烈的摇晃使得床板嘎嘎作响,随之声响合唱的是陈永压抑不住的呻吟。
陈永的声音低沉,发不出儿子小时候或女性那般娇柔带着甜腻的呻吟,往往是粗喘和嘶哑的惊呼声,或许是完全释放了自我,这回陈永头一次觉得自己就是儿子的女人,被肏得无法自拔,呻吟也透出以往不曾听过的娇喘甜吟。
谁才是妻子,父子俩从不分这个,但把阿爹肏到发出近乎女人的呻吟还是很有成就感,於是陈欢不减力道和速度,用动物交合的背入式尽情地穿刺身下的雌兽,或许男人天生就带着野性,所以这样的姿势总轻易让两人丧失理智,任凭本能去操控身体。
陈永抓住身下的床单,手指使力到发白,高潮过後痉挛紧缩的穴肉不断被肏开,这时酸涩大於快感,然而这股尖锐的酸涩中又夹带着一丝酥麻,想要用全身力气避开这股难受,却发觉肌肉紧绷的状态下,酸麻的反应逐渐剧烈。
才刚宣泄过的性器已经疲软,难受和舒服的五感不断交战,不过一直摩擦床板的肿胀rǔ_tóu和夹住儿子jī_jī不放的pì_yǎn都说明了陈永的身体很是愉悦,代表他渐渐享受高潮後被儿子堆叠性慾的过程。
知道阿爹的感官已经敏锐到了极致,陈欢故意翻过身,让陈永以骑乘的方式坐在自己的性器上,「嗯…赶路赶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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